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说出的话却冰冷而脆弱:“温稚禾不原谅我。”谢思珩将花甩了甩,犹豫片刻,还是拾起,拿在了手里。他嗤笑一声,讽刺道:“这是你应得的报应。”谢思珩从来没有改变自己毒舌的一面。此刻没有温稚禾的约束,他越发张狂:“哪怕温稚禾原谅你,也不意味着你能夺回她的心。”谢思珩与沈叙白擦肩而过,将落在地上的玫瑰花束放在他怀中。“她有选择的余地。”他双指一挑,那朵最鲜艳的玫瑰抽出,“也选择了最好的。”
树影婆娑,月色荫凉。
温稚禾静静看着谢思珩的眼眸,只觉心跳如擂鼓般,在耳边不间歇地响起。
刚才喝下的酒好像化作绵延热血,将心头灼烧得滚烫。
这热意也侵入到她的耳尖与两颊。
谢思珩眉头一挑,心间仿佛千万只蝴蝶翩迁起舞。
他不可置信地重复,“你喜欢……我?”
两个孩子震惊地瞪大双眼,小心翼翼地捂住唇,眼眸中闪烁着雀跃的光。
温稚禾刚想回答,便对上两个小孩促狭的眼神。
她本就羞涩,此时更不好意思,于是立刻轻咳一声,牵着两个小孩欲盖弥彰道:“我送他们回去睡觉。”
谢思珩静静看着她的背影,只觉慌乱,仿佛是落荒而逃般。
他垂下眼眸,轻笑一声,压下心头的悸动。
谢思珩躬身捡起地上的玫瑰花束,却听身后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
“你赢了。”
他动作一顿,捡起花回头看去,果然是沈叙白。
男人脱下了可笑的玩偶熊服装,换回了自己的衣服。
月光下,影子被拉得纤长而单薄,仿佛孤单索命的鬼影。
可说出的话却冰冷而脆弱:“温稚禾不原谅我。”
谢思珩将花甩了甩,犹豫片刻,还是拾起,拿在了手里。
他嗤笑一声,讽刺道:“这是你应得的报应。”
谢思珩从来没有改变自己毒舌的一面。
此刻没有温稚禾的约束,他越发张狂:“哪怕温稚禾原谅你,也不意味着你能夺回她的心。”
谢思珩与沈叙白擦肩而过,将落在地上的玫瑰花束放在他怀中。
“她有选择的余地。”他双指一挑,那朵最鲜艳的玫瑰抽出,“也选择了最好的。”
说完,便不再管沈叙白如灰般的脸色,径直离开了走廊。
如水夜色下,只剩沈叙白单薄的身影,静静咀嚼悲伤。
……
酒店房间。
夜已深了,孩子们已经睡下。
温稚禾轻轻关上房门,转头面前便多了一只玫瑰。
昏黄落地灯下,谢思珩眼眸如水般多情缱绻。
他看得认真,温稚禾似乎能在他眼中看见自己的倒影。
“你……”
她后知后觉地觉出些羞涩的尴尬,忍不住移开了目光。
谢思珩却缓缓贴近,将玫瑰放在她手心:“虽然只有一只玫瑰,但我的心意不变。”
他贴得近,话语之间仿佛沁了蜜,听得温稚禾心软成一汪潭水。
“我喜欢你。”
谢思珩越贴越近,清澈的声音变得低沉,仿佛从少年人蜕变成可靠的男人。
温稚禾愣了一瞬,只觉喝下的酒在心中翻涌,灼烧喉口,留下干渴的感觉。
“我……”她抬眸看了眼谢思珩,对上他灼灼目光又羞赧,刚想垂下头去——
蜻蜓点水的一个吻落在唇畔,带着无限缠绵与温柔。
腰上环住一只手,呼吸扑洒在脸颊。
温稚禾呼吸一滞,只觉唇上潮湿温热的触感加重,谢思珩脸在眼前放大。
“不用回答……”谢思珩与她唇畔相贴,声音压得极低,“我已经知道了。”
温稚禾的心像是被人柔和捧在掌心,前所未有的温柔让她心头颤抖。
夜色如水,万籁俱静中,只听得到两人心脏的狂跳。
玫瑰随着关门的声音而滑落,掀起一室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