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什么?”沐春瑶警惕起来。黄氏露出一脸坏笑,“哎哟,你是不知道我这孙子孙女最近总吵着要个弟弟妹妹陪他们玩,你说你身为柳王妃是不是该为孩子们做些什么了?”“老东西!你这是准备强犯于我?”“强犯?我柳家明媒正娶进门的妻子,如何称得上是强?”黄氏说着便挥手示意柳岳石动手,但好在其他人不能动;因为一旦动了手,他们又不是沐春瑶的夫君,便可称得上是强犯了,而柳岳石也会被扣上卖妻的罪名。
最先从倒塌的门板上踏出的是黄氏,紧随其后的便是柳岳石和小妾徐媚娘。
沐春瑶淡然开口道:“婆母如此阵仗进我这小院,是为何事?”
“死丫头片子,你都敢分走我柳家的土地了,还在这儿装什么?”黄氏咬牙切齿道。
“哦呵!原来婆母您没老年痴呆啊?”
“你,你这满嘴胡言的毒妇!老身今日定要让你生不如死!”
“婆母好一个生不如死,我倒要看看您要拿我如何?我想您应该不敢在这儿杀了我吧?让我猜猜若我死在这儿了,是姜老上报皇上来彻查呢?还是皇上他本人亲自来彻查呢?”
沐春瑶有如此自信敢以一人之力抗衡万人,凭借的就是她笃定黄氏不敢明着将她杀于王府中。
既然敌人只能在暗中动手,那自己又何必跑去暗中?岂不是白白送死?
这些情况黄氏自然也是了解的,所以她才会说是让沐春瑶生不如死而不是命丧于此。
黄氏双手背后,仰起她那高傲的下巴。
“老身记得先前让石儿告知过你,只要你还有一天是我柳家的媳妇,你就得为我柳家做事。”
沐春瑶冷笑一声,“婆母都这个时候了,您还在做梦呢?”
“你说我做梦?我倒要看看待会儿你求饶时的样子还能不能说出这般硬气的话来。”
“你想做什么?”沐春瑶警惕起来。
黄氏露出一脸坏笑,“哎哟,你是不知道我这孙子孙女最近总吵着要个弟弟妹妹陪他们玩,你说你身为柳王妃是不是该为孩子们做些什么了?”
“老东西!你这是准备强犯于我?”
“强犯?我柳家明媒正娶进门的妻子,如何称得上是强?”
黄氏说着便挥手示意柳岳石动手,但好在其他人不能动;因为一旦动了手,他们又不是沐春瑶的夫君,便可称得上是强犯了,而柳岳石也会被扣上卖妻的罪名。
不过这些对于黄氏来说都不是问题,她认为只要沐春瑶无处可逃,一个女子的力量终究是比不过一个男子的。
“我的好儿媳啊,劳烦你为了王府新添一人口吧。”黄氏说罢,露出小人得志的笑容。
黄氏这么做的原因,既是想严惩沐春瑶,也是为杀鸡儆猴给小妾徐媚娘看的,黄氏要让她知道和柳王府作对的下场。
随着柳岳石没逼近一步,沐春瑶就推后一步,她自己也知道最终的结果会跟那天一样被柳岳石逼至请教,然后借由蛮力侵犯沐春瑶。
然而沐春瑶又岂会在一件事情上栽跟头,当柳岳石的手伸出时,沐春瑶从袖中掏出数枚银针。
只见她身如幻影,手法娴熟地将银针在依次扎进了柳岳石的穴位上。
黄氏见沐春瑶这手段,不屑一笑道:“我当是什么呢?区区几根银针还想抵抗我家石儿?”
柳岳石本人也是对沐春瑶这几针的伤害不屑一顾,他一把将沐春瑶扛起就准备往屋里走。
然而进屋后,就听见里面传来一声哀嚎声;那哀嚎声不是沐春瑶发出的,而是柳岳石。
沐春瑶近来跟姜老精进了不少针灸穴位的要领,她刚刚那几针下去让柳岳石脱下裤子后再也提不起头了,哪怕柳岳石已经将身上的银针拔掉也无济于事。
“王爷怎么举不起来啊?别是和媚娘纵欲过度了吧?”
沐春瑶一脸嘲弄地看着一蹶不振的柳岳石,搭起兰花指侧过头,一副不忍直视的模样。
这可怕柳岳石弄得是又气又羞的,他赶忙提起裤子,转头就跑出屋外向黄氏诉苦。
“母亲!孩儿不举了啊!从此以后可还怎么抬得起头啊?”
黄氏见状连忙安慰道:“石儿莫怕,这京中好的医师又不止她一个,娘这就去给你找个医师。”
“别白费力气了,这针法是姜老交给我的,如今在这京中除了我和姜老没人能解,您觉得您是找我们哪位合适呢?”沐春瑶缓缓从屋中走出,这次轮到她抬起下巴看人了。
“你别想诓骗我们母子,石儿走!咱们找医师去。”
黄氏说完便拉起柳岳石的手就往外走,而在他们母子暂时离去后,那被破坏的院门驻足了两位柳王府的侍卫,很显然他们是黄氏任命看管沐春瑶,不要让沐春瑶借机跑掉的。
但沐春瑶根本没打算跑,只见她悠闲地沏了壶热茶,坐在躺椅上悠哉游哉地品起茶来了。
那小妾徐媚娘见沐春瑶这副姿态,有些不解地问道:“您贵为tຊ柳王妃为何要与王府为敌呢?辅佐王爷将王府打理得更好不才是你的职责吗?”
沐春瑶细品了一口茶,随后解答道:“你说的不无道理,可问题是你觉着现在的柳王府有扶持的必要么?你心爱的王爷有拯救的必要么?看在同样是女子的份上,我奉劝你一句,柳家如今能这么对我,日后说不准也定会这么对你。”
说罢,沐春瑶继续优哉游地品茶看书。
虽然不知道徐媚娘能不能参透其中的道理,但沐春瑶话已说出,已算仁至义尽了;她若此时也选择和柳王府划清界限,那日后沐春瑶定不会为难她。
但若是她执意要待在柳岳石身边,与之共存亡,那日后就休要怪沐春瑶连同他一起解决了。
沐春瑶在院内储备的干粮和水源都是充足的,所以哪怕被禁足了,对她来说维持基本的吃喝拉撒还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徐媚娘在提出疑问后就离开了。
那些柳家侍卫也只敢待在小院的院门口,而沐春瑶和方芷若的里屋他们是不敢踏足的;毕竟万一黄氏这边斗不过沐春瑶,他们可是要背上强闯民女宅邸的罪名。
在乾阳律法中,强闯民女宅邸的罪名可是要比强闯宅邸要严重得多。
这则法律就是为了保护那些独身生活的女性,能减少她们被侵害的几率。
如此,沐春瑶干脆直接将自己关在房间中,借机又研读起了医术。
她将此刻的处境称之为被迫闭关修习,表面看是坏事,实则对她来说又可勉强称得上是一件好事。
沐春瑶掐算着日子,差不多到时候了,她推开房门走了出来;不一会儿就看见黄氏拉着柳岳石急忙忙地走来,只听“噗通”一声黄氏居然给沐春瑶跪了下来。
在场的众人除了沐春瑶外,全都是一副“什么情况?疯了吧?”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