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你还有脸来这里?”任雪看见我冷笑一声,双臂搂着袁征的手,像是故意要秀恩爱一样。我视线定定落在任雪的脸上,面对这种女人,我早就已经心死了,只是我也不想当着以前同学的面前搞得不愉快,抿了抿嘴唇,这才开口道:“我是来找你的。”闻言,任雪笑得更是不屑,“找我复合吗?难道你没看见我身边已经有了更好的人吗?秦深你给我记住了,是我踹了你!”周围的同学窃窃私语,带着异样的眼神落在我们两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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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我收到之前同学发来的信息,说是大家要聚餐。
班长还不知道我已经跟任雪分手了,还说让我们俩一块过来,“我听说你们俩好像才办完婚礼吧?真是不好意思啊,我刚从国外回来,实在是没赶上你的婚礼,等会见面了,我可得跟你好好喝一杯啊!”
说起婚礼,满满都是伤痛。
只是痛的并不是被任雪丢在现场,让我独自承受着亲朋好友的指点,而是母亲的离世。
母亲的身体向来很好,可就是三年前在车祸下救了任雪,因此双腿瘫痪在床,对她的身体和心灵都造成了很大的打击,从那之后她的身体情况日渐变差,我原以为,她至少可以等到抱孙子。
我握了握拳,口里泛着淡淡苦涩,“婚礼已经取消了,我跟任雪也分手了。”
我没再多解释,跟班长简单地寒暄几句就挂了电话。
但同学聚会,我是一定要去的,趁聚会要回玉镯,顺便算算清楚,我们之间三年来的账。
只是我没想到,任雪居然会带着袁征一块参加同学聚会。
袁征是我们的学弟,忽然出现在这里,大家一时都有些好奇,眼神纷纷在我跟他们两人之间打量着,满满都是八卦。
“秦深,你还有脸来这里?”任雪看见我冷笑一声,双臂搂着袁征的手,像是故意要秀恩爱一样。
我视线定定落在任雪的脸上,面对这种女人,我早就已经心死了,只是我也不想当着以前同学的面前搞得不愉快,抿了抿嘴唇,这才开口道:“我是来找你的。”
闻言,任雪笑得更是不屑,“找我复合吗?难道你没看见我身边已经有了更好的人吗?秦深你给我记住了,是我踹了你!”
周围的同学窃窃私语,带着异样的眼神落在我们两人身上。
我只是面无表情地伸出手,视线落在她手腕上那只翠绿色的镯子上,淡淡说道:“我妈之前给了你一只翡翠镯子,那是她留给未来儿媳妇的,既然现在我们已经分手了,那就请你物归原主。”
镯子通体呈翠绿色,是绝对优质的高冰种,价值不菲。
任雪的脸色瞬间变了,似乎没想到我来这一遭并不是死皮赖脸地求复合,反倒是来索要东西,她脸上挂不住,右手盖住手腕上的镯子,还一脸颐指气使的模样,“这三年来咱们之间的账还没有算清楚呢,当初你妈住院的时候,手术费可都是我交的,这镯子就当是抵债了!”
她说的那次我记得,当时我临时因为公司收购的事情离开,让任雪送我妈回家,谁料在路上突然发生了意外,于是任雪将我妈送到医院,当时情况紧急,就让她帮忙垫付了医药费。
其实没多少,后来我借着节日之名给她转了一大笔钱,一方面是医药费,另一方面就是想感谢她送我妈去医院。
这笔帐,早就已经算清楚了。
我索性翻出转账记录,“这三年来,但凡是过节我都会给你转账,我已经问过律师了,除开一些特定金额的转账,其他的我都有权利追回,这还不算我逢年过节送你的礼物,咱们之间究竟是谁欠谁的,你心里面清楚。”
说着,我扭头看了眼她身边的袁征,正好带着代理律师的面,让她知道,我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当着一众同学的面,要是再深究下去丢脸的可是任雪,她有些心虚地撇撇嘴巴,不耐烦地将镯子从手腕上取下来,“我还真是小看你了,居然还记账,但你浪费了我三年的时间,可不是那么容易就一笔勾销的,不就是个破镯子嘛?我还不稀罕呢!”
说完,她将镯子朝我这边一抛,镯子重重地摔在地上,瞬间四分五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