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她在他面前总是乖巧可爱,像是一只无害的猫一样,如今的她在他面前,他总觉得她像是一朵毒花,只是靠近都都有毒。夏御风翻身便要离开。温知意的眼底划过一抹慌乱,抬手从后面抱住他:“怎么啦?不过跟殿下说笑罢了。人家只是陪一个军爷玩,不小心弄到的。”夏御风猛吸了一口气,反手给了温知意一个耳光。随即便如同疯了一样将温知意压在深吸。他如同野兽一般扑向她,狠狠地咬在她的脖子上。夏御风觉得自己也疯了,她含含糊糊地回答时,他的脑海里就已经忍不住浮现出各种各样得画面。
“立刻滚出去!”
夏御风深吸了一口气。即便好些年没有见过这个女人,她依然懂得怎么撩拨他。
“太子殿下不最喜欢奴婢这样吗?”
温知意仿佛不怕他一样贴在他的耳边,温柔细语好似羽毛一样撩拨他。
夏御风不置可否地看着她,“本宫不喜欢太放得开的女人。”
可身体的本能是他控制不了的,手指狠狠地掐住温知意的腰,“在军营里有没有过别的男人?”
温知意没有说话,只是脸上露出浅浅的笑容。
这种含含糊糊的回应让夏御风胸口闷疼得更加厉害。
温知意被判沦为营妓怎么可能保持清白之身?军营里的男人都是多久没有见过女人的了。更何况温知意还生得倾国倾城,是当初的京城第一美人!
“说!”夏御风的脾气变得暴躁起来。
温知意依旧什么都不说话。
夏御风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办法容忍温知意的冷漠。
他抱起她走进了里面休息的大床上,可这女人依旧只是笑着依偎在他怀中什么都不说。
明明是他害得她沦为营妓的,即便她在军营里真的和别的男人有了什么,那也和他无关,可她一副被别的男人碰过的模样,让他胸口气闷得厉害。
他大力地撕扯她的衣服,以往在东宫的时候,温知意总是很配合。
可这一次她却抓住衣服,死活不让他脱掉。
他偏要看她在遮掩什么!
最后把温知意身上的衣服全都撕成了碎片,他看到她身上的疤痕脑袋里好似有白光闪过,愣愣地问她:“怎么弄的?”
温知意毫不在意地笑着,双手挽住男人的脖子,用雪白修长的腿缠住他,“一点小伤而已。”
夏御风记得,温知意从小是贵女出生,娇气得厉害。以前在东宫的时候手指受了点小伤都会来找他诉苦。
眼前这么长的疤痕,她竟然说是小伤!
“到底是怎么弄的?”
温知意浅笑着看着他,双颊的梨涡好似天真,“自然是军营里的大人弄的。一点小伤而已。”
军营里的男人喝醉酒后差点不顾穆阳的命令来碰她,她反抗时留下的痕迹。
夏御风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下升了起来。
之前被温知意撩拨起来的热情在顷刻间被全数熄灭,无形的刀子狠狠地扎到他的胸口上,疼得他快要直不起腰了。
“这么长的疤痕,只是一点小伤?”
夏御风的脸色冷得如同寒冰一样,眼前这个女人是疯了吗?
这么长的伤口如果落在他的身上,他至少都要休息半年。
她竟然说得如此轻巧,好似不过是手指被割伤了一样。
眼前的女人还是他认识的温知意吗?
以前的她在他面前总是乖巧可爱,像是一只无害的猫一样,如今的她在他面前,他总觉得她像是一朵毒花,只是靠近都都有毒。
夏御风翻身便要离开。
温知意的眼底划过一抹慌乱,抬手从后面抱住他:“怎么啦?不过跟殿下说笑罢了。人家只是陪一个军爷玩,不小心弄到的。”
夏御风猛吸了一口气,反手给了温知意一个耳光。
随即便如同疯了一样将温知意压在深吸。
他如同野兽一般扑向她,狠狠地咬在她的脖子上。
夏御风觉得自己也疯了,她含含糊糊地回答时,他的脑海里就已经忍不住浮现出各种各样得画面。
他恨不得她立马告诉他,虽然她沦为了营妓,虽然在军营里待了好几年,但是她亦然没有堕落。
她温知意算个什么?
不过是他登上太子之位的工具!等他成功之后随后可以随便丢弃的女人!
他为什么要在意她究竟有没有和别的男人有过什么?
可为什么,他胸口会这样疼?
“那个人是怎么对你的?说!”
夏御风面目狰狞,他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接受,即便是他亲手休掉她,亲手将她送到军营,他也不允许她被别的男人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