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祁安的到来就像是一段被剪掉的电影废片,什么痕迹都没留下。生活好像一直是这样静谧而美好。宋珍珠开始安心地在顾家附近取景作为画画的素材。忽然她被人从身后敲晕,在倒地之前被一个男人接住。薄祁安紧紧搂住怀里的宋珍珠:“怎么有那么多人想从我手里抢走你?你明明是我早就选中的礼物,我真的不能没有你。”
宋珍珠说的每一句话都化作一把尖刀,狠狠刺进薄祁安的心脏。
他敛下受伤的神情,不断告诉自己宋珍珠只是在说气话。
好一会,薄祁安重新挂上笑:“是,宋家不欠薄家,你不欠我。但是我欠你,我亏欠了你。给我一个弥补你的机会好不好?”
宋珍珠看着这样予取予求的薄祁安,忽然觉得索然无味:“我不需要你弥补,你什么都不欠我,我们之间已经两清了。”
说完就“砰”地关上房门。
薄祁安在这扇紧闭的门前站了许久才离开。
屋内。
项雨桐透过猫眼看到薄祁安离开的背影,终于松了口气。
她朝门啐了口:“晦气,突然跑过来整这一出。”
紧接着项雨桐拿出手机拨出一个电话:“薄祁安找来了。”
顾川柏嗓子发紧:“珍珠没事吧?”
项雨桐看着正坐在沙发的宋珍珠:“没什么问题,可能情绪有点差。”
顾川柏沉默一瞬,语气坚定起来:“你现在去收拾东西,我现在就开车过来接你们。”
项雨桐答允:“行,你来的时候注意安全,我觉得薄祁安有些不太正常。”
一小时后,顾川柏敲响了宋珍珠家的门。
项雨桐刚打开门,他就径直走到沙发边:“珍珠,你看着我。”
宋珍珠还是呆滞着看着鞋面,不知道在说什么。
顾川柏看着她的眼睛:“之前的事不会再发生了,你相信我和项雨桐。”
宋珍珠的样子看着还有点楞:“我知道,我只是忽然有点理解之前的薄祁安了。”
她顿了片刻才继续说道:“仇恨真的很会操控人心,而伤害别人也真的会让人上瘾。”
顾川柏有些不解,项雨桐却沉默了下来。
她知道宋珍珠是在自责之前对薄祁安的咄咄逼人。
项雨桐叹了口气,宽慰道:“即便如此,也不是每个人都会像薄祁安做得那么极端的。”
宋珍珠却没再纠结这个问题:“不是要去顾川柏家吗,快走吧。”
顾川柏先起身拎起两人的行李:“是要快点了,不然到家要天黑了。”
……
车停在一栋别墅前停下,门口站着一对夫妻。
宋珍珠刚下车,那对夫妻就热情地围了上来:“是珍珠吧?”
她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这是顾川柏得父母:“叔叔阿姨好。”
顾母亲切地挽住宋珍珠的手:“快进屋,终于见着你了,晚上想吃什么,身体现在怎么样,已经好全了吗……”
宋珍珠几乎是被顾母的问题裹挟着进了顾家。
她有些局促地站在客厅,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这种热情。
顾川柏及时地出现:“妈,珍珠又不是只待今晚,之后有的是时间了解。”
闻言,顾母马上拉着顾父一脸暧昧地走了。
一直被忽略的项雨桐发出最后的呐喊:“就没人理理我吗?”
宋珍珠被一下子逗笑了:“走吧,我们先上去放行李。”
……
搬来顾家后,三人能想到的所有情况都没有发生。
宋珍珠渐渐适应了顾母这样热情的关心,项雨桐则开始沉迷和顾父下西洋棋。
薄祁安的到来就像是一段被剪掉的电影废片,什么痕迹都没留下。
生活好像一直是这样静谧而美好。
宋珍珠开始安心地在顾家附近取景作为画画的素材。
忽然她被人从身后敲晕,在倒地之前被一个男人接住。
薄祁安紧紧搂住怀里的宋珍珠:“怎么有那么多人想从我手里抢走你?你明明是我早就选中的礼物,我真的不能没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