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自己休息了几天,居然就做噩梦,还是失眠了。她嘴角勾了勾,那半掩的窗透进来的月色下,唇角边的笑意讽刺无比。她放弃重新入眠,直接起身,披着长长的大衣,抬手“唰”的一下就将窗帘拉开,看着那十九楼下的黑夜,当年那静寂中的绝望宛如昨天飞起来的刀片,一下下地鞭打在她的心口,疼得她拿烟的手都在发抖。凌晨三点多,站在落地窗前的身影如同被拉入无限黑暗的沉沦一般,烟雾缭绕间,她闭着眼睛,思绪却无比的清晰,清晰得她恨不得伸手进去搅浑。
司琴更是从容,两个人之间突然之间的融洽,好像之前那几秒钟的尴尬和不对劲只是大家的错觉。
就连李志斌都忍不住皱了皱眉,直到人全部离开,司琴也打算转身离开,他突然开口叫住了她:“司琴”
她脚步微微一顿,回头看着李志斌笑了笑:“李总”
李志斌皱着眉,显然不悦:“你和钟晴是怎么一回事”
“就是那么一回事呗。”
她耸了耸肩,没有再理会李志斌,直接转身离开。
高跟鞋敲在那光洁的地面上,那酒红色的大波卷随着她一步一步地翘起来,风情得让人怔目。
对于司琴完全闭口不提和钟晴的事情,李志斌也没有半分的办法,最后也只能够看着她走出大堂的厅口。
是夜。
惊醒的时候司琴发现不过才半夜的时分,半薄的被子盖在身上,刚刚好,可是她额头上却渗满了汗水。
刚才的那一场噩梦让她现在都心有余悸,整张脸都是白的。
哦不,那不是噩梦,那是一场比噩梦还要残酷恐怖的过往。而那过往里面的其中一个主角,正好就是她今天下午见过的钟晴。
这两年她已经很少失眠了,每天从餐桌上下来整个人就好像在酒坛子里面泡过一样,有时候倒在床上就睡,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时间和精力去让她失眠。
没想到自己休息了几天,居然就做噩梦,还是失眠了。
她嘴角勾了勾,那半掩的窗透进来的月色下,唇角边的笑意讽刺无比。
她放弃重新入眠,直接起身,披着长长的大衣,抬手“唰”的一下就将窗帘拉开,看着那十九楼下的黑夜,当年那静寂中的绝望宛如昨天飞起来的刀片,一下下地鞭打在她的心口,疼得她拿烟的手都在发抖。
凌晨三点多,站在落地窗前的身影如同被拉入无限黑暗的沉沦一般,烟雾缭绕间,她闭着眼睛,思绪却无比的清晰,清晰得她恨不得伸手进去搅浑。
也恨不得摔了这不断响的手机
从昨晚三点多醒来的时候,再次躺在床上能睡着已经是早上六点多的事情了,天还没有大亮,却依稀地看到了几分清亮。
闹到又沉又痛的,她躺在床上觉得眼睛才闭上没有多久,床头上的手机就响起来了。
因为她的职业特殊,手机基本上都不会调静音或者关机,就是害怕错过了任何一个意向客户的电话。
所以大早上手机响起来的时候她内心愤怒了几秒钟,最后还是撑着发疼的脑袋起来接了电话。
“你现在在哪里立刻给我来公司”
是李志斌的声音,她甚至还没有来得及说些什么,对方就直接一声怒吼,然后电话就挂了。
头再疼,司琴也意识到有点严重了,闭了闭眼,缓了几秒钟后直接就跳下了床。
她的速度很快,无论是洗漱还是化妆。
但是今天周一,很不巧,她就在离公司不过几分钟的路段塞了十分钟,等她到公司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