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他说话的语气带着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温柔。他张开有力的臂膀,二话不说就把女人抱了起来。这也是这么多年来,他第一次抱她。她太轻了。轻到让他的脸色严肃了几分:“以后三餐要按时吃,我会盯着你。”苏鸢绮眨了眨垂下来的羽睫,有些不习惯。就在薄遇安抱着苏鸢绮走出祠堂庭院时,迎面正碰上苏母派人盯梢的保姆。这保姆是苏母刚招进苏宅,为人狗仗人势,并不认识薄遇安。她以为是陌生男人,立马开始叫唤。
苏鸢绮看着身形挺拔的薄遇安,一时间诧异的忘了膝盖的疼。
“小叔,你的腿,好了?”
一股震惊过后的喜悦从她心里涌出。
薄遇安深沉的眸子。凝着她颔首:“腿的事我出去跟你解释,你现在还走的动吗?”
苏鸢绮想证明自己可以,可稍稍动了动腿,膝盖就疼的不行。
她实话实说:“怕是有点困难。”
薄遇安垂下眼,就见她膝盖跪的青紫,还有大块淤青,皱紧了眉头:“我抱你。”
此时此刻,他说话的语气带着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温柔。
他张开有力的臂膀,二话不说就把女人抱了起来。
这也是这么多年来,他第一次抱她。
她太轻了。轻到让他的脸色严肃了几分:“以后三餐要按时吃,我会盯着你。”
苏鸢绮眨了眨垂下来的羽睫,有些不习惯。
就在薄遇安抱着苏鸢绮走出祠堂庭院时,迎面正碰上苏母派人盯梢的保姆。
这保姆是苏母刚招进苏宅,为人狗仗人势,并不认识薄遇安。
她以为是陌生男人,立马开始叫唤。
“来人啊!大小姐跟男人外逃了!”
季宇就等在门外,听到这声,立马冲了进来把那保姆拦开。
薄遇安没有多留,抱着苏鸢绮就踏出了庭院门,把女人放在了后座。
之前因为腿不便,他的车后座都是特意改过的,能让苏鸢绮的腿以最舒服的状态横着放好。
他也跟着上了车,将门关紧,吩咐季宇去医院。
并脱下了西装外套亲自盖在了她身上。
薄遇安沉着脸问:“你爸又罚你了?”
苏鸢绮缩在角落,哑着嗓子“嗯”了一声。
“没事乖,以后我不会再让他有机会罚你了。”
薄遇安低磁的嗓音好像带着治愈的能力,愈合着苏鸢绮千疮百孔的心。
眼眶在这时莫名涨热,泛起酸涩。
这种感觉就像是,她本来已经习惯淋雨,但这时却出现一个人说要为她撑伞。
苏鸢绮轻轻吸了口气,将翻涌的情绪压下。
问起了他的腿:“你还没说你腿怎么回事?”
坐轮椅坐了四年的人,突然站起来了,这完全让她始料未及。
薄遇安微微一怔,神色沉敛下来。
车内的气氛也逐渐低了下来。
“四年前,我在国外遭遇车祸,是我哥舍命救下我。”
“他死前,唯一的遗言就是让我帮忙照顾他的妻儿,就是你认识的白清欢和楠楠。”
薄遇安声音很沉,重的像压着座泰山。
苏鸢绮仅仅听着,心隐隐疼:“所以,你为了弥补,所以才娶白清欢对吗?”
他一次次将她推开,一次次对她的爱视而不见。
就是为了还薄行楠这份救命之恩。
薄遇安漆黑的瞳深不见底,像一抹化不开的墨色:“也不全是,我当时更希望你跟正常个人谈恋爱,而不是残缺的我。”
苏鸢绮笑了一声,笑的眼泪划到了眼角。
“薄遇安,那你为什么还要回来打扰我呢?就连我出国了你也能打乱我的生活。”
她的字字句句听上去像质问,但其实是在为自己求一个答案。
一个迟到了十九年的答案。
薄遇安俊隽的脸庞透着丝丝霸道,慢慢凑近她的耳旁:“因为,不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