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陌第一次看见露出这样表情的温霖，他觉得这样的她有些陌生，像是不理解：“为什么？”“是因为我吗？”温霖握紧了面前的咖啡杯，苦笑道：“是因为你。”“我从见到你的第一天开始就喜欢你了，那时候你甚至都不知道乐队里面有一个我。”“你那时候眼睛里面只有景轻轻，我给你表白过，你看都没看一眼就说你已经有女朋友了，你和我说你女朋友是芭蕾舞团的首席，你知道她的一切，但我的名字都不记得。”“你让我怎么不嫉妒她呢？”祁陌眉头皱的越紧：“就只是因为这样？所以你才讨厌她？所以你就可以怂恿别人去做那样伤天害理的事吗？”
祁陌第一次看见露出这样表情的温霖，他觉得这样的她有些陌生，像是不理解：“为什么？”
“是因为我吗？”
温霖握紧了面前的咖啡杯，苦笑道：“是因为你。”
“我从见到你的第一天开始就喜欢你了，那时候你甚至都不知道乐队里面有一个我。”
“你那时候眼睛里面只有景轻轻，我给你表白过，你看都没看一眼就说你已经有女朋友了，你和我说你女朋友是芭蕾舞团的首席，你知道她的一切，但我的名字都不记得。”
“你让我怎么不嫉妒她呢？”
祁陌眉头皱的越紧：“就只是因为这样？所以你才讨厌她？所以你就可以怂恿别人去做那样伤天害理的事吗？”
“你差点杀了她你知道吗？”
温霖表情变得越来越冷，她终于不再维持那副笑脸：“所以呢？我就是恨不得她去死！”
“看到她生不如死，看到你们因为我吵架，因为我离婚，我很开心。”
“祁陌，你以为你又是多么高尚的人吗？你以为你又有多爱她？”
“我不是突然出现的，我一直在，是你对我主动示好，我才有机会在你身边，才有机会知道你的消息。”
“是你纵容我，是你让景轻轻误会我们的关系，订婚戒指也是你亲手给我的，如果你说我是伤害景轻轻的凶手，那你是什么？帮凶吗？”
祁陌表情一滞，原本藏好的恐惧和自厌情绪像是潮水一般向他涌过来，他的指尖微微颤抖，声音也变了调：“你说什么？”
温霖看着脸色发白的祁陌，饶有兴趣地笑出声：“我说的难道不对吗？为什么我的靠近你不拒绝呢？为什么你对我们的绯闻不澄清？为什么你的母亲邀请我参加你们的家宴，这不都是你默许的吗？”
祁陌埋着头，逐字逐句地试图理解他的话，想要找出辩驳的理由。
最后却只是憋出一句：“不是的。”
祁陌终于不再逃避，从那天被他胡乱扭成一团的乱麻中理出一条线：“那段时间，我们在吵架。”
“因为公开的事情，她一直说要公开我们结婚的消息，但是我已经不止一次收到关于她的死亡威胁了。”
“他们都放在了家门口，我报警，结果警察说证据不够不予受理，我不敢和她说这件事，我怕她会害怕。”
“那几个人其实都知道我已经结婚的消息，她们的要求是不公开她们就不会动景轻轻。”
“所以我在镜头前和你互动，和你炒cp，一方面是公司的意思一方面是想稳住那些人。”
“家宴也是我母亲一直都不喜欢轻轻，我不愿意和轻轻离婚，她想用你逼迫轻轻主动和我离婚。”
“后来我答应订婚，也只是那时候母亲骗我说病重，她说唯一的愿望就是看到我和你在一起。”
温霖原本自得的表情想是陶瓷一样层层碎开：“所以，你从始至终都没有喜欢过我吗？”
“你爱的一直是景轻轻？”
温霖的话在祁陌脑子里炸开，他长舒一口气，压在身上的石头也随之落地。
他的声音里似乎有些庆幸：“原来我爱的人一直都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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