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她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呼吸,一缕缕令人舒服的气流,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钻进她的每一个毛孔。她舒服的想要呻吟。之前有多痛苦,现在就有多么的享受。她完全的沉浸在流畅的练习中,越来越快。到后来,她身形快如残影,变幻不定,灵动缥缈。她进入了忘我的境界。直到系统的机械音传入耳中:“初次学习结束。”然后,阮俏就被从那种美妙忘我的境界里拉出来了。她回到了现实。先是在心里骂了系统一顿,然后感觉身体轻盈舒服。
阮俏也不知道她在那个白茫茫的空间里学习了多久。
久到她从一开始的疼痛难忍,到后来的行云流水。
随着她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呼吸,一缕缕令人舒服的气流,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钻进她的每一个毛孔。
她舒服的想要呻吟。
之前有多痛苦,现在就有多么的享受。
她完全的沉浸在流畅的练习中,越来越快。
到后来,她身形快如残影,变幻不定,灵动缥缈。
她进入了忘我的境界。
直到系统的机械音传入耳中:“初次学习结束。”
然后,阮俏就被从那种美妙忘我的境界里拉出来了。
她回到了现实。
先是在心里骂了系统一顿,然后感觉身体轻盈舒服。
仿佛随时都能飘起来,就像是经历过了一场彻底的洗涤。
但除此之外,她觉得身体表面有些黏糊糊的。
她从床上坐起,定睛一瞧,瞬间呆若木鸡。
她的身体表面覆盖了一层黑乎乎的泥污,显然是身体排出了杂质。
她被自己恶心的皱了皱鼻子,连忙收回了骂系统的话。
来到浴室,反复认真清洗。
清洗完,一出浴室,她就听到了楼下的动静。
阮父阮母和阮娇的说话声清晰入耳,就如同她也在现场一样清晰。
“爸妈,唐家怎么说?”阮娇问。
“唐家有贵客,我们没能进去,不过管家收了雪莲。”
……
阮娇眸光微闪,爸妈这是为着江家的事情去找靠山了。
这倒是与她想到了一块儿。
唐家口碑相对不错,的确是最合适的合作对象。
不过,她们家的装修都很隔音,以往,她在卧室里是听不到楼下的说话声的。
难道,她跟着系统练习了一场,连听力也提升了?
“别大惊小怪的,古武者耳目聪明,自然和普通人不同。”
系统冷冰冰的机械音道。
阮俏现在对它心服口服,忍住没有骂它。
她看了眼时间,“咦?才十一点半?”
她分明记得,她在那个空间里,至少练习了至少24小时。
“系统的学习空间里,时间流速是外面的20倍左右。”
阮俏惊喜。
如此说来,她有比别人多出20倍的时间去学习,并且不会影响她现实中的时间。
这也太占便宜了。
就在这时,她的电话响了起来。
阮俏拿起手机一看,眼睛顿时一亮。
她想起来,一个月前,在一个手艺人那里订制了一只铜炉。
因为东西难得,她的要求也高,要等至少一个月才能做好。
现在对方来了电话,十有八九就是做好了。
阮俏穿上衣服出门。
看到她,阮父阮母,以及阮娇,三人都是一愣。
阮俏本来就生的好,眼睛水汪汪,皮肤雪白晶莹,五官精致。
如今,更玉雪娇艳,美丽夺目。
“俏俏,你也吃了雪骨丹了?”阮母只能这样想了。
阮俏摇头,走下来道:“不是,是玉牌。”
她简单的介绍了一番玉牌的作用。
阮家人咂舌,“这也太神奇了。”
阮娇道:“爸妈,我要出去一趟,之前订制的铜炉做好了。”
“你出门小心,要不要爸爸跟你一起去?”阮父忧心问道。
放在以往,他也不会这么过度担心。
只是如今这孩子越发出挑,又柔柔弱弱的,一看就好欺负。
他着实有些不放心。
阮俏摇了摇头,“不用了爸,我现在很有力气,就是来个壮汉我感觉都没我力气大。”
阮父一脸哭笑不得。
阮俏出了门,开上她的小跑车,前往目的地。
那手艺人的家在澜城较偏的地方,是个老旧小巷。
阮俏进去,果然,看到了她满意的炉子。
三足两耳,圆鼓鼓的炉身,外加一个盖子。
阮俏一眼就爱上了,上前一把将它提了起来。
有点重量。
颜爻双目一闪,诧异道:“小姑娘好力气!”
