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不会。”盛瑜晚红着眼将他扶起来。今日,他本没有这一劫。若非当初救她还将她带在身边,他岂会遭受这些,说到底,是她连累了他。裴寂勾着唇还想再说什么,启唇的瞬间,他却皱着眉,阻止不及,一口血顺着嘴角溢出。滴落在地,好大一滩。“裴寂!”盛瑜晚心间猛然一缩,她忙催动灵力输进他体内。裴寂却反手挡住:“不用,咳咳咳咳咳……这地儿不吉利,下次不来了,你扶我一会儿……”听着他明显变弱的声音,盛瑜晚哽咽一瞬,喉间堵塞难耐。
直到撕毁那张引雷符走到裴寂身前,盛瑜晚才警惕的将长剑拔出来,却始终不敢离身。
“他们挺在乎你的。”
裴寂咳嗽一声,嘴角鲜血不断溢出,还在极力朝她勾唇。
“要我选,我就和他们走了……”
“你才不会。”
盛瑜晚红着眼将他扶起来。
今日,他本没有这一劫。
若非当初救她还将她带在身边,他岂会遭受这些,说到底,是她连累了他。
裴寂勾着唇还想再说什么,启唇的瞬间,他却皱着眉,阻止不及,一口血顺着嘴角溢出。
滴落在地,好大一滩。
“裴寂!”
盛瑜晚心间猛然一缩,她忙催动灵力输进他体内。
裴寂却反手挡住:“不用,咳咳咳咳咳……这地儿不吉利,下次不来了,你扶我一会儿……”
听着他明显变弱的声音,盛瑜晚哽咽一瞬,喉间堵塞难耐。
直到他彻底受不住,趴在她身上昏睡过去。
盛瑜晚方才撕那引雷符的时候看了。
整整四十七道惊雷,还是引的天雷,不死都得脱一层皮,裴寂他该多疼啊。
“傻子……”
裴寂真是个傻子。
被人欺负成这样,他也咬着牙不肯回她传音牌,如果不是她预感不测,他今日是不是就要命丧于此。
盛瑜晚仰着脑袋,强撑着不让眼底的泪落下来。
抬手召唤出灵兽,带着裴寂上去。
萧厌寒站在离她二十步开外的地方,攥拳的指尖逐渐发白。
眼看着人就走,他不禁咬牙,几步走了上去。
“阿鸢,你是蓬莱的大师姐,蓬莱不能没有你。”
他声音微顿,心脏处密密麻麻传来痛觉,好半天才哽声继续:“我也,不能没有你……”
没有人知道盛瑜晚听没听见。
从始至终她都不曾回头,固执的拖着裴寂,固执的爬上那灵兽的背脊,固执的,一次回应都没有给到萧厌寒。
灵兽飞身冲进婳霄,不过片刻就没了踪影。
萧厌寒却再撑不住,‘哇’的一声吐出好大一口血来。
乌冥被吓得不清,忙去扶他:“师兄!你没事吧师兄!”
萧厌寒咬着牙,那苍白的面色衬得那血鲜红刺目。
他却一言不发,任由那鲜血从嘴角溢出,大掌捂着生疼的心口,紧紧盯着盛瑜晚离开的方向。
如果没有三年前的种种该多好。
他和盛瑜晚的结局本不该如此的。
如果三年前那场结亲大典他不曾扔下盛瑜晚,她现在便是他的妻,是他此生唯一挚爱之妻……
思及此,他脑海里林月禾那张脸便再也挥之不去。
这一切,都是因为林月禾!
那个诡计多端的魔族女人!如果不是她从中作梗,一再让他误会阿鸢,这一切根本不会发生!
抬袖擦掉嘴角的血迹,萧厌寒的理智在一点一点被吞噬。
他双眼猩红,忍疼发号:“所有人!回蓬莱!”
“是!”
蓬莱众弟子领命,纷纷溟剑升空。
独独乌冥一人还站在原地,望着盛瑜晚离开的方向,墨色的眸子不动声色的沾染上狠厉。
“裴寂!一个魔族也配有名字?也配我师姐为你舍命?也配我师兄痛苦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