沐京雪望着宫庭深,只觉万念俱灰,她失了力气般跌坐在地。她从没想到,她亲手抚养长大的阿弟,对她竟然有这种心思。但宫庭深却全然不顾她的失神,挥手呼来了侍卫:“请公主回宫,自此不准踏出宫殿半步。”……沐京雪被锁进宫中。宫中连一个下人都没有,往日热闹的京雪宫寂寂寥寥,连风都是冷的。渐渐地,沐京雪甚至数不清她被关了多久。无人伺候,她无法再穿上那些华丽的衣服,只能随意披着一身白衣,好似在追悼成亲当天就逝去的夫君。
沐京雪僵住了身子。
半响,她忍不住颤抖朝后看去,视线落在男人无情又决然的双眸中,她眼眶一热倏然落下泪珠。
身后之人是她异父异母的弟弟,谋权篡位后的皇帝宫庭深!
此时,宫庭深身着隆重的婚服,看起来他才是这场婚礼的新郎。
可他手里提着一把仍在滴血的剑,更像是顾家惨案的罪魁祸首!
宫庭深毫不在意沐京雪恐惧害怕的情绪,对她露出一个残忍的笑:“阿姐,这份新婚之礼,你可喜欢?”
沐京雪只觉得周身寂冷,哑声问道:“宫庭深,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杀顾彦?要毁了我的婚事?”
疯子。
沐京雪觉得他就是个疯子!
她颤着眼睫,望着脚边彻底没了气息的顾彦,眼泪一滴一滴滑落。
却不知为何激怒了宫庭深。
他狠狠掐住了沐京雪的脖子,冷笑着:“阿姐,他算什么东西,也敢觊觎你?你只能是我的!”
沐京雪望着宫庭深,只觉万念俱灰,她失了力气般跌坐在地。
她从没想到,她亲手抚养长大的阿弟,对她竟然有这种心思。
但宫庭深却全然不顾她的失神,挥手呼来了侍卫:“请公主回宫,自此不准踏出宫殿半步。”
……
沐京雪被锁进宫中。
宫中连一个下人都没有,往日热闹的京雪宫寂寂寥寥,连风都是冷的。
渐渐地,沐京雪甚至数不清她被关了多久。
无人伺候,她无法再穿上那些华丽的衣服,只能随意披着一身白衣,好似在追悼成亲当天就逝去的夫君。
没人可以认出,如此萧条的女人是身份尊贵的京雪公主。
不知道过了多久,宫庭深终于带着人找来,他穿着一身龙袍,身后跟着浩浩荡荡一群人。
“阿姐,这些日子我没来看你,你感觉如何?”
沐京雪呆呆地坐在角落,望着他那一袭明黄的龙袍,望着他冷漠的面容。
回忆忽然涌上心头。
她记得,宫庭深是她从乞丐堆里捡回来的。
尽管他只比她小三岁,但却是她亲手养大的。
她是悉心照料他,与他日夜相伴的阿姐啊!
那数十年的过去里,她竟从未发现,为何宫庭深对她存了这样的心思。
“阿弟,我们之间,为何会变成这样?”沐京雪落了泪,喃喃问道。
宫庭深喉头滚动,屏退了左右,空荡萧索的宫殿里,只剩下了他们二人。
他上前,从背后拥住了沐京雪,握住了她手腕上的一根红绳。
那是他在十年前亲手为她编制的,她一戴便是十年之久。
宫庭深埋首在她的颈间:“阿姐,我爱你,如今天下是我的,你做朕的皇后,好不好?”
沐京雪望着窗外浓稠的夜,压下心头的酸涩,推开了宫庭深。
她扑通一声跪下,含泪道:“庭深,放我走吧,我是你的阿姐,伦理纲常,不可违背。”
早在她教他第一声‘阿姐’时,他们就绝无可能了。
但这话却激怒了宫庭深。
她被宫庭深用力压在身下,毫无章法的啃吻一下一下落在她的肌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