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忙伸手握住枪口,眼眶泛红:“这是我的婚礼,你不要这样,求你了……”“我说过,我若下地狱,一定拉上你一起!”他用力甩开她的手,枪口再次对准林启宵的太阳穴,眸底是森冽地笑,修长手指抠上扳机。林启宵看向乔云烟,面容苍白。“我跟你走!”乔云烟心惊肉跳,眼泪汹涌滚出来,失声大叫。“这才乖!”黎燕川收起枪,伸手将她一把扯下车。乔云烟回头看向林启宵,万般不舍,千种缱绻。黎燕川看在眼里,轻蔑地呵笑出声,更紧地扯起她细细的腕,几下便塞进自己车里。
乔云烟脸色惨白,低吼:“黎燕川,我妈嫁进黎家,照顾你爸,你们要不愿意,她不会拿到你黎家的任何财产,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放开心胸——”
黎燕川枪口重新指向林启宵,冷冷打断她的话:“下车,跟我走!”
她连忙伸手握住枪口,眼眶泛红:“这是我的婚礼,你不要这样,求你了……”
“我说过,我若下地狱,一定拉上你一起!”他用力甩开她的手,枪口再次对准林启宵的太阳穴,眸底是森冽地笑,修长手指抠上扳机。
林启宵看向乔云烟,面容苍白。
“我跟你走!”乔云烟心惊肉跳,眼泪汹涌滚出来,失声大叫。
“这才乖!”黎燕川收起枪,伸手将她一把扯下车。
乔云烟回头看向林启宵,万般不舍,千种缱绻。
黎燕川看在眼里,轻蔑地呵笑出声,更紧地扯起她细细的腕,几下便塞进自己车里。
看她又回头,他狠狠将她下颌骨捏住,强迫她与自己面对面,“这么喜欢呢?要是我真把林启宵打死了,你是不是就能生不如死?”
乔云烟心脏一阵紧缩,震骇地瞪着他。
黎燕川冷冷而笑,直到彻底看不到身后的婚车了,才松手甩开她。
一列车队,呼啸而走,卷起一路烟尘。
海边的独栋别墅,黎燕川下车,将一身白纱的乔云烟也扯下来。
进园子,便将她身上的婚纱撕了,将她抵到高大的树上,扯掉皮带,没有一秒前戏,她根本都还始料不及,他已经强势而入。
“啊——”她惨叫,想把他挤出去,他却抵得更紧更密。
她眼泪纷涌,低哑怒骂:“禽——兽!”
啪。
他狠狠一巴掌落下,她耳边一阵嗡嗡直响。
长发被他扯起,他逼着她跪到草地上,摆成狗一样屈辱的姿势,他在后面凶猛起伏……
年轻男人的精力,旺盛得可怕,乔云烟晕死过去时,仿佛真的看见了地狱。
那样阴森,绝望到无力。
她不想醒来,但到底是还没死。
睁开眼睛时,夜已深沉。
浑身的骨头都似散了架,她拼尽全力从床上爬起来,想逃走。
从衣柜里扯套休闲男装穿上,拉开房间的门,偌大的别墅里静悄悄。
她刚走出别墅,却被花园里腾起的火苗和青烟惊着了。
黎燕川跪在那里,正往一只火盆里烧着一堆一堆的纸钱。
她原本想退回去,免得又惹怒他。
可看着跪在那里萧索的背影,她鬼使神差地却迈步朝他走了过去。
他没回头,却低沉地开口:“今天,是我母亲的断七。”
乔云烟一窒,脚步也跟着停了。
他自顾自还在说着:“你妈给我爸下药爬上我爸床的那天,我妈受刺激吐了一夜的血,他们两人在床上做肮脏事时,我妈断了气,你妈嫁给我爸那天,是我妈的五七。”
他说得很平静,几乎听不出任何痛苦之情。
可乔云烟却被狠狠地震住了。
她根本不知道,乔珠嫁进黎家时,黎燕川生母刚死不久!
突然之间像是有些明白了,这么多天以来他的恨他的怒他的报复。
一句对不起溜到嘴边,最终却又咽了下去。
她僵在原地,看着他一动不动的背影,一种难以言明的愧和悯在心底反复纠缠。
最后一叠纸已烧完,他站起身,转过来,与她面对面。
火光里,他深刻的面容红得像染了血,漆黑眸子里的恨意似要将她吞噬。
她害怕了,缓缓后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