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现在不离婚,等外公病好了,她还是会离婚的。他们未来无论如何都是要站在对立面的,如果她接手封氏,她和顾闻洲在商场上注定会有一场厮杀。没那个必要。“不用管他。明早来接我。”挂断电话,阮眠美滋滋的冲着水,甚至还哼起了歌儿。外面等着的顾闻洲一脸懵,看着里面可爱的人,摇了摇头,给她请了个医生就这么高兴吗?看来以后得对她好一点了。顾闻洲想着,掐灭了手中的烟头,阮眠突然到这里,根本没有自己的衣服穿,她打开顾闻洲的衣柜,挑选了一件香槟色的衬衫。
顾闻洲指尖轻轻揉撵,仿佛上面还有她的气息。
内心的烦躁感挥之不去,顾闻洲不由得点上了一支烟,即便他已经不抽烟很久了。
浴室里落寞的阮眠冲洗的自己的躯体,似乎想冲走一切的不顺意。
就在此时封老爷子的助手赵丰益的电话打了过来。
阮眠赶紧接电话,一定是有关外公的病情。
阮眠急切的按了接听。
还好,电话那边传来的是好消息,保镖杜危声音都有些激动。
“小姐,刚刚老爷子从手术室出来,医生说暂时脱离了危险期。”
“那太好了。”
阮眠松了口气,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
“不过,集团那边还是需要您出面主持大局,稳定人心,毕竟现在是我们在北部站稳脚跟的关键时期。SK集团给了我们很大的阻力。”
阮眠眉头紧锁,“杜危,你通知一下,明天的会议我准时到场,另外和顾家的合作还有对境外的市场扩张先暂停,一切等外公好了再说。”
顾家趁着外公病危疯狂打压封家的生意,这个时候,更需要有人出面稳定军心,她不能让外公一手操持的商业帝国让别人夺了去。
顾闻洲,既然外公现在无事,那你也等着吧。
“是小姐,不过有个事情,封家派去查乔治医生的人可能被顾少发觉,他可能已经开始怀疑您的身份了,有人在查您和老爷子,既然他早晚要知道,您为什么不把自己的身份告诉他,这样他就不会刻意针对封家了。”
告诉他?她跟顾闻洲的协议只是暂时的。
哪怕现在不离婚,等外公病好了,她还是会离婚的。
他们未来无论如何都是要站在对立面的,如果她接手封氏,她和顾闻洲在商场上注定会有一场厮杀。
没那个必要。
“不用管他。明早来接我。”
挂断电话,阮眠美滋滋的冲着水,甚至还哼起了歌儿。
外面等着的顾闻洲一脸懵,看着里面可爱的人,摇了摇头,给她请了个医生就这么高兴吗?看来以后得对她好一点了。
顾闻洲想着,掐灭了手中的烟头,
阮眠突然到这里,根本没有自己的衣服穿,她打开顾闻洲的衣柜,挑选了一件香槟色的衬衫。
顾闻洲的身材比较高大,他的衬衫可以直接到阮眠的大腿,索性她脸裤子都不用穿了。
她将衬衫的扣子错落扣着,半干的头发如黑色瀑布般倾斜而下,搭在精致的锁骨之上,因为衣衫宽大的原因,她白皙的肩膀也露在外面,展现出迷人的光泽。
“真是好看,不知道将来要便宜哪块臭豆腐。”阮眠照着镜子忍不住调侃,想了想,她又披上了顾闻洲的浴袍。
耳力过人的顾闻洲听得眼角都抽了抽。
阮眠推开卧室的门,先露出来的是一只瓷白的大长腿,紧接着是头发微湿带着馥郁香气的美人儿。
“顾闻洲,我洗好了,接下来还有什么事?没事我去睡了。”
她很识趣的准备去客房。
却被顾闻洲叫住,“等等。”
“怎么?”她回头看他。
“过来,坐到我腿上。”
阮眠忍了忍,最后认命般点点头。
顾闻洲饶有兴味的看着阮眠都表演。
她一步步走过来,脸不红心不跳的坐到他的大腿上,如他所愿,将坐着的顾闻洲推倒在床,自己一点点的扯下浴袍的带子。
“没想到你能这么主动。”顾闻洲的欲望被点燃起来。
“是么,你没想到的事情还有很多。”阮眠直接骑在了他的身上,浴袍滑落,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昨晚阮薇是怎么伺候你的?”
而身下的也仅仅是一块浴巾遮着紧要处,在阮眠都挑逗之下,浴巾下面早已蓄势待发。
两人肌肤触碰之下火花四溅,房间里都是暧昧的气息与温度。
“她比你会玩多了……”身下的顾闻洲再难忍受,低沉的声音带着磁性,明明嘴上说着刻薄的画面,可却揽手将眼前的可人压在了怀里,恨不得立刻将她吞噬殆尽。
欲望的烈焰将他的理智也快一并吞没了。
阮眠已经习惯了他的冷言冷语,不怒反笑。
猛烈又轻柔的唇瓣肆意落下,在顾闻洲终于经受不住那一刻,阮眠轻轻咬住了他的耳朵,不怀好意道:
“正好。顾闻洲,我来大姨妈了。”
既然喜欢阮薇,那就去找你的阮薇去。
这句话如一盆冰水将顾闻洲的火苗浇得透透的。
顾闻洲脸黑得像即将冒出闪电雷霆的乌云。
心里说不清什么滋味。
但他还是忍住了,狠狠的在阮眠都锁骨上留下自己的印记。
“这是你应得的。”意识到自己被戏耍后,他冷漠的起身穿起了衣服。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阮眠很得意。
她拿出手机洋洋得意,“别生气啊,要是火大,我去找阮薇来,她不是比我厉害?温柔似水,善解人意,降火效果再好不过了,你说是吗?”
“你放心,虽然我现在还是顾太太,但我不会介意的。”
她表现的宽宏大度,一副不在乎的表情。
如果是从前,她怎么会将他拱手让人?
顾闻洲还保持的刚刚那个姿势,浑身遒劲有力的男人,满身的肌肉都在喷张,他眸光漆黑的将她完完全全笼罩在视线里,凉薄的很。
他笑,“你可真是一个好太太。”
一分一秒都待不下去。
他索性披上外套咚的一声关上房门,将阮眠一个人留着了房间里。
房门关上,房间里只剩下阮眠一个人。
她浑身的力气都仿佛被抽干了,整个人瘫痪在顾闻洲的床上。
被褥之间,是独属于他的强势的男性气息,干净清冽又好闻。
她的心,就像是被浇上了浓硫酸,不知道为什么憋闷压抑的特别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