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揽月听到这,心情复杂,只好说道:“谁都不会是谁的替身,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说完,也不管宋时礼有没有听进去,便转身往内院走去:“再次谢过宋太医,以后便不必来了。”宋时礼站在厅中,望着她远去的背影,不禁攥紧了手。……江揽月想到,皇帝得知她回来的消息,会召见。却没想到旨意会来得这么快。她刚去找回了以前惯用的几个丫鬟小厮,下午江宅门口便来了宫里的人。来人是皇帝身边的大太监,赵主管。江揽月走出去,规规矩矩行了礼。
好在厅里也已经打扫过,虽然东西不多,但也至少没有什么灰尘。
江揽月将手腕放在桌上,乖乖地任由宋时礼把脉。
后者蹙眉把了一会后,神情才放松了下来:“还好还好,只是受了些寒,将亏空好好补补便可。”
说着,他便写了张药方,自顾自转头吩咐随行的小厮:“去将这些药抓来,七副。”
小厮领命离开。
江揽月收回手,将银子放在桌上说道:“多谢宋太医,有劳你跑一趟了,这是看诊费和药费。”
她从前虽然冷淡,却也不止于此,像是急于划清界限。
宋时礼立马便察觉到了不对劲:“揽月,你我之间,何必分得如此清楚?”
他眼中有些脆弱的意味。
江揽月索性道:“我们之间本就没有什么关系,自然是要分清楚一些。”
她顿了顿,突然转了话题:“昱王府中的叶宁婉,你可有去看过她?”
不知为何,江揽月总是有些不甘心。
宋时礼点了点头:“去过,她不过是一个你的替身而已,在我们的心中,她丝毫都无法与你相比。”
江揽月听到这,心情复杂,只好说道:“谁都不会是谁的替身,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
说完,也不管宋时礼有没有听进去,便转身往内院走去:“再次谢过宋太医,以后便不必来了。”
宋时礼站在厅中,望着她远去的背影,不禁攥紧了手。
……
江揽月想到,皇帝得知她回来的消息,会召见。
却没想到旨意会来得这么快。
她刚去找回了以前惯用的几个丫鬟小厮,下午江宅门口便来了宫里的人。
来人是皇帝身边的大太监,赵主管。
江揽月走出去,规规矩矩行了礼。
赵主管用尖细的嗓子宣读了旨意后,便欠身道:“江大人,请吧。”
她虽然无故消失,但官位还保留着。
江揽月上了他身后的马车,便听到赵主管说了声:“回宫!”
车轮声便轱辘轱辘响了起来,好一会儿才停下。
江揽月知道,这便是到了宫门口了。
除帝后之外,任何人出入宫门,都只能步行。
她走下马车,跟着赵主管一路走到了御书房。
江揽月不禁悄悄松了口气,一般比较私人的会面,皇帝才会选在御书房,想来并不是要谈什么紧要政务。
她眼观鼻鼻观心,敛眉走进去,先行了个规整的礼。
然后便听到天隆帝浑厚的嗓音响起:“江揽月,朕终于等到你回来了。”
江揽月首要便是请罪:“臣多年前无故消失,耽误了政事,请陛下责罚。”
没想到,天隆帝却叹了口气道:“你从不是任性妄为之人,当年的定然是有什么不得已的原因,能回来就好。”
他顿了顿,接着道:“朕年纪大了,你觉得,今后这朝政,该由何人接手?”
江揽月脑中又响起了系统的声音,疯狂地喊着:“萧云琅!萧云琅!”
她蹙了蹙眉,说道:“萧云琅。”
御书房中顿时安静了下来,江揽月知道,这不是天隆帝想听到的答案。
他早已经立了自己心中的人选为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