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头一蹙,陆知遥给她接的什么破综艺,住成这个样子。忽然他目光一沉,看向屋子里唯一的两张床。只见一张床是空的,还有一张,上面有一个小小的鼓包。严容靳脸色一沉,一脚踹翻了桌子。随着一声巨响,床上的人猛然惊醒。她迷茫的看着四周,忽然她看到严容靳阴沉的脸,心中骇然。“你是什么人?”严容靳眉头紧蹙,不想和她多费口舌,直接了当的问:“林之缈在哪?”
气氛在这一刻变得沉寂下来。
山贼见那女人掉进悬崖,神色有一刹那的惊恐,随即恢复正常。
是这个女人自己跳下去的,和他们无关哦。
他们只是想要她身上值钱的东西,谁知道她们在跑什么。
想到这,他们调转了身子,朝安逸尘走来。
安逸尘跪坐在地,眼神愤恨的看向这群山贼,大声控诉。
“你们这群杀人凶手!”
山贼闻言,面面相觑,这个死小子说什么呢?
是的,在山贼看来,皮肤白皙,面容精致的都叫做死小子。
更何况安逸尘这种奶油小生。
山贼纷纷围过来,好奇的打量着安逸尘。
忽然一个山贼看到了他手上的腕表,心神一动。
他们嘀咕一瞬,面露凶光,朝安逸尘袭来。
安逸尘胸口涌起一股愤怒,嘶吼着站起身来,一拳便将面前的山贼打倒。
山贼哪里想到这个弱不禁风的小子竟然有如此爆发力。
见兄弟被打倒,山贼脸色一沉,挥舞着手中的棒子朝安逸尘打来。
随着棍子的一阵破风声音响起,安逸尘脸上毫无畏惧之色,直面山贼。
可他就像是一个发狠的野兽,见一个打一个。
但是双拳最终还是难敌四脚。
很快,安逸尘的脸上,身上便都挂了彩。
山贼擦了擦嘴边的血迹,神色凶狠的将安逸尘手上的腕表取下,扬长而去。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汽车的轰鸣声。
山贼大惊,纷纷朝山的深处走去。
严容靳下了车,目光环顾这个小山村,心中怒意四起。
林之缈不可能无缘无故给自己打电话,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
但是她第一个想到的是自己,说明她心里还是有自己的?
想到这,他阴沉的脸色缓和了下来。
他看着一户房门打开,门口有杂乱的脚步,心中一沉。
那个房子赫然就是林之缈住的哪一栋。
他大步走向房子,一脚踹开虚掩着的房门,走进屋中打量着。
只见里面东西东倒西歪,就连窗户都是破了的。
他眉头一蹙,陆知遥给她接的什么破综艺,住成这个样子。
忽然他目光一沉,看向屋子里唯一的两张床。
只见一张床是空的,还有一张,上面有一个小小的鼓包。
严容靳脸色一沉,一脚踹翻了桌子。
随着一声巨响,床上的人猛然惊醒。
她迷茫的看着四周,忽然她看到严容靳阴沉的脸,心中骇然。
“你是什么人?”
严容靳眉头紧蹙,不想和她多费口舌,直接了当的问:“林之缈在哪?”
林星辰大惊,连忙看向旁边的床位。
只见上面床单凌乱,哪里还有林之缈的身影。
她哪里见到过这样的场面,泪水模糊了双眼。
“我……我也不知道林之缈去哪里了。”
严容靳最讨厌女人哭哭啼啼,大呵一声:“闭嘴。”
见这女人提供不了线索,严容靳心中愈发烦躁,心中不安也愈来愈强烈。
就这这时,门口跌跌撞撞的走来一道身影。
那人鼻青脸肿,被打的不成人样,但依稀还能看出来是一名艺人。
严容靳目光一沉,大步走了上去,提起他的衣领质问:“林之缈人呢?”
安逸尘定定的看着严容靳,挥手将他的手一把打落,声音幽幽。
“她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