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顾嫦晓觉得他好像有气。他是有气,一桩又一桩,数不过来了。来来回回的触碰,招架不住时,她咬着他的肩,哼唧了半宿。“晓晓,哄哄我吧,说你喜欢我,求你了。”顾嫦晓脑中一片空白,此刻额头上浸出一层薄汗,快要消逝之际,只剩凉意。见她分神,越承禹吻了上去。既然说不出口,就不要说了。或许只有在彼此欢愉的时候,越承禹才能感受到她的一丝心动。也好,只要在她身边就好。
顾嫦晓不明所以,跟着坐下。
只见越承禹在手机上翻着什么,然后一脸严肃递给了她。
“这?”她将视线从越承禹身上慢慢移到屏幕上。
是检查报告,上面赫然三个大字,越承禹。
再仔细瞧了瞧,是关于男性方面的检查。
“往后翻,还有。”越承禹淡定提醒。
“啊?”顾嫦晓又惊又蒙,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她象征性地划了两下。
这人从里到外检查个遍。
“你给我看这个……我不明白。”
越承禹凑了过去:“这有什么不明白的?你跟我说实话,在季辰和你说我怎么样的时候,你心里有没有骂我?”
记忆带回到那天,顾嫦晓不由得想到从季辰办公室出来,她心里骂他一句烂黄瓜。
“没有。”她坚定回答。
“撒谎!”越承禹打量着她的脸,彼此呼吸近在咫尺,“季辰和你说我如何,是想让你对我留下好印象,不是让你误会我外面有人。”
“对你留下好印象?季总什么意思?”
“他想撮合我和你。”
“大可不必!”顾嫦晓警惕似的果断拒绝。
随之,她又说:“其实我就是觉得,你有新欢了完全可以告诉我,要是不止一个就更得告诉我,那我肯定不会和你纠缠的,我玩不起。”
“顾嫦晓。”越承禹脸都白了,看向她敛眉凛声道,“你挺气人。”
“我怎么了?我发现你这个人一见我就生气。”顾嫦晓盯着他,很想问问季辰说的他心里有人,那人是谁。
思来想去,她没问出口。
不礼貌,也没有资格去关心人家的过去。
但是越承禹已经在她面前不止一次解释,他没有别人。
回神,她忽然懂了:“你给我看检查报告不会是想证明你没病吧?”
说实话,在说出“烂黄瓜”后,她挺担心这方面的。
越承禹沉默了一会儿,压下一阵无奈:“是,不然呢?你当我是种马?”
顾嫦晓咬唇,稍显尴尬。
“我既然选择了和你保持那种关系,就会有绝对的忠诚,和其他异性保持距离是最基本的要求,你要是不放心,可以随时查我,手机随便看,任何时间任何地点你都可以查岗,至于上床,只能是你,必须是你。”
不愧各方面都力求完美的宏煊太子爷,规矩立得清清楚楚。
但这无形中给顾嫦晓带来一股压力。
他都这样说了,自己不也得表明态度?
顾嫦晓认真想了想:“你既然忠诚,我肯定也不会乱搞,可我的意思,你真的明白吧?或者我换个说法,只要你有一天喜欢上别人了,拜托一定要告诉我,我绝不拖泥带水,我马上从你的生活消失,断得干干净净。”
她清醒的眸中没有分毫动容。
一字一句提醒越承禹,他们之间什么都不是。
随时有划清界限的可能。
明明以前,她不是这样的。
眼里明媚如春水,她曾那么渴望有一个家。
而今,全都变了。
越承禹记起,她的真心给过一次,可惜那个人不是他。
“好。”越承禹喉结滚动,苦涩应下。
“那我今晚不住这了,我先走了,谢谢越总这两天收留我。”
她没有看他,起身要走,越承禹眼底涌出微妙的情愫,一把拉过她。
顾嫦晓坐在了他腿上。
“关系继续,再留一晚。”越承禹嗓音温柔,勾人的眼神诱着她沦陷,“你不想吗?”
“我……”顾嫦晓察觉到他的手在腰间轻抚,身子一紧,脸上渐渐绽放出温柔的绯红,暴露在外的神态楚楚动人。
在这种事上,她真的没有经验。
碰到越承禹这种无师自通会撩人的,同时有一等一的颜值陪衬,外加绝佳身材,顾嫦晓有时没法控制自己。
越承禹抱起她直奔卧室而去。
放下人,他跪在她大腿两边,摘下腕表,松开衬衫扣子,伴随着腰带卡扣“咔”的一声,顾嫦晓心底漏了一拍。
是压迫感带来的紧张和期待。
恍惚间越承禹已压在她身上,强势的吻瞬间将她淹没。
熟悉的身形向她靠拢,从胸膛到腹肌每一处都感受得无比真实。
他一边扣着她的手腕,一边解她最后一层束缚。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顾嫦晓觉得他好像有气。
他是有气,一桩又一桩,数不过来了。
来来回回的触碰,招架不住时,她咬着他的肩,哼唧了半宿。
“晓晓,哄哄我吧,说你喜欢我,求你了。”
顾嫦晓脑中一片空白,此刻额头上浸出一层薄汗,快要消逝之际,只剩凉意。
见她分神,越承禹吻了上去。
既然说不出口,就不要说了。
或许只有在彼此欢愉的时候,越承禹才能感受到她的一丝心动。
也好,只要在她身边就好。
事后,顾嫦晓沉沉睡去,越承禹一个人在落地窗前脑中闪过周煦来找她的画面。
他看得清楚,直到顾嫦晓上楼,周煦的车才开走。
难道周煦对她还有旧情吗?
周煦确实心不在焉,此刻在穆商商面前不像往日那般殷勤。
穆商商看出一二,垂眸问他:“今天去哪了?”
他回神,盯着穆商商,似有慌张:“在公司,下午约了张总谈下一季度的合作意向。”
“哦。”穆商商神情淡淡,接着问他,“你母亲的事解决了?”
“解决了……我以后尽量和那边少来往。”周煦知道穆商商厌烦他母亲。
不怪穆商商会介意,就连周家三令五申,和冯衿能断就断,他不能有这样一个背负是非的母亲,影响很不好。
“没事,你想怎么样都行。”穆商商的口吻和之前完全不同,掀起眼皮与他两两相看。
是周煦看不懂的情绪,压抑,伪装,不带任何情感。
“对了!”穆商商换了副脸色,柔和了许多,“下个月有两家科技公司和宏煊集团合作,到时会有一场战略合作宴,业界请了不少人,你可以代表周氏和我一起参加,这是一次结交人脉的机会,可别错过了!我看好你。”
周煦略微一顿,没有多想,随即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