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女人说要留下来睡觉,你不和她一起睡吗?”南婷坐在沙发另一边,将头轻搁在撑起来的手掌间,眼神里一副漫不经心神色,似乎不怎么在乎这件事情。“我女人?”谢容景嘴角勾了一下,“我女人不是你吗?”南婷指尖一抖,差点被撑稳,只觉得青筋猛跳,“我是说夏知暖!”谢容景拧了拧眉,给了一个南婷轻佻的眼神,即刻,门口传来了不重不轻的敲门声。“景,我可以进来吗?”夏知暖甜美的声音传来,打破了房中俩人争执的气氛。她刚刚才利用谢母理所应当的留下来,现在离谢容景的房间就一步之遥,她怎能不动心。
女人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还想继续说话时,却见当南婷宛如刀刃的眼神,忽然停住了。
只怕她现在再多说一句,恐怕另一张脸也不保。
然而南婷却不打算放过她,恶意报复般,她又恢复盈盈笑意,将夏知暖的身体重新摁回了位置上。
“你知道我和谢容景从认识到结婚一共花了多久时间吗?”
南婷贴附在她的耳朵里,小声的说:“前前后后恐怕连一年都没有。”
夏知暖突然一愣。
只听南婷的话似是恶魔低语般,徐徐传来:“我和他连恋爱过程都没有,直接选择了结婚,先斩后奏,先订婚他都等不及,就是想摆脱和你的结婚跟我在一起。”
“够了!”
“夏小姐,我们还是去冰敷一下伤口吧。”仆人扶着夏知暖,又冲着下面招呼道:“小雅,快叫私家医生看看夏小姐的伤口。”
楼上。
南婷洗完澡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夏知暖正在打电话给谢母,大意是想因为天色太晚做借口,有存心想留下来的心思,谢家和夏家关系一直很好,夏知暖拒绝了俩句后顺理成章的接受了。
站在二楼的南婷不屑地“啧”了一声,直径走回了房间。
房间的灯光微亮,谢容景还在沙发旁边工作,虽然他们才从昨天开始同房生活,却好像同居已久般默契十足。
“喂,你女人说要留下来睡觉,你不和她一起睡吗?”
南婷坐在沙发另一边,将头轻搁在撑起来的手掌间,眼神里一副漫不经心神色,似乎不怎么在乎这件事情。
“我女人?”谢容景嘴角勾了一下,“我女人不是你吗?”
南婷指尖一抖,差点被撑稳,只觉得青筋猛跳,“我是说夏知暖!”
谢容景拧了拧眉,给了一个南婷轻佻的眼神,即刻,门口传来了不重不轻的敲门声。
“景,我可以进来吗?”夏知暖甜美的声音传来,打破了房中俩人争执的气氛。
她刚刚才利用谢母理所应当的留下来,现在离谢容景的房间就一步之遥,她怎能不动心。
“去开门。”谢容景头也不抬地下指令。
南婷忽然觉得自己就像是谢容景佣人一样。
打来房门,夏知暖抬头,映入眼帘的确是南婷满脸无奈的脸。
夏知暖被吓得“啊”地叫一声,ⓨⓑγβ“你怎么在这儿?”
她明明从女佣耳边打听过消息,听说南婷和谢容景是分房睡觉的,为什么现南婷又出现在了谢容景房间里?
南婷靠着门房,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语气慵懒地说道:“我为什么不能在这儿?”
“景……景呢?”
“喔,他啊……”南婷停顿了一下,瞧着夏知暖紧张兮兮的神色,忽然话锋一转,暧昧不清地说:“我正要伺候他洗澡去呢,你找他有什么事情吗?”
“洗澡?你伺候他洗澡?”夏知暖几乎是叫出来的。
南婷和谢容景的关系为何如此亲密,夏知暖南直难以置信!
见夏知暖起疑,南婷继续胡诌八扯道:“是啊,这几天一直都是我陪他洗澡,陪他时间陪他吃早饭的,唉,说起来也有些乏累,我着实有些吃不消呢。”
俩人面面相视了一会儿,南婷身后的谢容景察觉动静走了过来。
“怎么了?”
夏知暖看见了谢容景,扯着嗓子开始飙戏了:“景,谢阿姨本来想要我留下来的,但是南婷好像有点不欢迎我,刚刚吃饭的时候……”
噗嗤。
南婷忍不住觉得,这夏知暖撒娇告状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谢容景是她丈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