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沈昭年的话——她是个英雄。“可她不是……”下意识想问，却又被酸涩哽住了喉间，说不出话来。沈昭年没察觉我的异样，只注视着墓碑上笑容明媚穿着制服的照片。“你是从前在哪里听过传闻，说她背叛了我们对吗？”他说着，有自己狠狠摇头。“不，她是坚守到最后的卧底，她才是那个贡献最大的人。”“是被授予一等功的荣誉战友。”我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望着那照片上的我自己，眼泪夺眶而出。
心悸翻涌成海，换来心跳的一次次撞击。
像是与周遭的世界隔绝般，我再听不见一星半点的声音。
只剩沈昭年的话——
她是个英雄。
“可她不是……”
下意识想问，却又被酸涩哽住了喉间，说不出话来。
沈昭年没察觉我的异样，只注视着墓碑上笑容明媚穿着制服的照片。
“你是从前在哪里听过传闻，说她背叛了我们对吗？”
他说着，有自己狠狠摇头。
“不，她是坚守到最后的卧底，她才是那个贡献最大的人。”
“是被授予一等功的荣誉战友。”
我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望着那照片上的我自己，眼泪夺眶而出。
宋挽歆，原来大家都记得你。
张了张嘴，想说出我的真实身份，却又放弃了。
沈昭年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重生转世这样的东西，放在小说里他都看不下去。
看着照片中的自己，我在心里默默敬了个礼。
不管是什么身份，我都会在这条路上一直走下去。
很奇怪，明明不再委屈，可眼泪却怎么也止不住。
我站在墓前，沈昭年半跪在墓边，静默许久，久到天彻底黑了下去。
“阿嚏！”
晚上风很大，激得我打了个喷嚏。
沈昭年起身，将外套脱下放在我手中，转身离开：“走吧，该回去了。”
我拿着外套，鼻子堵得厉害。
回去的路上，沈昭年开着车，我坐在后座，一路无话。
他忽然开口。
“你知道吗，其实你和她很像。”
“不是因为名字，也不是长相，但感觉就是很像。”
“因为这个原因，我会对你多照顾一点。”
沈昭年顿了顿，像是对谁做出郑重其事的承诺。
“但也仅仅是照顾，除了她，我不会再喜欢上任何人。”
“她是我的全部。”
我绞着衣角，捏得手指都发烫。
“那林安安呢？你会和她在一起吗？”
沈昭年叹了口气，语气带上些许无奈：“不会，我和她说过很多次了。”
“这辈子除了宋挽歆，我谁都不要。”
心跳乱得厉害，我紧了紧衣角，忽然想将真相全盘托出。
“沈昭年，其实我……”
话未出口，沈昭年忽然猛地踩下刹车。
“等等！”
刹车片的巨响如闪电般划破长夜，我险些撞在前排的座位上。
“怎么了？”
沈昭年不理我，只死死盯着后视镜，直接在实线掉了头。
“有‘黑鹰’的踪迹，给局里打电话，让他们连我手机定位，过来集合！”
我连忙照做，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心渐渐提了起来。
前方的面包车很脏，灰尘几乎挡住了车牌，一路开地极快，往小路上钻。
沈昭年关了车灯，靠月光一路跟着。
“‘黑鹰’是我们最近再跟的走私药品案，一直没什么线索。”
沈昭年解释着，又道：“后面有个箱子，你打开，密码0729。”
是我的生日，我无暇顾，打开箱子，只见是一把被拆开的武器。
“我告诉你，你一步步来，把它装好。”
他以为我不会。
也对，现在的宋挽歆不是警察，自然不该会。
当下情况不明，我不愿让沈昭年再起不必要的疑心。
将武器装好后，我抬起头，只见周围的场景变得陌生。
狭窄的街道只能过一辆车，周围是二层的小楼，露出斑驳的墙砖。
每一栋房子都被敲掉了窗户，露出黑洞洞的窗口。
这里是拆迁区，开始动工，已经没有人住了。
不多时，沈昭年停下车。
“前面没路了。”
“我跟老隋确定地点了，他们马上过来。”我下了车，将武器递给他。
路边停着那辆面包车，车门打开，里面已经空无一人。
凑近一看，车窗上贴着一个极细的标志，是两个三角形叠在一起。
“这就是‘黑鹰’的标志。”
沈昭年解释着，忽然听见一阵异样的声音。
像是有人在挣扎而发出的呜咽，在幽深的巷子中格外明显。
“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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