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这些,她从没对他抱怨过。几杯下去,沈晏洲耳根已经泛红,借口离场:“我去趟洗手间,失陪。”说完,他转身走出宴会厅。正当沈晏清走下台阶,忽然听到走在前面的两个女仆唉声叹气。“这二小姐是真的可怜,被迫把心脏捐给大小姐不说,现在连骨灰都无处安放。”另个女仆也跟着叹气:“谁说不是呢,同样都是沐家的女儿,这二小姐到死连快墓碑都没有。”沈晏洲呼吸一窒,冲上前拉住其中一个女仆。“你们刚刚说什么?沐云夕怎么了?”
沈晏洲抬眸,看到来人却是沐雪。
仅仅一瞬,他眸光黯下,态度冷淡,“你怎么来了?”
沐雪扑进沈晏洲怀里,把脸贴在他的脖间撒娇:“晏洲,以后再也没有人可以将我们分开了。”
沈晏洲不动声色的将她拉开:“你来有事吗?”
沐雪笑容微微一僵,但很快又顺势挽上他的手臂。
“今天我爸生日,我邀你回家吃饭。”
想到一周未归的沐云夕,沈晏洲眉头紧蹙:“沐云夕现在是不是也在沐家?”
沐雪听他问起沐夕云,面色一僵。
很快,她随口找了个理由:“前几天回来过一次,后来云夕吵着跟我爸说要出国,我爸昨天就派人送她上了飞机。”
沈晏洲心底的担忧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怒火。
有一种被沐云夕当成猴耍的错觉,亏他还觉得有愧于她,现在想想就是她活该!
气氛沉默几秒,沐雪率先出声打破。
“晏洲,你怎么了?”
沈晏清回过神:“没什么。”
沐雪嘴角雀跃的向上扬起:“现在时间还早,那晏洲你陪我去古董店给我爸挑挑生日礼物吧。”
沈晏洲没有拒绝,淡淡点头。
沐雪心满意足的挽着男人,转身离开了别墅。
晚上七点,沐家宴会厅。
金碧辉煌的宴会厅内,杯筹交错,宾客云集。
沐雪穿一身黑色长裙,挽沈晏清的手臂走向沐国辉。递上碧绿透亮的翡翠屏风。
“爸,祝你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这是晏清为你买的礼物。”
沐雪余光看向身旁的沈晏清,眼里的炽烈毫不掩饰。
沐国辉一切看在眼里,接过了礼物:“晏洲,让你费心了。”
沈晏洲淡漠地点头:“您喜欢就好。”
话音刚落,两个穿着商务西装的中年男人端酒杯走了过来。
两人看到沈晏洲,立马奉承:“沈总,没想到在这还能遇到你,我们敬你。”
男人举起酒杯,沈晏洲端起服务生托盘里的酒杯,与其碰杯,一饮而下。
他虽然跟沐云夕结婚三年,但对外一直都是隐婚状态。
但对这些,她从没对他抱怨过。
几杯下去,沈晏洲耳根已经泛红,借口离场:“我去趟洗手间,失陪。”
说完,他转身走出宴会厅。
正当沈晏清走下台阶,忽然听到走在前面的两个女仆唉声叹气。
“这二小姐是真的可怜,被迫把心脏捐给大小姐不说,现在连骨灰都无处安放。”
另个女仆也跟着叹气:“谁说不是呢,同样都是沐家的女儿,这二小姐到死连快墓碑都没有。”
沈晏洲呼吸一窒,冲上前拉住其中一个女仆。
“你们刚刚说什么?沐云夕怎么了?”
女仆支支吾吾:“二小姐……为给大小姐捐心脏,七天前就死了……”
沈晏洲定在原地,脑海“轰”地一声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