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双双睡得很香,就听见耳朵边有人在跟她说话,嗡嗡嗡的,很吵。她抬起手一巴掌拍过去,手腕被抓住了也不知道,继续睡。沈晨鸣苦笑:“丫头!你的心可真大,我在你床上呢,你居然睡得着,就不怕我对你做点什么?”想想觉得自己说这话不对,他要对丫头做什么都天经地义,他们可是夫妻。可惜这房子隔音效果不好,他可不想动静太大被人听去,还是回部队比较好。抱着怀里的软玉温香,沈晨鸣满脑子想的都是家属区哪里的房子隔音好,哪里比较清静,没那么闹腾。
秦爷爷安慰杨家夫妻:“别难过了,你们家儿子有更好的去处也行,只是这行事的方式叫人看不上。
不喜欢我家双双没关系,好歹写封信来说清楚,也不至于叫她白跑一趟。”
杨天河的妈是真的伤心,哽咽着:“我也不知道这小兔崽子心里是怎么想的,双双这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指望她进门帮衬我呢。
没想到兔崽子居然给我来这么一招,他是舒坦了,我们家怎么办?家里还有俩弟弟要读书,以后还能指望得上吗?
娶了那么个媳妇,哪里能瞧得上我们这些泥腿子,他这是连父母兄弟都不管了。”
沈晨鸣一直没吭声,杨天河家的家务事,跟他没关系,他是来娶丫头的,别的事一概不管。
秦家人也不能回答杨天河老妈的话,还是报以沉默。
夫妻俩宣泄了一下情绪,稍微坐了坐,起身打算要走。
临走包了一百五十块钱的红包给秦双双,祝贺她新婚。
秦双双觉得礼数太重了,不肯接,被杨天河的妈死死摁住:“是我们杨家对不起你,这礼金你收下。
天河的事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根本没跟家里透露一句半句。你不收,婶儿心里更难过。婶儿一直把你当闺女看,我们杨家的长媳就该是你这样的。”
秦爷爷做了最后决定:“收下!”
秦双双收下了,杨天河的父母唉声叹气离开。
秦家人又开始热烈讨论该怎么给秦双双和沈晨鸣办结婚,连四嫂齐慧慧都来了。
次日订婚,秦双双家的亲朋好友都来了,事发突然,很多不想来的都忍不住想来看个究竟。
瞧瞧这新女婿是何方神圣,怎么两三天就把定亲结婚一起办了,好大的魄力。
男方家没有任何亲戚,沈晨鸣一个人顶了一大家子,不管跟谁聊天,不管男女老少,他都能把人逗得乐乐呵呵。
特别是秦双双家的几个舅妈,被沈晨鸣夸得一丝为难他的意识都没有。
舅舅们也被沈晨鸣惊人的酒量吓唬到,原本轮番敬酒的五位舅舅,全被他一个人干趴下。直呼惹不起。
结婚当天,沈晨鸣穿着军装,神采奕奕,牵着秦双双的手“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高堂拜的是秦爷爷和秦江,李媛,这是沈晨鸣要求的。
他很诚恳地邀请秦家三位长辈:“爷爷!爸妈!你们是丫头的至亲长辈,也是我的高堂,拜你们也是一样的。不要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你们就当丫头在家招亲了。”
被他这么一忽悠,秦爷爷带着儿子儿媳妇坐上高位,接受两人的跪拜。
洞房就是秦双双平时睡觉的房间,稍微布置收拾了一下,换上大红喜庆的被子,门口贴着红色的囍字,就算是新房了。
别看是急急忙忙准备的婚礼,该有的硬菜一样不少,沈晨鸣生怕不够吃,什么都是翻倍地买。
这时候人的肚子里没啥油水,又是在闲时,大家的胃口都特别好。
大舅子秦风本来还埋怨他乱花钱,后来瞧着桌桌的菜都被吃个精光,才感觉妹夫的操作是对的。
结婚酒席不给人吃饱吃好,妹妹一辈子的脸面都丢尽了。
何况杨家人也来了,不能给妹妹妹夫跌份。
好在两天的酒席是连着办的,第一天大家伙吃得凶猛,到了第二天明显要好很多。
硬菜啥的不说吃的桌桌光盘,多少稍微剩下了些。
两天酒席办下来,买的菜全都用光。
沈晨鸣带着秦双双四处给人敬酒,几乎来者不拒,全场喝一轮下来,根本毫无醉意。
秦双双很佩服他的酒量,到了晚上就糟糕了,沈晨鸣醉得跟只猪一样趴在床上起不来。
连洗漱都是秦双双打了水进房间完成的。
老妈还给做了醒酒汤都没用上,根本叫不起来喝,就躺着,一动不动,呼噜噜睡觉。
完美错过洞房花烛。
也好,本来还担心自己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沈晨鸣呢,结果他喝醉了,老天都在帮她。
安心闭上眼睛睡觉。
听着她细微的鼾声,沈晨鸣睁开眼睛,伸手轻轻地捏了一下小丫头的鼻尖。
“没良心的,为了怕你尴尬,装醉都看不出来,还开心的跟什么似的。等到了家属院看我怎么收拾你,这会儿先让你高兴两天。”
说完叹气,小心翼翼地将人抱进自己怀里,点了点丫头的额头。
“往后你就是我沈晨鸣的爱人了,我也是你爱人。盼望了那么久,终于结婚了,实在不容易。”
秦双双睡得很香,就听见耳朵边有人在跟她说话,嗡嗡嗡的,很吵。
她抬起手一巴掌拍过去,手腕被抓住了也不知道,继续睡。
沈晨鸣苦笑:“丫头!你的心可真大,我在你床上呢,你居然睡得着,就不怕我对你做点什么?”
想想觉得自己说这话不对,他要对丫头做什么都天经地义,他们可是夫妻。
可惜这房子隔音效果不好,他可不想动静太大被人听去,还是回部队比较好。
抱着怀里的软玉温香,沈晨鸣满脑子想的都是家属区哪里的房子隔音好,哪里比较清静,没那么闹腾。
他素了二十八年,开荤了肯定不想束手束脚。要处人少的地儿,怎么闹腾都不会被人听见。
秦双双的睡相不是很好,大热天的又被人抱着,感觉很热,一把推开沈晨鸣,翻身背对他,嘴里还迷迷糊糊地地抱怨:“好热啊!”
沈晨鸣轻手轻脚地爬起来,拿起一旁的毛巾,弄了点冷开水,就着窗户外头的月光,打湿给她擦。
秦双双舒服的呓语出声,衣服的领子歪到一旁,露出雪白的一片肌肤。
沈晨鸣擦拭的手都顿住了,就那么呆愣愣地看着,喉头不自觉地滚动,小腹一紧,赶紧起身走了出去。
小丫头太可恶,新婚之夜勾引他,偏偏他怂,不敢胡来,只能憋屈地忍着。
好在农村下半夜都比较凉爽,在外头吹了一会儿冷风,脑子清醒了,身上的火气消了不少才轻手轻脚地回房。
躺上床,再不敢去抱秦双双,怕受不住遭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