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念压下唇角的得意笑意,故作失魂落魄地问:“季先生,是不是所有男人都是那么坏的?”季屿川看了云念一眼,没吭声,但眉心隐隐有皱起,似乎是有些担心云念此刻的状态。云念苦笑了一声,又说:“在一起的时候,口口声声说心里只有我,结果转头就背着我和别的女人搞在了一起。”“还是说我太傻了,就不该轻信男人的誓言?”“这世界上,真的还有值得相信的男人吗?”“……”季屿川全程没吭声,但中途朝云念看过来好几眼。车子不一会儿就抵达了万柳公馆的地下停下场。
云念也察觉到了动静,抬眸朝季屿川看了过来。
那一双好看的眼睛明显是哭过的,比刚才肿了不少,秀挺的鼻尖也被冻的通红,透着别样的诱人。
看到季屿川的那一刻,她的神色浮现出掩饰不住的窘迫。
双臂抱着汲取微弱的暖意,她躲开季屿川的目光,起身离开:“对不起,我只是太难过,一时间不知道去哪里好……”
她穿的是细高跟,大概是蹲太久了,突然站起来引起了重心不稳,一个“控制不住”,就往季屿川的怀里倒了下去。
季屿川眼疾手快地扶住她。
掌心触及的,是她冰冷的温度,以及那滑腻柔软的肌肤。
目光触及她的脸,那垂下的无助眼眸是那样的惹人怜爱,本就白皙的肌肤被冻得愈发通透,纤长的睫毛在夜色里浸润太久,仿佛都挂上了一层若有若无的寒露轻纱。
他喉结微动,嗓音就这么不由自主地哑了一分:“怎么没穿外套?”
云念离开季屿川的怀抱,重新站直身体,唇角勾起满满的苦涩:“扔了,不想再碰他给的东西。”
她不再看季屿川,迈步往前走。
一、二、三。
肩膀骤然覆下来一片温热,云念停住脚步,侧眸看去,是季屿川将西装外套脱了下来,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我送你回去。”
他的语气不容拒绝,甚至是抓着她的肩膀,强行给她塞到了他车里。
年轻司机很快来了,骤然看到后排座的云念,愣了一下,但是素养很好地什么也没问,一门心思地只管开他的车。
劳斯莱斯的车里,季屿川那一双被黑色西裤包裹的锋利长腿格外显眼。
云念压下唇角的得意笑意,故作失魂落魄地问:“季先生,是不是所有男人都是那么坏的?”
季屿川看了云念一眼,没吭声,但眉心隐隐有皱起,似乎是有些担心云念此刻的状态。
云念苦笑了一声,又说:“在一起的时候,口口声声说心里只有我,结果转头就背着我和别的女人搞在了一起。”
“还是说我太傻了,就不该轻信男人的誓言?”
“这世界上,真的还有值得相信的男人吗?”
“……”
季屿川全程没吭声,但中途朝云念看过来好几眼。
车子不一会儿就抵达了万柳公馆的地下停下场。
车子停稳后,云念并没有着急下车,而是有些慌地抓住季屿川的手,哀求道:“你可以,再陪我一会儿吗?就一会儿,我不想回去面对只有一个人的空荡房间,我怕我会忍不住多想……”
大概是云念流露出来的状态真的很让人担心,季屿川很体贴地答应:“好,我不走,就在这里陪你。”
他并没有挣脱云念的手,就这么任她微凉滑腻的手,紧紧攥着他。
他把司机支走开了,车里只剩他们俩人。
云念似乎是很想从他这里得到一个答案,眼神期期艾艾、又有些波光流转地看着他:“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很傻?被男人玩得团团转,被劈腿了都不知道?”
季屿川看着她那备受打击的模样,温声安抚:“没有。”
“不管怎么样,肯定也是我哪里没做好,他才会爱上别人。”云念微垂了眼帘,神色哀伤,“都是我不好。”
季屿川听着,莫名觉得周遭空气有些烦闷,他松了松领口,说:“是他朝三暮四,和你没关系,你很好。”
“我很好为什么没有男人真心待我?”云念眨巴着湿漉漉的眼睛,把季屿川认真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