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年心里的气又泄了。“这位是?”阮清拉开了自己和秦思程的距离,但男人的手始终搭在她的腰后。是一种保护和占有的姿态。阮清介绍道:“我发小,秦思程。”“这是万晟集团的江总,江年。”这句话把阮清和江年的距离一下就拉开了。两个男人对彼此的身份心知肚明。连交握的那双手都在隐隐较劲。“发小?怎么都没听阮清提起过您?”“阮清大概不太习惯和别的什么人提起我,她那性子从小如此,我倒是对您早有耳闻,江总。”空气中都是
江年心里的气又泄了。
“这位是?”
阮清拉开了自己和秦思程的距离,但男人的手始终搭在她的腰后。
是一种保护和占有的姿态。
阮清介绍道:“我发小,秦思程。”
“这是万晟集团的江总,江年。”
这句话把阮清和江年的距离一下就拉开了。
两个男人对彼此的身份心知肚明。
连交握的那双手都在隐隐较劲。
“发小?怎么都没听阮清提起过您?”
“阮清大概不太习惯和别的什么人提起我,她那性子从小如此,我倒是对您早有耳闻,江总。”
空气中都是无声的硝烟味儿。
阮清觉得两个男人的针锋相对实在是索然无味。
她抱着胳膊,出声打断了两人的交锋。
“走吧,上去看我妈。”
阮清抬脚先一步往住院楼里走了。
……
路上,阮清和江年简单说了下阮母的情况。
“你怎么才告诉我?”
听江年这么说,阮清冷淡地看了他一眼。
一旁的秦思程声音沉沉:“江总,你和小清是前任的关系,有什么需要事事报备的?”
阮清对这种问题疲于开口。
江年还不死心:“至少我能安排国外的专家来……”
“这是我母亲自己的意思。”
阮清一句话截断了他。
“待会进去配合我就行,说我们俩好好的,准备领证了。”
秦思程的目光又直直往她脸上看过来。
阮清有些不自在地移了下视线,声音不自觉地低了下去:“这是我妈一直操心的事情。”
说完,她推开了病房的门。
“妈,江年来看你了。”
阮母的身体一日比一日虚弱,如今需要靠着呼吸机维持。
这样的阮母也让江年陡然一惊。
他快步走到病床前:“伯母,对不起,我来晚了。”
阮母已经说不出话了,看见他,吃力地弯眼笑了一下。
阮清搬了把凳子坐到江年旁边。
她轻声说道:“妈,你放心吧,我和江年感情很好,不久就要去领证了。”
这话虽然是骗阮母的,但还是让江年的心里有了一丝安慰。
他附和道:“是的伯母,您就放心把小清交给我吧,我一定不会辜负她。”
阮母满意地笑了起来。
她费力地挪了挪手,被江年轻轻放在自己和阮清交握的手上。
秦思程只能从病房外的透明玻璃中看到在阮母面前的两个人。
还有那三只交叠的手。
他突然很想抽烟。
阮母阖上眼睛睡着了。
阮清低声说道:“你先出去吧,我想和我妈单独待一会儿。”
江年颔首,起身出去了。
他昂头挺胸走到窗边的男人旁,语气嵂侜倨傲:“不好意思了,能在她母亲面前光明正大露面的人只能是我。”
秦思程姿势没变,嗤笑一声:“那又怎样,她的未来都不会再有你了。”
……
阮清出病房的时候,已经不见了秦思程的身影。
她看了眼窗边的江年,没什么感情地问道:“他呢?”
江年看了她很久,阮清面对他的目光,不为所动。
男人眼含沉痛:“难道我们之间没别的可说的了吗?”
在她离开后,江年好像突然发现了他丢失已久的爱。
可阮清无动于衷地抱着手臂,看向窗外,没有别的话想讲。
她的表情那么淡。
“找你帮个忙而已,别太当真。”
江年上前一步,想安慰她。
阮清紧接着后退一步。
江年被她生疏冷漠的眼神止住了话。
他黯然地垂下眼,退回原点。
“他去楼道吸烟了。”
阮清轻轻点了下头,没有其他动作。
她承认,自己表现出的和秦思程的亲密,也是一种让江年放弃的手段。
江年的声音添了几丝喑哑:“我先走了,有需要随时打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