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父并没有要寻短见的意思,她也看的出他只是想回村里一个人生活。周辰也想不通这一点,按理说张悦都已经不打算计较了,张父又何必走那么极端的路。突然,张悦推开周辰,起身往外走,径直走到厨房从柜子里拿出张父没拿走的那瓶酒。跟过来的周辰看见那瓶酒,也起了疑:“酒有问题?”“那天他就是喝了这酒才出事的。”张悦红了眼,立刻朝外头喊了一身,“妈!”周母闻声从堂屋走了过来:“怎么了?”“这酒哪儿来的?”
为了不让张悦伤心过度,周辰请了几天假帮忙处理了张父的后事。
张悦看着桌上的木枪和木偶娃娃,眼睛又涩又痛。
她没有哭,更没有追悔莫及。
她只是觉得这一切好像都已经是注定好了的。
房门被打开,周辰走了进来:“我已经报案了,警察正在调查。”
他将张悦抱在怀里,语气担忧:“如果想哭就哭吧,憋着不好。”
张悦抓着他的衣角:“我只是在想他怎么会吃老鼠药。”
张父并没有要寻短见的意思,她也看的出他只是想回村里一个人生活。
周辰也想不通这一点,按理说张悦都已经不打算计较了,张父又何必走那么极端的路。
突然,张悦推开周辰,起身往外走,径直走到厨房从柜子里拿出张父没拿走的那瓶酒。
跟过来的周辰看见那瓶酒,也起了疑:“酒有问题?”
“那天他就是喝了这酒才出事的。”张悦红了眼,立刻朝外头喊了一身,“妈!”
周母闻声从堂屋走了过来:“怎么了?”
“这酒哪儿来的?”
听到这话,周母有些心虚的看了眼周辰:“是赵琳给的。”
闻言,张悦眼眸一震。
赵琳!?
周辰脸色也变了,甚至觉得是不是弄错了。
就算赵琳再怎么不喜欢张悦,也不至于歹毒到在酒里下毒药。
张悦呼吸渐渐沉重,她将酒交给周辰:“把这瓶酒交到派出所去吧,看看能不能查出什么。”
周辰点点头,找了个袋子将酒装起来后便出去了。
因为张父的事,张悦几天都没去服装店看,每天的账也都是吴艳芳送过来。
之前画好的服装设计图攒了也有一寸厚,却没时间和工厂商谈。
没几天,派出所那边传来了消息,酒里面的确被放入了大量的老鼠药,但赵琳极力否认这事与她无关。
直到周辰带着周母过去作证,她才扛不住压力交代了实情。
几个月前有人求他爸托关系把陈央从牢里弄出来,得知陈央是因为张悦才蹲大牢的,她就起了想和他合伙拆散周辰和张悦的心思。
但陈央远比她想的歹毒,她要的不过是他们离婚,但陈央想要的却是他们的命。
周母听完赵琳的话,气的差点晕过去:“你好好的一个女孩子,心眼怎么就坏成那样了?我、周辰、小悦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四条人命啊!你们还有没有良心!”
这一次张悦即便想放过陈央也不能放了,而且他也没有机会再出来。
当听到赵琳被判十年,而陈央是死刑的时候,张悦想起了张父,终于哭了出来。
她抱着木枪和木偶娃娃,伏在周辰的肩窝抽泣。
周辰听着她的哭声,心都被揪了起来:“你再哭下去我心都要疼死了。”
张悦红着眼抽噎着:“他不是个好父亲,但是个好外公。”
闻言,周辰眉眼一深,良久后才道:“至少我们能跟孩子说他很爱孩子。”
“嗯……”
张悦止住眼泪,满带歉意的看着她:“这几天辛苦你了,害得你连课都没法上。”
周辰微微蹙了下眉:“咱们是夫妻,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而且你还怀着孩子,更不能劳累。”
张悦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抱住他:“幸好有你。”
周辰轻抚着她的黑发,声音温柔:“有你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