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京尧一愣,又问道:“你知道她搬去哪了吗?”婶子摇了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裴京尧的心沉了沉,跟婶子道别后转头向广播站走去。广播站人来人往,裴京尧只好拦了一个人问道:“你好,请问江溶月在广播站里吗?”那个女人本来还有些脸红,听见裴京尧提起江溶月的名字,没好气道:“不在,她可好几天没来了。”裴京尧呼吸一窒,声音微沉了下来:“她去哪了?”江溶月去京市交流学习的事只有几个人知道,再加上这个女人本来就嫉妒江溶月,所以自然说出了自己的内心所想:“谁知道,可能待不下去走了呢!”
因为是一早的火车,所以邹路德直接让江溶月回了家。
江溶月收拾好了自己去京市所需要的东西,便出了门。
她一路走到电车的站牌下,看着如今天色还早,她就算去了军区,也赶得上回来的电车。
想到这里,江溶月叹了口气。
她的内心,始终还是偏向于裴京尧那边的选择。
电车摇摇晃晃的开了过来,江溶月正要上车,身后却响起一道疑惑的声音:“你是江溶月?”
她闻声回过头去,只见身后站着一个眼熟的面孔,但江溶月一时却想不起来。
那人上前一步,上下打量了她一番道:“真的是你!”
随后她笑了下:“你应该不记得我了吧?我和京尧他娘是同一个村的!书雅妹子她邻居!”
听着她的话,江溶月微微愣了愣。
那人还在继续说着:“你当时可在村中出了名了!京尧他娘贴的大字报,几乎全村了都看见了……你这是在金城待不下去了,到沪市来了?”
“这大城市可不好待!要我说啊,你干脆就回去和京尧好好过日子,当年你都做出那种见不得人的事了,他也没有不要你……”
她絮絮叨叨的声音在江溶月的耳边不断回响着,犹如一双手,撕开了江溶月好不容易结痂的伤疤。
当年那些人的误会,裴京尧的冷漠不断回放在眼前,让江溶月的脸色白了白:“抱歉,我有些不舒服,先走了。”
说完,她便逃也般的离开了这里。
那人被江溶月打断有些不满,但无奈江溶月离开的太快,她只好忿忿不平的闭了嘴。
江溶月回到家中,呆坐在桌前。
她抬眼,便看见了放在瓶中的那一束红玫瑰。
是江溶月搬家时,特意给带上的。
可如今它已经枯萎的不成样子了。
江溶月站起身,将枯萎的花拿起,全部扔进了垃圾桶内。
三天后。
完成了这几天的演练以及金城军区特派过来的任务,裴京尧终于抽出了半天时间。
他迫不及待的去了江溶月租的房子,这么多天没见,他很想她。
可那天,他在门外站了很久,也没见江溶月回来,敲门也没有人应。
直到住在隔壁的婶子出来,看着他问道:“小伙子,你是来找溶月妹子的?”
裴京尧闻言忙点了点头。
那婶子却摆了摆手:“溶月妹子前段时间刚搬走啦。”
裴京尧一愣,又问道:“你知道她搬去哪了吗?”
婶子摇了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
裴京尧的心沉了沉,跟婶子道别后转头向广播站走去。
广播站人来人往,裴京尧只好拦了一个人问道:“你好,请问江溶月在广播站里吗?”
那个女人本来还有些脸红,听见裴京尧提起江溶月的名字,没好气道:“不在,她可好几天没来了。”
裴京尧呼吸一窒,声音微沉了下来:“她去哪了?”
江溶月去京市交流学习的事只有几个人知道,再加上这个女人本来就嫉妒江溶月,所以自然说出了自己的内心所想:“谁知道,可能待不下去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