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冬麦随爸妈一起回家。入夜。睡觉之前,电话再次响了起来。拿起来一看,还是周明军。赵冬麦接了起来,“喂?”“冬麦!你在哪里?”电话里,传来周明军醉意朦胧的声音。听声音,周明军应该喝了不少酒。以往,周明军应酬后,赵冬麦都会耐心地等他回来,准备好醒酒茶和护肝片。如今,对于她来说,周明军已经是个陌生人,甚至是仇人,她再也不可能做到那么细致和贴心。“有事吗?”她略有几分不耐烦。
具体合作说情,两人约定回A市以后,再约时间详谈。
宴会结束后。
赵冬麦随爸妈一起回家。
入夜。
睡觉之前,电话再次响了起来。
拿起来一看,还是周明军。
赵冬麦接了起来,“喂?”
“冬麦!你在哪里?”
电话里,传来周明军醉意朦胧的声音。
听声音,周明军应该喝了不少酒。
以往,周明军应酬后,赵冬麦都会耐心地等他回来,准备好醒酒茶和护肝片。如今,对于她来说,周明军已经是个陌生人,甚至是仇人,她再也不可能做到那么细致和贴心。
“有事吗?”她略有几分不耐烦。
“冬麦,我回家没有看到你……我……想你了……”
“你妈和你妹在家。”赵冬麦说了一句毫不相干的话,潜台词就是:有什么需要,找她们。
周明军明显有几分失望,“她们……她们睡了。”
“哦,那你自己处理吧,我要休息了。”说罢,她挂断了电话,还设置了勿扰模式。
她可不想因为周明军这个贱人,影响了自己的睡眠质量。
反正,明天就要见到周明军了,如果真有什么重要的事,见面了再说吧。
***
一早。
赵冬麦收拾完行李,就要乘坐高铁回A市。
临出门,接到来自修玉启的电话,修玉启表示自己也要回A市,问赵冬麦要不要一起。
赵冬麦答应了。
修玉启开车到她家门口来接她,还跟她父母打了招呼。
好在双方都已经认识了,否则,真有可能误会是男女朋友。
一路上,两人又聊了许多。
到A市后,又一起吃了饭。期间,赵冬麦都没有主动提起合作的事,只谈了些家常。
饭后,因为赵冬麦和周明军有约,这才和修玉启分开。
她独自前往fine咖啡馆。
……
fine咖啡馆。
赵冬麦到的时候,周明军已经等在那里了。
今天的周明军穿着西装,看样子是才从公司过来。但那条系得乱七八糟的领带显示着他状态并不好。
他脸色有点儿难看,微微垂着头,眼下乌黑,难掩疲态,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
赵冬麦猜测有可能是那个难搞的客户,把周明军“折磨”成这个样子。
她心中暗笑,缓缓走过去,在周明军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没有开口说话。
察觉到有人来了,周明军这才抬眸望过来。
他也没有立即说话,而是打量着赵冬麦。
今天的赵冬麦,穿的是她妈昨天在商场给她置办的名牌衣物,又因为睡眠质量好,整个人状态很不错,容光焕发,跟之前贫穷的形象判若两人。
周明军没想到分手以后,赵冬麦比自己过得好,他心中不平衡。
他冷笑一声,阴阳怪气道,“赵总,厉害啊!才跟我分手,就跟对手公司的人搞到一起了!”
听到这话,赵冬麦露出疑惑的表情。
周明军怎么知道她和修玉启的事?
还不等她说话。
周明军继续道,“这衣服,是他给你买的吧?你还跟他一起从外地回来,怎么,昨晚睡一起了?还是你俩早有一腿?”
这些带有侮辱性的字眼,让赵冬麦的心中的火气腾腾往上窜,差点儿爆发。
好在,关键时刻,她忍住了。
两人已经分手,她没必要自证清白。
她妩媚一笑,“周总有意见?你以什么身份来质问我?我又凭什么要给你解释?嗯?”
周明军“腾”的一声站起来。
椅子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
“赵冬麦,你贱不贱啊!才跟我分手,就跟别的男人好上了。你就这么缺男人吗?一天都离不了吗?”
赵冬麦握紧了拳头,差点儿甩出一耳光。
但转念,她又明白,这只是周明军故意在激怒她而已。她不能上当了!
她越淡定,对tຊ方越急。
她怒极反笑,“周总,我必须提醒你,我们已经分手了。我跟谁好,是我自己的事,不论是法律还是道德层面,我的行为,都没有任何问题。”
“赵冬麦,你这是要谈复合的态度吗?”
“复合?周明军,要谈复合的人是你,不是我。”
周明军气得青筋暴起,牙齿都要咬碎了,“那你跟他,究竟有没有发生什么?”
“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赵冬麦笑着反问。
周明军只是想拿回股份而已,还会在意她干不干净?
“赵冬麦,你不要挑战我的底线!”周明军气得浑身轻颤。
不爱,不代表可以接受对方的背叛,那是他身为男人的尊严。
赵冬麦也不再辩解,只是笑嘻嘻地看着周明军,欣赏着他的怒火。
过了好一会儿。
周明军才平息了怒火,重新坐下来。
“冬麦,我……我是真心想跟你结婚的……只是……我现在真的拿不出18万。你知道我家的情况……”
“当年,我爸欠下巨额债务跑了,是我妈一个人拉扯着我和妹妹读书长大,她真的很不容易。”
“现在,是我孝顺她的时候。难道,要让我为了娶你,逼她抹下面子去求人借钱吗?我觉得这样很对不起她?”
“冬麦,我知道,你是个好女孩,你能理解我的对吗?”
说着,周明军伸手,想要握住赵冬麦的手。
赵冬麦立即缩了回去,让周明军抓了个空。
“周明军,你妈不容易,又不是我造成的,凭什么逼我委屈我自己?你要真孝顺你妈,别来道德绑架我,你自己去孝顺啊!该给我的彩礼钱,一分都不能少!”
“冬麦!你……你怎么变得这么不可理喻!”
周明军露出痛心疾首的表情,“这么多年,我以为我们已经风雨同舟了,为什么还要分得这么清楚!”
“我说了,18万彩礼,一分都不能少。周明军,别给我哭穷,会让我觉得很恶心。”赵冬麦强忍着心理不适,说出了这句话。
“你——”
周明军气得无语。
半晌。
他还是压下了心中的愤怒,继续耐着性子劝说,“冬麦,别任性了好吗?你已经怀孕了,我们有孩子了,你也不希望孩子出生就没有父母吧?”
又拿孩子说事!
赵冬麦在心中冷笑, 风轻云淡地道,“这是我的事!”
她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既不答应,也不拒绝。
她根本不着急,就跟周明军耗着。
“冬麦……”周明军还要再说什么。
正在这时。
邻桌传来一个鄙夷的声音。
“赵冬麦!你还真当我家明军非你不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