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能因为一个笑容,就失了心神呢?用过饭,裴景珩坐在书房的暖炕上,苏沅端上一杯清茶。裴景接过轻抿了一口,随手放在炕桌上。“坐下来说说话......”闻言苏沅正准备在炕桌另一边坐下,却被裴景珩一把拉住,跌坐在他怀中。“殿下......”苏沅低声喊了他一声,挣扎着想起来。裴景珩按着她的肩膀,声音温柔,“别动,让本王抱一会。”苏沅只好停止挣扎,乖乖地窝在裴景珩怀里,任由他抱着自己。屋内烛火摇曳,裴景珩的下巴搁在苏沅的肩膀上,轻嗅着属于她的幽香,一时间有些痴迷。
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太多,导致苏沅一夜都没有睡好,早上起来眼下青黑,精神也不好。
"夫人......"绿珠看着苏沅脸色不佳,担忧地唤了她一句。
苏沅揉了揉太阳穴:"我没事,你快去帮我熬一碗补气汤。"
绿珠应声而去,苏沅坐在镜前梳理自己的长发。
昨夜让她最睡不着的一点是,她突然发现目前秦王府后院,能侍寝的女人只剩下她一个!
林氏、刘氏、李氏和宋氏闭门养胎,孙氏做小月子,赵氏被关起来,等候处置。
苏沅头大,难道接下来就由她一个人侍寝,那可是至少7个月的独宠。林氏等人还不撕了她?可是如果裴景珩来她院中,她总不能将他拒之门外吧......
她一个人静静地想了许久,也没想出个什么所以然。
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
想来林氏定不会愿意见她独宠的,应该会安排新人。
过了几日,苏沅还没有等到林氏安排新人的消息,倒是先等来了裴景珩。
晚膳时分,裴景珩来了。
苏沅硬着头皮露出灿烂的笑容迎接他。虽然林氏等人的嫉妒很可怕,但还是没有得罪裴景珩,这个真正掌握府里生杀大权的人来的可怕。
裴景珩眼里闪过一丝疑惑,觉得眼前女人的笑容同往常相比,有些僵硬……
他想起当日审问赵氏,她躲开自己眼神时,眼里流露出的恐惧。
这是怕了他?裴景珩心里有些堵。
“用膳吧。”裴景珩大手扶起苏沅,拉着她在圆桌旁落座。
今日晚膳十分丰富,各种珍馐美味整整摆了一桌。苏沅先为裴景珩夹菜盛汤,又替他布菜。
裴景珩看着苏沅殷勤的模样,心中郁气消散,嘴角勾起笑意,心情愉悦。俊美的脸庞在烛光下熠熠生辉,令人移不开眼睛。
“莫忙活了,你也快吃。”
“是,殿下。”苏沅看着男人唇角的笑意,心里有些发虚,暗骂自己不争气。
她怎么能因为一个笑容,就失了心神呢?
用过饭,裴景珩坐在书房的暖炕上,苏沅端上一杯清茶。
裴景接过轻抿了一口,随手放在炕桌上。
“坐下来说说话......”
闻言苏沅正准备在炕桌另一边坐下,却被裴景珩一把拉住,跌坐在他怀中。
“殿下......”
苏沅低声喊了他一声,挣扎着想起来。
裴景珩按着她的肩膀,声音温柔,“别动,让本王抱一会。”
苏沅只好停止挣扎,乖乖地窝在裴景珩怀里,任由他抱着自己。
屋内烛火摇曳,裴景珩的下巴搁在苏沅的肩膀上,轻嗅着属于她的幽香,一时间有些痴迷。
怀里女人娇软丰润的身子,抱起来还是如之前一般舒服,让他爱不释手。原来他这些天是一直想念怀里的女人的......
苏沅感受着男人的体温,身下紧绷的大腿肌肉,闻着从他身上传来的淡淡的迦南香,脸开始发热,不禁想起二人缠绵的夜晚......
啊!在想什么,怎么现在满脑子都是些废料!
苏沅坐立不安,恨不得抽自己几下。
裴景珩侧首,看着怀中女人绯红的侧脸,眼里含着笑意,温柔笑道:“怎么了?你我之间,不必如此拘谨。”
暗哑低沉声音在耳边响起,苏沅浑身打了个激灵,脸红得更厉害,垂首坐着,不敢动也不敢说话。
“说起来,本王上次说要教你养生之道,结果失约。”说着裴景珩紧扣她的腰肢,“今夜我们就好好探讨一番......”
昭云堂,林氏喝完今日的安胎药,放下药碗,用帕子轻拭嘴边,“嬷嬷,殿下去了鹿溪苑?”
“是。”钱嬷嬷低声回答。
林氏眼眸微眯,嘴角挂上冷笑。
虽然苏氏生得痴肥,人又蠢笨,没什么威胁。但是她也决不允许苏氏在接下来几个月独占王爷。她未曾独占过王爷,更不允许任何一个女人独占!
“如今府里,只有苏氏可以伺候王爷,也太委屈殿下了。嬷嬷,你明日回英国公府,同我娘说......”
翌日,裴景珩走后,苏沅睡到辰正才起身。
绿珠边帮苏沅梳发,边小声道,“夫人,奴婢听厨房的婆子说,赵姨娘被送去皇觉寺了。”
“皇觉寺?!”
皇觉寺是京中宗室、勋贵家女眷犯大错后被罚去苦修之地。皇觉寺戒律严苛,犯错的女眷一衣一食都要用劳作换取。
赵氏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能熬得住吗?
“是的。”绿珠点点头,“王爷还开恩,让赵姨娘带上了她的体己。”
体己?!体己在皇觉寺有什么用?难道可以打点皇觉寺的师太,让日子过得舒服一些?
想来想去,苏沅也没有想明白,索性不想了。
去皇觉寺或许已是赵氏目前最好的出路,总比丢了性命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