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手中沉甸甸的圣旨,舒云的心情愈发沉重。她不知道未来会怎样,但无论如何,她都决定勇敢面对,努力活出属于自己的精彩人生。“娇娇,这皇上究竟是怎么想的?赐予你侧福晋之位倒也算是相得益彰,但让你身着大红色礼服是否有些怪异呢?这不分明是在打福晋的脸吗?特别是这个成婚的日子,竟然定在十日之后?如此仓促,连准备嫁妆的时间都不够啊!”“姐姐,既然圣上已经降下旨意,那我们就只能依照旨令行事了。”舒云对此也是一无所知,别说是她的姐姐无法理解,就连小希也是一头雾水。
姐姐皱起眉头,焦急地问道:“落了水?那你有没有受伤啊?这可如何是好啊?”
舒云轻轻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无大碍,但内心却依旧忐忑不安。
“姐姐,都已经这样了,听天由命吧!
然而,命运似乎总是喜欢捉弄人。
就在舒云的姐姐想联系阿玛,看看有没有余地之时,一个惊人的消息传来——康熙竟然亲自下旨将她赐给四皇子胤禛为侧福晋!
据说,康熙可能也是怕自己后悔,所以干脆果断地下达了命令,怕自己直接把舒云抢进宫里。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都措手不及,尤其是圣旨上的那些字,让她们心里更加忐忑
她瞪大眼睛,看着那张华丽而庄严的圣旨,上面用金色字体书写着她的名字和入宫的日期。
直到此刻,舒云才真正意识到,她已经跨越时空,来到了这个陌生的封建皇朝,从此告别了 二十一世纪的生活。
握着手中沉甸甸的圣旨,舒云的心情愈发沉重。
她不知道未来会怎样,但无论如何,她都决定勇敢面对,努力活出属于自己的精彩人生。
“娇娇,这皇上究竟是怎么想的?赐予你侧福晋之位倒也算是相得益彰,但让你身着大红色礼服是否有些怪异呢?
这不分明是在打福晋的脸吗?
特别是这个成婚的日子,竟然定在十日之后?
如此仓促,连准备嫁妆的时间都不够啊!”
“姐姐,既然圣上已经降下旨意,那我们就只能依照旨令行事了。”
舒云对此也是一无所知,别说是她的姐姐无法理解,就连小希也是一头雾水。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康熙皇帝受到了蝴蝶效应的影响?
时光飞逝,转眼间便来到了大婚的前一日,整个贝勒府仿佛沉浸在一片红色的海洋之中。
“福晋,这简直就是欺人太甚!哪有迎娶小妾还要穿大红色衣裳的道理!”乌拉那拉氏身旁的贴身丫鬟愤愤不平地说道。
“香儿,住口!福晋心中本就烦闷不已,你胡言乱语些什么?天子之家岂是你可以随意评头论足的地方?”
“容嬷嬷,奴婢知错了!”香儿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急忙跪地求饶。
“行了!你们两个都出去!”乌拉那拉氏挥了挥手。
“是,福晋!”容嬷嬷和香儿连忙起身行礼后退了下去。
乌拉那拉氏近日本就因着儿子弘晖的身体而担忧,岂料康熙不知道发哪门子疯,给四爷赐了一个侧福晋不说,还下旨用大红色的婚服和装饰。
“舒云是吧?就算是总督之女又怎么样?不还只是个被封了侧福晋吗?等进了贝勒府,本福晋慢慢收拾你!”
乌拉那拉氏对还未见面舒云产生了恨意,大红色是正妻的专属,她也配。
贝勒府前院
“邬先生,你说皇阿玛是什么意思?”胤禛在书房里来回踱步,实在是想不出原因。
“四爷,皇上自有皇上的道理。他既然能下这个旨意,就证明很看重您的这位侧福晋。”
“嗯!这倒是!可我也不能自己去接亲啊?这不是下了福晋的脸面了吗?”
胤禛在这边研究接不接亲,另一边的豪图研究嫁不嫁女儿。
“娇娇啊,阿玛额娘真是没用,居然让自己的宝贝女儿沦为了别人家的小妾。
这往后余生可都得看人家的脸色行事了,阿玛额娘实在是心有不甘呐!
孩子啊,进了贝勒府后,你切记一定要谨言慎行、恪守妇道,争取早日怀上一儿半女,如此方才能有个依靠啊!
你自小就未曾离开过父母半步,原本我们还盘算着一切都会顺顺利利的,谁曾想竟会变成如今这般田地……唉!”
原身的母亲满眼不舍的看着自己的小女儿,就她那跳脱的性子,也不知道以后在皇子府会不会受了欺负!
她们过几日就得回江南,这山高路远,真有什么事情,他们也是鞭长莫及、无能为力啊!
“娇娇,今后你独自一人身处贝勒府内定要多加小心谨慎,万不可招惹到正房夫人!
但若真有人蓄意刁难欺辱于你,咱们也决不能惧怕退缩,吃了闷亏。
大不了到时就让你爹爹辞去官职,我与你爹二人一同恳求圣上准许你归家和离便是。”
“额娘,请您安心吧!姐姐早就同娇娇讲过这些事宜了,女儿心中有数,自然会处处留意的。
反倒是您和阿玛一路奔波劳累至此,应当好生歇息一番才对呀。”
“闺女明日便要嫁人了,额娘哪里还有心思休息哟!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