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袍坠地,步步生红莲。相比北辰皓好几次露出狐狸尾巴真身,南风赭从未见过北辰无尘除人形外的任何妖气,着实是猜不透这个人到底是人是妖。两人尚未靠近刑殿,一阵阵女人的惨叫声从里头传了出来。那一声声凄惨吼叫带着撕心裂肺而又令人寒颤的凄厉感,听得南风赭根根汗毛都竖了起来。到底是怎样的酷刑折磨,会让人叫成这样子呢?南风赭不敢想象,也没有任何心疼之意。殿外守着的士兵对着北辰无尘行礼,但依旧拦住了两人要进去。“二皇子有命,血阵在即,任何人不得入内,还请大皇子体谅。”
南风赭有些防备看着他,这个人心思缜密,极难猜透。
“大皇子在找我?”
“前些日子绮玉丫头要我给你传话,想要你带她回家……只可惜我这人性子清冷,不喜出远门,只好等你来了再转达你了……”北辰无尘轻飘说道。
“回家?哼!”南风赭说起这个事就来气,但当着北辰无尘的面还是没有发泄出来。
苏绮玉那个贱人竟然还想着要回家?玄虎城已经没有她的家了!
“多谢大皇子传话,烦请好人做到底,带我去见她。”南风赭对北辰无尘说道。
北辰无尘挑了挑眉,垂顺的银发落在红裳之上,带着别样的俊美。
“少城主怕是来晚了,这月璃宫已经没有了苏绮玉。”
“什么意思?”南风赭问道。
北辰无尘勾了勾唇角,淡然看着面前的男人,神情中看不出什么情绪。
南风赭被他那眼神看的有些没底儿,毕竟自己在北辰国任何一个人面前,都是个罪人。
尤其北辰皇室是出了名的帮亲不帮理,自己这次还处于理亏的一方。
“抱歉,是我问多了……”南风赭用带着歉意的声音说道,然后拱手对着北辰无尘鞠了一躬。
他和北辰皓一样,都是白瑚的兄长,自然也是视自己为仇人的。
他说月璃宫已经没了苏绮玉,大致结果自己也能猜想得到。
只是,自己终究是没有跟那个女人有个正式了断。
“你若想见她,也不是不可。”北辰无尘突然说话,神情叵测。
南风赭微微一顿,有些不解看着他。
北辰无尘把玩着手中一抹银发,随即抬手指向山峰顶上被乌云笼罩的一座宫殿。
“那是我二弟的专用刑殿,用来对付那些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者,想必苏绮玉应该正在享受中。”
北辰无尘说的轻松,南风赭却听出了一阵毛骨悚然之感。
“还请大皇子帮忙。”南风赭沉声道。
北辰无尘笑了笑,转身朝山峰走去。
红袍坠地,步步生红莲。
相比北辰皓好几次露出狐狸尾巴真身,南风赭从未见过北辰无尘除人形外的任何妖气,着实是猜不透这个人到底是人是妖。
两人尚未靠近刑殿,一阵阵女人的惨叫声从里头传了出来。
那一声声凄惨吼叫带着撕心裂肺而又令人寒颤的凄厉感,听得南风赭根根汗毛都竖了起来。
到底是怎样的酷刑折磨,会让人叫成这样子呢?
南风赭不敢想象,也没有任何心疼之意。
殿外守着的士兵对着北辰无尘行礼,但依旧拦住了两人要进去。
“二皇子有命,血阵在即,任何人不得入内,还请大皇子体谅。”
北辰无尘挑了挑眉:“既然是他的命令,那我自是要违背了。”
音落,他一指弹向士兵,点了他们的穴道。
士兵不能动不能说话,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两人进去。
门口有结界,是北辰皓特意布置下的。
可结界对北辰无尘来说,根本没有用。
屋内。
苏绮玉被吊在半空中,头顶正面天空,数不清的红线将她交错缠绕,似乎还有红线穿插进了她的四肢,甚至是琵琶骨。
“啊……杀了我,不要这样折磨我……二皇子,给我个痛快吧,我真的受不了了……”
苏绮玉浑浑噩噩,根本看不清谁进来了,只晓得这几日自己能看到的人只有北辰皓,也自当进来的人是他。
“绮玉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不该将公主的孩子扔下悬崖,还让南风赭误会她……如果我知道白瑚就是公主,真的不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