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点后,姜颂看见李炽跟周景彦在一块,直接走了。李炽看见她背着吉他走了出去,连忙跟出去。“哎,你们俩那么着急,干嘛去?”周景彦看着两人着急离去的背影,喊了一声。——“滚远点,没听到吗?”姜颂停下来,身后的男人也跟着停下来。“姜颂,我…”姜颂转过身,捉住男人的手,长腿一踢。李炽弓身捂着肚子,他没设防,主要也没想到姜颂会真的向他动手。“疼吗?”姜颂嘴角微勾,“疼就滚远点。”
李禾听到声音,便跑了出来。
“哥你回来了,啊啊啊哥,你真好,这是我最喜欢的小蛋糕。”
“咦,哥你怎么还买了两个,大伯母又不吃这个。”
李禾看着他手里提着两个小蛋糕,不免疑惑。
李炽没说什么,将蛋糕都递给她。
“哥,你怎么了?”李禾小心观察着他的脸色。
虽然她不去学校,她哥挺生气的。
但现在整个人看起来都丧了,要知道她哥可一直都是精力满满的。
何曾在他脸上见过这种表情,很是落魄。
“没什么,快去吃吧。”他的的声音低沉。
“哥,你有什么不开心就跟我说,我给你分担。”李禾说。
“小屁孩,吃完快去学习,tຊ学校的事,我想想办法。”李炽伸手摸摸她的头。
“知道了,会好好学的。”
晚上,李炽去了清吧一趟,想从周景彦那里探探口风。
没想到刚坐下,周景彦就凑过来。
“炽哥,你知道颂姐最近怎么了吗?”
李炽喝了口水,不答反问,“怎么了”
“我不清楚啊,她最近一直冷着脸,我话都不敢跟她多说,生怕她下一秒就揍我。”
李炽看了一眼周景彦,她确实打得过他。
“而且啊,她最近唱的歌都是什么…”
“什么?”李炽没听清,凑近一点。
“骂人的,还挺脏。”周景彦小声说。
“骂人?”
周景彦点点头,“骂渣男,你说是哪个瞎了眼的男人,伤了我女神的心。”
李炽不敢说,那个瞎了眼的男人可能就是他。
他挠挠眉,有点心虚。
可是,他也不知道,他干了什么。
此时,清吧里回响着一首英文歌,很好听。
So it's gonna be forever
Or it's gonna go down in flames
You can tell me when it's over, mmm
If the high was worth the pain
…
不过李炽没心思欣赏,他听懂了意思。
到点后,姜颂看见李炽跟周景彦在一块,直接走了。
李炽看见她背着吉他走了出去,连忙跟出去。
“哎,你们俩那么着急,干嘛去?”周景彦看着两人着急离去的背影,喊了一声。
——
“滚远点,没听到吗?”
姜颂停下来,身后的男人也跟着停下来。
“姜颂,我…”
姜颂转过身,捉住男人的手,长腿一踢。
李炽弓身捂着肚子,他没设防,主要也没想到姜颂会真的向他动手。
“疼吗?”姜颂嘴角微勾,“疼就滚远点。”
“不然下一次踢的就不是肚子了。”说完,姜颂的视线往下。
姜颂走了,李炽没再跟上去。
不是怕被她打,主要是他现在不清楚姜颂为什么对他那么生气。
李炽想了许久,还是没想通。
姜颂回到民宿后,泡了个澡,舒舒服服。
总算没那么生气了。
她不理解,她都没有去找李炽麻烦了,他怎么就这么死缠烂打。
非得要脚踏两条船,才快活?
姜颂想起那天在阳台看见的,那个女生下车就紧紧挽着李炽的手臂,李炽另外一只手还拿着她的行李箱。
海绵宝宝,一看就是女生的。
最重要的是,女生仰头跟他说话时,李炽句句有回应,姜颂看他说了许多,虽然听不清在说什么。
但是想起两人刚认识的时候,李炽就只有“哦”“嗯”回应她。
原来,是对不同的人,有不同回应罢了。
姜颂越想越气,刚才就应该多踢一脚。
泡完澡出来,温笛刚好接了电话。
“颂颂宝贝,有没有想我?”温笛的脸蛋出现大屏幕上。
看见温笛,姜颂的心情好了许多。
“最近跟你的糙汉crush怎么样了?”温笛眨眨眼睛。
说到这个,姜颂的表情立马垮了。
“怎么了?他欺负你了?”
姜颂将事情完完整整讲述了一遍。
“md,这个傻逼男的。”温笛气得骂了脏话。
“什么crush,简直就是rubbish,还是不可回收垃圾。”
“我真的要气死了,这么欺负人。”温笛气得在房间踱步。
“不行,颂颂,我要找人搞他,什么玩意,敢戏弄你。”温笛在屏幕另外一边凶狠狠咬着牙。
风突然吹得有点大,可能要下雨了,姜颂走出去关上阳台门。
“没必要,玩玩而已。”
“姐勾勾手指,什么男人没有。”
姜颂伸手关上了阳台门,淡淡开口。
殊不知,这段话随着海风,飘到另一个人的耳朵。
“那必须的,我姐妹是什么人,你放心,等你回来,笛姐给你找一百个帅哥。”温笛拍着胸脯保证。
挂了电话,温笛还在思考着怎么给她的小姐妹找帅哥。
“哎,你拿走我手机干嘛?”
温笛躺在床上,看着拿走自己手机的男人。
“温笛,我们先好好谈谈这一百个帅哥从何而来。”祁野伏在她上方,嘴角噙着笑。
“我瞎说的,就是嘴嗨而已。”温笛弱弱解释。
“是吗?”男人的眼睛攻击性满满,像看着无处可逃的猎物。
祁野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眼神看着那娇艳欲滴的红唇。
“那我得尝一下,这嘴有多嗨。”
一夜荒唐。
温笛醒来后,生无可恋地看着天花板,腰酸腿软,她恶狠狠的看着穿戴整齐的男人。
一脸餍足。
“嘶”温笛翻了个身,难受的不行。
简直就是祸从口出,她深刻地体会到了。
这狗男人,温笛在心中骂了一句。
纤细的手指抬起,露出一截白腻如脂的手臂,柔软如花。
被子下的身躯,肤如凝脂,此刻却布满了点点痕迹。
“抱我”
心中恶狠狠,说出的话却满是甜腻。
祁野走了过来,将女人的身体从被子中抱起,伺候她刷牙洗脸,还有吃早餐。
只不过他没想到的是,在他出门的那一刻,女人就把门锁密码换了。
温笛准备完毕后,重新回床上睡觉。
睡了足足一天,才感觉身体的机能恢复过来。
洗澡时,看见自己浑身痕迹,不由感叹:
这狗男人是真属狗的,可真会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