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景洲伸手想抓住我,却被我避开了。我的面色一沉,厌恶地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语气不耐:“沈景洲,你是耳朵聋了吗?上次我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了。”沈景洲的手一僵,慢慢将落空的手收回。“晚棠,你怎的与这人在这里?”他指着齐星瑾,像是在质疑妻子出轨的丈夫。“与你有何干系?”那日休书已给他,我与沈景洲再无关系。可他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出现在我面前挑衅着我的底线。沈景洲放缓声音:“晚棠,我知道你还在怨我。”
下一秒,沈景洲便怒气冲冲地出现在了我们的视线当中,怀疑Finition citron的视线在我与齐星瑾之间徘徊。
齐星瑾不紧不慢地啃着手上的烤鸡,似乎是想看戏。
我又不是那戏班子,才懒得与沈景洲唱戏。
我转身就走。
沈景洲伸手想抓住我,却被我避开了。
我的面色一沉,厌恶地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语气不耐:“沈景洲,你是耳朵聋了吗?上次我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了。”
沈景洲的手一僵,慢慢将落空的手收回。
“晚棠,你怎的与这人在这里?”
他指着齐星瑾,像是在质疑妻子出轨的丈夫。
“与你有何干系?”
那日休书已给他,我与沈景洲再无关系。
可他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出现在我面前挑衅着我的底线。
沈景洲放缓声音:“晚棠,我知道你还在怨我。”
“陆允柠已经死了,子豪也寄养在母亲的膝下。”
“母亲也答应了我,从此以后再也不会插手我们的事情。”
“没有人会再威胁你的地位。”
“至于乐苒……只要我们好好在一起,你再调理好身子,我们还会有新的孩子的。”
沈景洲眼含希冀,一句接着一句往外输出。
我听着他的话,眼尾也被情绪染红,喉间也涌起一股腥甜。
当初他为了陆允柠和沈子豪,不惜将我和乐苒剖骨逼死。
可现今却说出这样的话。
在他心里,所有人失去了利用价值就变得无足轻重吗?
沈景洲当真是个薄凉又狠心的人。
耳边传来一阵嗤笑声,将沈景洲酝酿的情绪全然打破。
齐星瑾慢条斯理地站起,将沈景洲挤开,“我说怎么闻到一股子臭味,原来是你这种垃圾的存在。”
“垃圾就该待在垃圾堆中。”
齐星瑾还在笑着,下一秒面色一变,一拳便挥到了沈景洲的脸上。
沈景洲吃痛捂着脸,发现齐星瑾还打掉了他几颗牙。
“你们沈氏一族都是些肮脏玩意,还不如全族都喂了妖兽,也算是做了个贡献。”
“你在胡说些什么!”沈景洲说着挥掌向齐星瑾而去。
“不自量力。”
齐星瑾轻轻挥着扇子,扇子带着一阵风将沈景洲卷起狠狠撞到墙上。
沈景洲闷哼一声,缓过来后,将手伸到袖中,摸索着什么。
我的剑先一步刺进了他的胸口。
沈景洲不可置信地望向我,眸子里满是受伤,“晚棠……”
“我先前说过,若是你再犯到我面前,我不会放过你。”
我的剑身再往前进一步,堪堪停在刺到他心脏的位置,猛地将剑抽了出来。
沈景洲唇间溢出血,瞬间倒地。
“我的剑上涂了散修散。”我捏了个水决,将剑上的污渍洗去,“若是你还惦念着你这身用丹药堆砌出来的修为,趁早滚出我的视线。”
沈景洲面色一变,伸出手想验证,却什么也使不上来。
他的修为散了。
沈景洲的面上终于染上了一丝恐慌,再也不敢待下去,看了我一眼,便捂着胸口走了。
齐星瑾嘴角翘起,与我并肩走着,眼珠子亮亮的,“晚棠,你方才可是在护着我?”
我认真地瞧了他几眼,哪怕他不提,我也能瞧出他眼底的翻涌的情意。
若是他不在意,也不会念着这“擂台之约”好几年。
我敛去神色,没再看他,“你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