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祁倒了杯茶水,放在她旁边:“咱家可不算是好人。你既然有份心,咱家自然对你好。假如,你有二心,咱家也会不择手段的用来对付你。到时候别怪大家心狠手辣,无情无义就好。”风萧儿心中咯噔了一下,再看他的双眼,便渐渐变得灰暗,仿佛那是一双毫无期待的眼睛,冷漠而枯涩。忽然,烛台上的烛芯噼啪一爆,风萧儿这才在那双眼睛里,看到了唯一的一抹光亮,一闪一闪的,随后消失殆尽了。肖祁的话太过意味深长了。风萧儿迫使自己不去想那是威胁自己的话,转而开始对那盘串串香现开始进攻。
风萧儿起了鸡皮疙瘩,以前是因为被陌生男人触碰,男女有别,又有对肖祁没有任何的情感而言。嚃
如今的不适感,是因为他实打实的就是一个太监。虽还是男人,但却没有实质性的东西,很奇怪,总觉得有些变态。
不过,太监也好,起码自己不用日日担心晚上要和他做那种事情。他确实也做不了,更做不到,只能亲亲,过过嘴瘾罢了。
之前,听闻许多宫里的太监娶了对食之后,为了满足残缺男人的特殊癖好,总是将宫女折磨的不成人样。
这么看来,这么多天相处下来,肖祁表现的是正常到不能再正常了,没有任何凌虐别人的嗜好。
虽有诸多油嘴滑舌,但起码他还肯对自己说,这样一想,岂不是讨到了一个大便宜?
就是不知道他以后会如何。毕竟好的一面,人总会装一装的。尤其是现在还看不透他的情况下,断然不能妄下结论。
“妾身这一生只和娘一个人相依为命,大人对我这么好,妾身无以为报,当然只能死心塌地的一直陪着tຊ大人,伺候大人!”嚃
屋内的烛光,柔柔的铺在她的侧脸上。她的背后便是隔断垂下来的幔纱与珠帘,与一蓬今日采摘的粉红桃花枝,影落在一双乖巧的眼中,端是眼中溶溶月,眉梢浅浅风。
抬眸时,艳而不娇,华而不媚。正对上肖祁一双夜空似的眼眸,一样的深邃、神秘。
肖祁倒了杯茶水,放在她旁边:“咱家可不算是好人。你既然有份心,咱家自然对你好。假如,你有二心,咱家也会不择手段的用来对付你。到时候别怪大家心狠手辣,无情无义就好。”
风萧儿心中咯噔了一下,再看他的双眼,便渐渐变得灰暗,仿佛那是一双毫无期待的眼睛,冷漠而枯涩。
忽然,烛台上的烛芯噼啪一爆,风萧儿这才在那双眼睛里,看到了唯一的一抹光亮,一闪一闪的,随后消失殆尽了。
肖祁的话太过意味深长了。风萧儿迫使自己不去想那是威胁自己的话,转而开始对那盘串串香现开始进攻。
不得不说,实在是太香了!嚃
她从来没吃过如此辛辣之物,然而加上这浓泼油后,居然贪得无厌,将整整一盘全部吃完了!
真是有些奇怪了,她也不是如此爱吃辣之人呐。怎么对这饕餮美食竟然毫无防备之力。
还是说和肖祁说着话,就有了食欲?
这也太可怕了。
她还想着自己表现乖一点儿。肖祁每天宫务那么繁忙,自己应该将这个家操持好,然后等他回来,做一些宵夜给他吃,再给他捏捏肩,揉揉腿,装出一副贤妻良母的好榜样。
可今天晚上,实在是吃撑了,也动不了了。
肖祁的表现也着实令她感到了喜出望外,什么也没说,让她消消食儿,便上床睡觉了。嚃
得知他是太监后,就像得知了那盆串串香里绝对无毒,非常的安全,故同塌也睡得格外踏实。
……
酣睡到半夜,胃里突然抽痛,不得不从十分香甜的睡梦中缓了过来。
她翻身的扭动了几下,发现胃里的痛感不减反增。
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她知道今天晚上是绝对吃多了,再加上胃里受不了如此辛辣之物,所以不舒服。
她再无睡意,疼的呻吟。
肖祁的睡眠很浅,再加上精力旺盛,就算几夜不睡觉,也依旧精神抖擞。嚃
当有一个人在自己旁边翻来覆去,他是不会察觉不到的。
他下了地,燃了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风萧儿闹了个大脸红,没想到自己晚上贪吃,却落了这样一个下场。还让肖祁亲自下地点灯,询问她怎么了。
“没是,就是晚上那边串串香实在是太辣了,我只要喝点水就好了。小幺,小幺,你进来……”风萧儿疼的脸颊里都是汗,喊了几句便没了力气。
胃里始终犹龙虾的钳子在里面钳着她的肉。这种疼她还能承受,不过胃里一直持续火烧火燎的灼热,很难受,不知要过多久才能好。
小幺一般会在门口伺候,不知今日怎么了,唤她,人却一直不答应?
莫不是也吃串串香,搞得胃疼,所以不在?嚃
肖祁无奈,自己走到桌子边,倒了杯凉茶,给她递过去:“这茶是凉的,你先喝一口顺顺气,我让人给你热一壶过来。”
风萧儿见他亲自给自己递过茶水,连忙起身接了过来,同时慌忙摇头,
“不必了,喝点儿凉的,或许这肚子里会舒坦一些。喝完就好了,就好了……”
几口凉茶下肚,疼确实缓了一些。不过很快,那种辛辣的疼却又开始复又重来,绵远长久,折磨人。
肖祁见她压根没好,也有点手足无措,自顾自的穿好衣服,走至门外。
门口守卫的人见督主出来,也是一惊。
这大半夜的,督主莫不是要去完成什么隐秘的任务?嚃
督主的面容一向是清冷的,面无表情,有时候见到宫中的贵客,也只是挂着淡淡得体的微笑,却没有丝毫温度。
今夜见他面色冷峻,似乎很不愉快,还略微带了点焦急。
“叫厨房的人立都醒过来,烧点热水,再热壶茶过来。你去把京城城最好的郎中给我请来……不必了,就把宫里的太医院院判,给老子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