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你在看什么?”他没戴眼镜,那双桃花眼要多深情就有多深情。“看你,难道宝贝没发现我的眼中只有你。”现在也没有其他人。“二少越来越会说话了。”“也要看对方是谁。”他忽而贴近小女人的耳畔。“是我的荣幸。”冉梨微微缩了缩肩膀,他的话总是让人浮想联翩。“谁叫你是我老婆呀。”冉梨的手一顿,很快恢复,扣好最下面的纽扣。“好了,二少,系领带吗?”“不用,今天我休假,陪老婆。”最后三个字说的极为缓慢。
冉梨猛地咳嗽几声,也许是咳的太猛烈,牵扯了伤处。
小女人眉心紧皱,男人立马将她拥在怀里。“宝贝,我们还是去检查一下。”
“不用,二少把这个拿给我就好。”
她咳嗽,还不是因为某人?冉梨夺回了自己的Bra。
墨文礼笑而不语,就这么看着她穿。
冉梨被看的浑身发热,硬着头皮继续,只是手一往后,就吃痛。
微凉的手指滑过她的手背。
“我来,扣哪一排?”
算了,看都看光了。
“最后。”冉梨小声道。
磨蹭许久,终于穿戴完,冉梨整个人就像熟透的爬爬虾,煞是可爱。
“等我一会,我换好衣服,再一起出去。”
“嗯。”
冉梨东瞧瞧西望望,不想看他换衣服,但目光忍不住往他身上瞥去。
男人的视线突然朝她的方向看了过来,正好与之相撞。
“我,就是看到你后背有很多旧伤,有些好奇。”
冉梨看入神了,为掩饰自己的尴尬,随口问道。
为什么他的后背会有这么多的鞭痕?照理说,他应该是在疼爱中长大,墨母是个温柔的女人,就算墨父不喜欢他,以墨父对墨母的重视程度,也不会这样。
“小时候犯了错。”男人的声音平静无波。
她伸手触碰那些凸起的鞭痕,墨文礼敛下眸。
“多大?”
“十岁左右吧。”
“我以前背上也有,没有你的严重,做医美消去了,没关系,这些都过去了。”
或许是同病相怜,她出声安慰。
“我该感谢它,否则也不会遇到我生命中最重要的。”
墨文礼并不在意,只是目光深沉的看着她。
最重要的什么?冉梨心中虽有疑惑,但没有问,这毕竟是他自己的隐私。
“我帮你扣。”
冉梨见他领口松散,主动帮他扣
墨文礼搂住细腰,他们靠的很近。
“二少,你在看什么?”他没戴眼镜,那双桃花眼要多深情就有多深情。
“看你,难道宝贝没发现我的眼中只有你。”
现在也没有其他人。“二少越来越会说话了。”
“也要看对方是谁。”他忽而贴近小女人的耳畔。
“是我的荣幸。”
冉梨微微缩了缩肩膀,他的话总是让人浮想联翩。
“谁叫你是我老婆呀。”
冉梨的手一顿,很快恢复,扣好最下面的纽扣。“好了,二少,系领带吗?”
“不用,今天我休假,陪老婆。”最后三个字说的极为缓慢。
“其实不用。”
冉梨想的是回家躺尸,好不容易休假,加上脚痛,哪也不想去。
“宝贝有意见?”
“没有,当然没有。”她怎么会有意见?明明是他陪自己。
两人出了房间已经很晚,大家都在等他们,冉梨更是无地自容,因为这个男人抱着她下楼的。
在大家的注视下,她多少不自在。
“老爷,看看他们像什么话?出来这么晚,还如此,成何体统?”夏语蓉抓住小辫子,趁机吹耳边风。
“二弟想要秀恩爱也不需急于一时。”墨文书死死盯着他怀里的女人。
没得到,总是心有不甘。
“文礼,你怎么说?”墨震霆可不是风一吹就会听的。
“小梨受伤了,或许是太久没回来,卧室里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东西。”
墨文礼虽然说的平淡如水,但视线一直在墨文琴身上徘徊。
墨震庭怒瞪夏语蓉母女。
“爸,不是我。”墨文琴匆忙摆手,昨晚之事,已经让她被痛骂一顿,哪还敢出风头。
“小梨伤到哪里?叫医生了吗?”阮絮关心的问。
“嫂嫂,您没事吧?”墨文婳也跟着急。
“我只是脚受伤,没事,妈,婳婳,不用担心。”
这个男人挺狗的,明明是她自己不小心滑到,经过他这样一说,大家都以为有什么了?
