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吧江北穆,我不会让我的孩子跟你一样。你如果想要孩子,大可以去找明媒正娶的蒋言,还是说你怜惜她身体不好,要借我的肚子生?”江北穆握住她的胳膊:“不要把话说得这么难听。”许他做难看的事,不许她说难听的话。也许是这段时间江北穆对她的态度转变太明显,让温筱有些有恃无恐起来。她冷笑一声,推开江北穆,自顾自起身去梳妆台前吹头发。她能感觉到江北穆目不转睛盯着自己后背的视线,但她毫不在意。
温筱从浴室擦着头发出来,一眼就看到江北穆赤裸着上半身坐在床边看手机。
房间里漆黑一片,他似乎被手机光芒刺到,正阖上眼睛。
温筱顺手按亮开关,“怎么不开灯?”
她坐到他身边,正要低头看,江北穆手快按熄了屏幕。
温筱识趣别开眼,打算坐远些。
她屁股才刚挪开一寸,江北穆手捏住她的后颈,把人又揽了过去。
只抱在怀里,手接过毛巾帮她擦还带水汽的头发。
温筱被他弄得心中发慌:“怎么了?”
江北穆突然问:“你喜欢孩子吗?”
两人做那种事从来没做措施,但其实温筱一直有在吃长期避孕药。
父母的幸福婚姻给她做了好榜样,在稳定下来之前,她没打算生一个孩子来拖累自己。
她还没接话,江北穆揽着她的胳膊越来越紧,力道大得要命,似乎要把她揉进血肉里。
江北穆:“给我生个孩子吧。”
后天就是订婚宴,温筱不懂他哪来的底气说这个。
还是说男人就是这么理直气壮,可以把爱和责任分离?
她平静又直戳人心:“你自己是私生子,怎么还会愿意让你的孩子也做私生子?”
江北穆:“如果你介意的是这个,身份的事情我可以解决……”
“你疯了吧江北穆,我不会让我的孩子跟你一样。你如果想要孩子,大可以去找明媒正娶的蒋言,还是说你怜惜她身体不好,要借我的肚子生?”
江北穆握住她的胳膊:“不要把话说得这么难听。”
许他做难看的事,不许她说难听的话。
也许是这段时间江北穆对她的态度转变太明显,让温筱有些有恃无恐起来。
她冷笑一声,推开江北穆,自顾自起身去梳妆台前吹头发。
她能感觉到江北穆目不转睛盯着自己后背的视线,但她毫不在意。
吹完头发,温筱爬上床,没心没肺睡了过去。
在江北穆的注视下,温筱呼吸渐沉。
床头的手机又亮起。
在连发了许多张照片后,那边终于发来短信:不要自欺欺人了。
江北穆抬手,将手机砸到墙边,屏幕顿时四分五裂。
他眼底是化不开的郁色。
手攀上温筱的脖子,看她逐渐皱起眉头,用力。
只要掐死她,一切都会结束,他也不会再深陷看到她爱别人自己却永远得不到爱的苦痛之中。
但到底他还是收回了手。
明知对方的目的是激怒他,他本可以不进这个圈套。
可照片上的温筱笑得太真实太明媚了。
她从未对自己这样笑过。
既然温筱能给别人九十分的爱,为什么吝啬给他哪怕六十分?
江北穆赤脚踩上地板,捡起手机碎片,将已经花屏扭曲的笑脸握在手里,不顾手心被扎得鲜血淋漓。
次日温筱起床,江北穆已经不在了。
房间好像打扫过,她照镜子的时候又发现脖子上有掐痕。
这也不是第一次了,温筱向来淡定。
这段时间也出现过这种情况,然后隔天江北穆就会消失几天。
区别是这次他一躲,就躲到了订婚宴当天。
早晨七点,温筱收到他的短信,只有简短的地址和时间。
从和陈越重逢进医院开始,江北穆派给她的保镖非特殊情况就没有离开过她身边。
今天也是由保镖送她去。
等到了目的地,温筱下车,从铁门外打量这座熟悉不过的庄园。
西南的院子里本来有棵槐树,小时候温筱老做噩梦,温父找了医生给她调理,又请了风水大师来看,后来一气之下把树砍了。
现在树桩都不剩下了。
庭院里停着好几辆车。
温筱收回视线,跟着管家往里走,穿过大厅的旋转楼梯,走到三楼走廊尽头的房间。
管家敲门示意人已经带到的时候,房间里,蒋言正在给江北穆调整衬衫衣领。
她身材娇小,踮脚踮得难受,江北穆低头迁就她。
蒋言身后,几个熟面孔正捂嘴笑。
是以前一个圈子里的千金,其中一个还和温筱一起学过舞。
管家一敲门,他们纷纷看过来,一副美好的场景被打破,尤其几个千金的脸色五彩缤纷。
温筱觉得自己来的有些不巧了。
蒋言有些惊讶:“你真的来了,温小姐。”
她娇嗔着拍了下温北穆的胳膊:“北穆是逗你的,订婚宴哪有什么伴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