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着心虚的情绪逃过一劫,没有休息好的后果是身心都很疲惫。早上徐天鸣照常出门的时候我跟往常那样给他打着领带,忍不住打了个哈欠。他古怪的看着我:“你这几天好像很忙?”当然忙了,我忙着和你弟弟偷情。我低下头解释:“这些时候天宇说要用我的画廊做摄影展览,就有点忙。”他点点头:“是啊,我都差点忘记,到时候我让他多发点帖子,我让几个朋友来捧场。”我柔顺的回答:“好。”心里却在撇嘴,其实他哪懂什么艺术,买我的画多半都是为正大光明的洗钱。
我带着心虚的情绪逃过一劫,没有休息好的后果是身心都很疲惫。
早上徐天鸣照常出门的时候我跟往常那样给他打着领带,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他古怪的看着我:“你这几天好像很忙?”
当然忙了,我忙着和你弟弟偷情。
我低下头解释:“这些时候天宇说要用我的画廊做摄影展览,就有点忙。”
他点点头:“是啊,我都差点忘记,到时候我让他多发点帖子,我让几个朋友来捧场。”
我柔顺的回答:“好。”
心里却在撇嘴,其实他哪懂什么艺术,买我的画多半都是为正大光明的洗钱。
商人得到了利益,我得到了名气,双赢。
只是这样一来,也不知道到时候徐天宇知道真相之后受不受得住。
我的回答让他很满意,临走前在我脸上亲了一口,笑得温柔极了。
……
过了好几天,终于到了画廊摄影展开始的日子。
这几天大约是太忙,又或许是存心的,我从出轨那天直到现在才遇上徐天宇。1
此时他正忙着做最后的准备,全神贯注,心无旁骛,似乎那天的事没有在他心里留下一点点痕迹。
我做出了一个嫂子最正常的举动,在他身边经过的时候轻飘飘的扫了一眼就走了。
没有丝毫留恋。
一转头,我看到了小梅遗憾的目光,不由得好笑的瞪了她一眼。
小梅吐吐舌头:“我以为你们有戏来着,可惜了。”
我心说当然有戏,只是不能让你知道而已。
忙了半天之后,画廊里逐渐有游客们进来参观,我松了一口气,转头却又不见徐天宇的踪影,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我回到画室跟前,还没开门,忽然见门开了一条缝,一条手臂闪电般的伸出来,将我一把拉了进去。
我惊骇欲绝,正想开口叫人救命,忽然听见熟悉的醇厚嗓音:“别怕,是我。”
是徐天宇!
我的心刚一放下,随即又提了起来。
他怎么会在我的画室里?什么时候躲进来的,有没有人发现他?
万一有人进来了怎么办?
还没等我发出抗议,就被他狠狠抵在墙上,甚至连回到里间都来不及,他就这么狠狠亲了上来。
我被亲得昏头昏脑,一开始还想把他推开:“不,不行……外面……”
、我又气又急,什么这么久,明明才几天功夫!
可这话对于已经精虫上头的男人来说完全没用。
他不肯放手,眼睛全是热切的恳求:“我想你,想死你了……”
总而言之就是想死我了,何以解忧,唯有一炮。
我心动,按着他的手松动了一些,很快他就感觉到了我态度的变化,动作更是急切起来。
小小的画室里气温急速升高。
他的坚硬盯着我最柔嫩的地方,蓄势待发。
我半推半就,浑身发软。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
忽然门外传来小梅熟悉的声音:“奇怪,我刚才还看到老板在的,现在不知道去哪里了。”
紧跟着,响起一道让我全身发麻的嗓音:“没事,她多半是去忙了,我去画室等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