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几点金色在她食指间留存,江宜宁的呼吸急促起来。脑子里全是系统浮现的那句话【黎明朗会杀了她。】江宜宁立刻扑倒在地,从腰间拿出那几张信纸:“奴婢是想从宁溪公主那里将信纸拿回,然后原封不动放回您的木匣里,请大人明察。”黎明朗俯下身,抬起江宜宁的下颌:“我看你的模样有几分像江宜宁所以收留你,看来要把你留在王府就必须得给你去掉点什么,以防你再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闻声,江宜宁满眼泪水,极度恳求:“大人,奴婢错了,奴婢不该擅自做主。”
良久,司徒宁溪从卷宗里抽出几叠宣纸,依次浏览。
很快,她便抽出几张薄纸仿佛袖里,佯装不在意往外走去。
江宜宁望着司徒宁溪小心翼翼的模样,立刻跟上去,在她欲要出凝香居时喊住了她。
“宁溪公主,您是和大人来商量婚事的吗?”她朝她行礼。
司徒宁溪望见是凝烟,明显松了口气:“不是,明朗睡了我先回公主府,婚姻之是自古由父母做主。”
江宜宁点头,眸色里却仍然持着怀疑的态度。
“公主,奴婢方才看公主从书房出来,大人也在书房?”
闻声,司徒宁溪脸色极度不自然,立刻将袖口里的几张纸掏出来交给江宜宁。
“凝烟,你是我父皇的人,我自然信得过你。”
江宜宁接过女人递来的纸,翻开一看,倏尔瞪大了眼。
上面竟然满满都是黎明朗与徐安国国主的信件往来。
徐安国与南瑜国老死不相往来,若有该信件作证,黎明朗必定不得民心,这是诛九族的大罪!
“公主殿下,奴婢一定交于二殿下处置。”说着,江宜宁跪下身。
司徒宁溪扶起江宜宁,没再说话,只径直离开了凝香居。
江宜宁望着脚步坚定的司徒宁溪,心口竟闪过一丝对黎明朗的怜惜。
“明朗,如果有一天你发现你爱的人从始至终都是在利用你,你会如何做?”
【黎明朗会杀了她。】
系统冰冷的声音再次在江宜宁的脑中浮现,江宜宁好似望见了黎明朗那双深褐色的眸子,里面闪烁着微冷的光,刺得她睁不开眼。
“凝儿,你怎在此?”
黎明朗的低沉的声音从江宜宁的身后传出,震得她一激灵。
江宜宁慌忙将那几张信纸藏于腰带内侧,立刻转过身去向黎明朗行礼:“大人,我方才看见宁溪公主好奇询问了下情况。”
黎明朗眸色柔和不少:“她与你说了些什么?”
江宜宁不敢看他的脸,低头回答:“宁溪公主说您已休息她不便打搅,所以先行离开了。”
黎明朗勾唇嗤笑着:“她去了书房,你也去了?东西呢?”
江宜宁脸色煞白。
这几封信都没让她捂热就被发现了?
“奴婢不知大人在找什么东西?”江宜宁眉头紧蹙,不敢妄言。
黎明朗冷笑一声:“我所有的宣纸上都洒了金粉,我一看便知。”
说着,黎明朗一把拽起江宜宁的手。
的确几点金色在她食指间留存,江宜宁的呼吸急促起来。
脑子里全是系统浮现的那句话【黎明朗会杀了她。】
江宜宁立刻扑倒在地,从腰间拿出那几张信纸:“奴婢是想从宁溪公主那里将信纸拿回,然后原封不动放回您的木匣里,请大人明察。”
黎明朗俯下身,抬起江宜宁的下颌:“我看你的模样有几分像江宜宁所以收留你,看来要把你留在王府就必须得给你去掉点什么,以防你再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闻声,江宜宁满眼泪水,极度恳求:“大人,奴婢错了,奴婢不该擅自做主。”
倏然,身后传来轻步声,江宜宁回头望去。
那是一身黑衣的蒙面男人,身材高大威猛,手持硬剑。
“勋羽,动手!”黎明朗冷冷勾唇。
彼时,江宜宁只求黎明朗能放过自己,她拼命抱住黎明朗的腿,乞求哭喊着。
“明朗,我不是凝烟!我是你的江宜宁啊!你真的认不出我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