不过,谁叫那家人太过分。
于是,这顿饭,理所当然的没吃好,大家各自心怀鬼胎。
冉梨和墨文礼在回别墅之前,那个男人强烈要求她去医院检查,否则让家庭医生到别墅看诊。
她不想麻烦,便到了医院,结果无大碍,只需等待消肿即可,这几天吃点消炎药。
……
半山别墅。
冉梨躺在薄荷花面前的藤椅上,欣赏薄荷花。
阳光正好,不骄不躁,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薄荷清香,让人神清气爽。
墨文礼又在熬薄荷水。
“宝贝,喝点润肺。”
“谢谢。”
冉梨接过他递给过来深色小杯,浅尝一口,还是那个味道,还是一样的甜。
“二少,你要不要去工作?我在这里不无聊。”
“工作哪有你重要。”
“······”
其实冉梨很想问,他是不是喜欢自己,可问了又能怎样?
如果喜欢?该怎样回答?
假如不喜欢?心里会不会失落?
这都不是她应该知道的,就这样保持现在的状态,也挺好。
冉梨看了眼手机,M先生还是没理自己。
“吃点水果。”
墨文礼净了手,将葡萄剥皮,递到她嘴边。
冉梨看了一眼,默默吃下去。
一甜一酸不是不好,而是恰到好处。
她喜欢吃葡萄,讨厌葡萄皮,小时候总要人家剥好自己才吃。
那时的她太娇气,很不懂事,过的也是大小姐的生活,但后来才明白,没有人会一直对你好,所有的好都是建立在利益的基础上。
男人又剥好一颗,递了过来。
冉梨没有再吃。“二少,你自己吃吧。”
“葡萄太酸。”
“呃。”那可以吃其他的呀。
“再吃点。”
冉梨张开嘴,吃了进去,她见他又拿了一颗,急忙道:“二少,不用帮我剥。”
“宝贝,你吃皮吗?”墨文礼看了她一眼。
“不吃。”谁吃葡萄吃葡萄皮?
“葡萄洗好,你不吃葡萄皮,想自己剥?”
冉梨咂咂嘴。“我自己剥吧。”
她伸出手,男人握住。“手受伤,别乱动,看薄荷花。”
她是手肘擦伤,又不是手指。
算了,冉梨不再坚持,他想剥就剥吧。
之后,这个男人剥了一盘葡萄,她也吃了一盘。
墨文礼洗了手出来,才发现小女人睡着了,他小心翼翼的把她抱起。
“先生。”管家走了过来,询问有没有什么需要做的?
“做你们的事,太会太害羞。”
“是,我这就去告诫他们。”
原来先生都知道,他们还以为自己偷看没被发现。
冉梨觉得什么东西在摇晃,醒来时,却见自己在他怀里。
“宝贝,再睡一会。”
他的声音很好听,很舒服。
冉梨看了一眼,又睡下。
······
她觉得有什么东西在额头,脸颊,唇瓣游走,痒痒的,很轻柔,冉梨缓缓睁开眼,看到近在咫尺的面孔。
“醒了?”
“嗯,二少没睡吗?”
墨文礼调整姿势,在不碰到她伤处的情况下把她搂在怀里。
“现在是有些困了。”男人用脸蹭了蹭她白皙的颈窝处。
“那我起床,你睡会。”
“别走,就在我身边,否则我睡不着。”
腰间被他的大手钳制,根本无法离开。她又躺回床上,轻声说:“好,我不走,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