这炉子有八九十斤,这小姑娘却轻tຊ轻松松就提起来了。
阮俏不好意思地朝他笑了笑。
“谢谢颜师傅,炉子我很满意,我现在给您把尾款转过去。”
颜爻没再多说,打开手机看到尾款到帐30万。
加上之前就给的20万订金,这个炉子总价50万。
“颜师傅再见,以后有需要再来找您。”
阮俏拎着炉子走了。
颜爻走到窗户边,目送白色的法拉利小跑车驶离。
他忽尔轻声笑了,眼角有两条很深的皱纹,低语道:“有趣。”
这小姑娘上次来还只是个普通人,可才一个月过去,她体内就有了真气,成为了一个古武者。
而且,正常小姑娘哪个会订制铜炉,难不成她真的会炼制古丹药?
……
还是上次的那个公园。
唐锦炎一身是血的半跪在地。
不远处的小道上,停着一俩加长版的黑色劳斯莱斯。
车窗滑下,男人淡淡的黑金色双眸扫来。
唐锦炎一手紧紧捂着腹部,一手撑着膝盖,心中又恨又惧。
但是他不敢露出一丝怨恨或不满。
“多谢少尊不杀之恩!”不仅不能怨恨,还得感激。
男人只是看了他一眼,便滑上车窗,黑色的车子驶离。
唐锦炎维持着半跪的姿势一动不动,直到黑色的车子走远看不见了,他才终于泄气一般倒在地上。
他的腹部在不断的淌血,丹田被毁,他无法再修习古武。
这比杀了他还难受。
可是,为了唐家,他不敢再得罪那个恶魔一样的男人。
阮俏回去的时候,又走了公园那条小路。
小路不宽,勉强容两辆车并行。
黑色的加长劳斯莱斯,霸道地占据大半位置,白色的法拉利小跑车贴边缓行,眼看就掉进沟里了。
阮俏瞪圆眼睛,看着前方更狭窄的道路,以及那黑车霸道的车屁股,她的眼中‘腾’地下燃起了怒焰。
她滑下车窗,愤怒地朝着对方挥了下手,“能不能让让?没看这边没路了吗?自己车那么大个儿还那么霸道,讲不讲理?”
女孩儿杏眼圆瞪,圆溜溜的瞳孔像是猫儿发怒时的样子。
司机额头滑下一滴冷汗,小心翼翼地通过后视镜观察了一下少尊的脸色。
男人此刻睁开了那双黑金色的双眸,隔着车窗,正认真地看着对面从车窗里探出头的女孩儿。
清甜温软的声音,是她。
那个救了自己的女孩儿。
微风抚过阮俏的脸颊,一缕发丝轻轻在肩头飘荡,那惬意的模样,与主人气鼓鼓的样子完全不同。
男人不禁莞尔。
白蝎诧异的看到自家主子竟然在笑。
金丝边框眼镜垂落,他都忘了去扶。
司机小心翼翼的往边上贴了贴,给对面的小白车腾出地方。
阮俏鄙视地瞪了对面一眼,这么霸道,一看就不是文明人。
接到女孩儿鄙视的目光,黑车里的三人都沉默了。
一直以来,他们都是从别人的眼中看到恐惧和仇恨,好像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被人明晃晃的鄙视。
就……挺新奇的。
白蝎小心翼翼的瞥了眼身边的男人,男人已经半阖双眸,让人看不清神色。
阮俏很快就把那辆霸道的黑车抛在脑后。
再次路过路边那个长椅。
阮俏不禁想起她之前救过的那个男人。
那个像凶兽一样的男人。
咦?
阮俏吃了一惊。
如今她的视力惊人,一眼就看到长椅后面躺着一个人。
她滑下车窗,敏锐的嗅到了空气里的血腥味。
阮俏眉心一跳,莫非她跟这个公园犯冲,每次路过,都能遇到一个伤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