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呀,反正我有凤魂,肉肉可是好久没开荤了呢。”赵凌薇也怕赵清浔真打tຊ,毕竟她花里胡哨的招式多,怕吃亏,只能搬出肉肉。赵清浔气的呼吸急促,努力的平复着心情,不再跟赵凌薇搭话。可赵凌薇却是不依不饶,继续道:“司少爷,你觉得摄政王见到这么好看的暖床丫头,会不动心思吗?他又那么强大,到时候想跑都难……”语罢,轻蔑的笑着走开了。司剑南思来想去,心中不由得增添了几分忧虑,赵凌薇说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
他知道姚娘来这的目的,仅仅是为了见到摄政王并求得其相助罢了。
赵凌薇仍旧不肯罢休:“看来你还蒙在鼓里呢,摄政王从皇都而来,身边也没个女子伺候,此次选侍女,就是要找个暖床丫头。”
赵清浔原本没心思与赵凌薇争吵,听到暖床丫头这话更是心烦意乱,“你给我闭嘴,否则我打死你!”
“来呀,反正我有凤魂,肉肉可是好久没开荤了呢。”
赵凌薇也怕赵清浔真打tຊ,毕竟她花里胡哨的招式多,怕吃亏,只能搬出肉肉。
赵清浔气的呼吸急促,努力的平复着心情,不再跟赵凌薇搭话。
可赵凌薇却是不依不饶,继续道:“司少爷,你觉得摄政王见到这么好看的暖床丫头,会不动心思吗?他又那么强大,到时候想跑都难……”
语罢,轻蔑的笑着走开了。
司剑南思来想去,心中不由得增添了几分忧虑,赵凌薇说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
但是看着姚娘满脸严肃和担心,也不敢多问什么。
赵清浔好像察觉出他的异常,淡淡道:“别听她的,你知道我的目的是什么。”
“不听他的!”司剑南立马回答。
第一天就在这么忙碌中过去了。
赵清浔等到了王府关门,也没等到诸景行。
她身心俱疲,望着备受煎熬的蛋包怂。
明天就是第二天了,她着实害怕蛋包怂撑不过去,是司剑南以性命担保,蛋包怂绝对能有三日之期,赵清浔这才勉强获得了些许心理慰藉。
为了守着蛋包怂,她一夜未眠,直到天色蒙蒙亮,才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眯了一小会儿。
天大亮,她也准备好参加今日的考核了。
这次,赵志远学聪明了,把采选通过的二十名少女放院子里,其他的全都拦在了门外。
这样就算有人再蓄意破坏,也不会都掺和一起,难以区分。
考核官站起身,挥了挥手,院中凭空出现条幻术小径,泛起层层波光,那波光如涟漪般扩散开来,小径瞬间变得扭曲迷离。
“首先,需在一炷香的时间内,穿过这庭院中布满幻境的小径。”
“里面危险重重,可能会出现你的爹娘,猛兽或是敌人,要在里面活下去。”
“死在里面就会被幻境踢出来,取消考核资格。”
“开始。”
二十人挨个走进了幻境。
赵清浔进来后,感觉一阵眩晕,每迈出一步,都好似踩在虚空之中,脚下的实地仿佛随时会消失。
“啊!!!”
一阵惨叫声袭来,赵清浔不由得往后瞅了一眼。
只听考核官播报,有一人已经死在幻境中,已经拉出去被淘汰了。
“妈的。”赵清浔警惕的看着周围,“还挺渗人。”
“吱吱。”
赵清浔突然听到了什么响声,像是老鼠的声音。
不过她最不怕的就是老鼠,她从空间里拿出从藏宝楼盗出的黄符。
她右手双指并拢,在黄符上轻轻轻轻写下古老的字符,口中念念有词。
她深吸一口气,将黄符向前一推,口中轻喝一声:“破!”
周围的景象开始剧烈颤抖,原本虚幻的景象如同破碎的镜面,出现一道道细密的裂纹。
太好了,她心中暗自惊喜,先把幻境破了,才能在一炷香之内出去。
“吱吱。”
那声音再次袭来,破了幻境之后,赵清浔惊奇的发现大老鼠在自己的正前方。
它身躯如山峦般庞大,毛色灰暗且杂乱,尖锐的獠牙从血盆大口中伸出,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寒光。
“仙人板板,我不怕老鼠,但是我怕这么大的老鼠啊!”
说完,她便惊慌失措的往后方跑去,老鼠猛地一蹬后肢,庞大的身躯瞬间朝着她扑来。
她再想使用黄符,竟发现自己进不了仙灵空间!
想聚集灵力,但是身体毫无反应。
她明白了,幻境破了之后,灵力被压制了,所以说她现在跟个废材没有区别。
但如果不破幻境,那就不能在一炷香之内出去……
发明这个规则的人真的好狗啊!
她欲哭无泪,只能拖着凡躯往前跑。
这时,考核官又播报了,已经有五人被踢出幻境了。
她不想成为第六个!
这时,那只凶猛的老鼠幻影突然从旁扑来,张开血盆大口,眼看就要将她吞噬。
赵清浔没了灵力,身体瘫软,无力躲避。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身影如闪电般疾驰而来。
“诸景行?”
赵清浔快要哭出来了,怎么在幻境里都在帮她啊!
诸景行身姿矫健,衣袂飘飘,手中长剑出鞘,寒芒一闪,直直地刺向老鼠幻影。
瞬时,老鼠消失不见。
诸景行一把揽过赵清浔,将她护在怀中,“别怕,我在。”
赵清浔心中的恐惧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安全感。
“你怎么来救我了?”赵清浔也没反抗,反正是个幻境,多抱一会又能咋样。
说起来还是她占便宜。
诸景行眼睫垂下,仔细近距离的看着赵清浔,“因为你想到了我,所以我就会出现。”
“原来是这样。”赵清浔点了点头。
诸景行瞳骤缩,脸上浮现出不敢置信的表情。
原来小废材真的在想他!
是真的!
赵清浔恋恋不舍的起身,她可不敢多贪图这温暖的怀抱,再不出去,怕是要被淘汰出局。
“要是诸景行能跟你一样就好了,那家伙喜怒无常,还爱沾花惹草……”
“什么?”诸景行黑着脸,原来在她心里,他是个这样的人。
赵清浔没有再回答他的话,转身就要走,刚迈出一步,便停了下来。
诸景行奇怪的目光打量着她,她要干嘛?
她忽然转过身,踮起脚,吻上了他的唇。
他的唇很薄,凉凉的,有淡淡的清冽气息。
诸景行仅存的那一丝自制力瞬间崩溃。
下一秒,赵清浔感觉自己的后脑勺被眼前的男人牢牢禁锢住,这汹涌而来的吻让她完全没有抵抗之力。
清浔无力反抗,对着诸景行的唇瓣狠狠地咬了下去。
“嘶。”这女人竟然敢咬他?
诸景行吃痛,才万般不情愿的把她给放开。
“你咬我?”
诸景行骨节分明的手背沾了沾唇,一大片血液无情的流下来,“赵清浔,算你狠。”
赵清浔没心情多逗留,“吻技有点差,再多练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