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裴天祺倪了他一眼:“怎么,怕我害死你啊?那就别吃了。”说着,裴天祺便要将野果拿回来。看他的表情似是不满,顾南城躲开:“没有,谢谢。”说着,顾南城咬了一日。野果的味道,比他想象中更好。填饱肚子,两人便寻找附近的深潭。“你来过这里吗?我看你好像很熟悉。”顾南城低沉地问道。“根据草药的生长特性,大概判断。”裴天祺咬了日野果,一边查看。找了约莫一小时,两人顺利来到一个深潭。抵达深潭,便是看到了希望,两人弯腰在草丛里寻找。
第二天,晨曦的光洒落大地,裴天祺满足地睁开眼睛。脑袋下硬硬的,裴天祺慢慢地侧过头,立马坐直身体。
肩上的重量瞬间没了,顾南城睁开眼:“醒了。”
裴天祺指了指自已的脑袋,又指了指他的肩膀:“我昨晚靠着你睡了?”
顾南城嗯了声,想要抬起手,却发现手臂全麻了。瞧着他的神情,裴天祺抓着他的手,帮他揉按着。
瞧着他的动作,顾南城很少与人亲近,下意识要将手抽回,却被裴天祺拽着。
“别动,我这双专拿手术刀的手赏脸帮你按摩,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可别不识好歹。”裴天祺说着,手中的动作丝毫不含糊。
顾南城没说话,只是看着他骨节分明的手在手臂上揉揉按按,酸痛感果然很快就消失了。
按摩完毕,裴天祺站起身,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说道:“时间还早,要不你在这休息下,我去摘点野果子。”
闻言,顾南城站起:“一起。”
“不用,一会得爬树,你这脚伤还没好,就在这老实待着。更何况,你又不知道哪些野果能吃。”裴天祺摆摆手,随后朝着前面的树林走去。
看着他纤瘦的背影,连顾南城自已都没注意到,他的嘴角微微地扬起。
二十分钟后,裴天祺一边啃着酸酸甜甜的野果,一边拎着一袋野果回来,丢给了顾南城。
“这么多?”
裴天祺扬起脑袋,得意地说道:“爷儿办事向来有效率。赶紧吃,一会有力气干活。”
顾南城拿起野果,瞧着似乎没洗,眉头皱着。
见状,裴天祺倪了他一眼:“怎么,怕我害死你啊?那就别吃了。”说着,裴天祺便要将野果拿回来。
看他的表情似是不满,顾南城躲开:“没有,谢谢。”说着,顾南城咬了一日。野果的味道,比他想象中更好。
填饱肚子,两人便寻找附近的深潭。“你来过这里吗?我看你好像很熟悉。”顾南城低沉地问道。
“根据草药的生长特性,大概判断。”裴天祺咬了日野果,一边查看。
找了约莫一小时,两人顺利来到一个深潭。
抵达深潭,便是看到了希望,两人弯腰在草丛里寻找。
“找到了!”顾南城大声地喊道。
裴天祺连忙跑上前,看着他手中看起来不起眼的野草,竖起大拇指:“不错啊,我只是简单跟你说下长相,没想到就能找到,这就是夏凌草。”
闻言,顾南城的眼里一闪而过笑意:“我们大概需要多少?”
“至少得装满一袋子,你的狼毒毕竟太多年,治疗少则半个月,多则一个月。”裴天祺想了想,应道。
听到这时间,顾南城的心加快节奏。“好。”顾南城弯腰,更卖力地寻找夏凌草。
整整俩小时,将深潭每一寸草都翻过,终于找到一袋子的夏凌草。
饿得没力气的裴天祺一屁股坐在石头上:“不行了,我需要吃饭,我要吃肉。”
昨天吃了一整天的卤味和面包,裴天祺迫切地想要改善伙食。想到炸鸡,裴天祺幽怨地看向顾南城。毕竟要不是这混蛋跟着,他能分分钟抓到猎物烤了吃。
咦,烤了?
裴天祺霍地站起,眼前一亮:“我要去打猎。”
“想吃?”
“想!一般上山都有野兔野鸡,再不济还能找个小溪抓抓鱼。”裴天祺满是憧憬地说道,“顾南城,你在这等着,我去找。”
裴天祺刚准备离开,便被顾南城叫住:“我去。”
嗯?裴天祺眨眨眼,上下打量着他:“你?算了,你这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伤患,还是在这呆着吧。”
瞧着他明显嫌弃的模样,顾南城的熊熊斗志被燃烧起来。“在这等着。”顾南城留下这句话,霸气地转身去找猎物。
裴天祺摇摇头:“人类该死的自尊心啊。”想着有些累,裴天祺直接往后倒去,躺在草地上休息休息。准备休息够了,再去捕猎。
不知不觉,裴天祺便睡着了。直到耳边传来声响,裴天祺警惕地坐起,便见眼前不仅有三只鸡两只兔,竟然还有几条鱼。
看到他折起的裤脚,裴天祺惊诧:“你抓的?”
“嗯,你再躺会,一会就能吃。”顾南城说着,拿起手中的匕首,麻利地把猎物开膛破肚,清理干净。
瞧着那异常熟练的动作,裴天祺看得瞠目结舌:“你经常这么干?”
“我说过,我以前喜欢探险。野外生存之道,我还是会一些。”顾南城淡淡地说着。没一会,已经将支架摆好,用木棍穿过清洗好的兔子和鸡,放在那烤着。
不一会儿,阵阵的香味传来,裴天祺馋得直勾勾地盯着。跳到架子旁,裴天祺用鼻子使劲地闻着:“真香啊。”
“吃吧。”顾南城将烤好的兔子交给他。
裴天祺摇摇头,手指着他烤鸡,满是雀跃:“我要先吃鸡。”
见状,顾南城拿起烤鸡递给他。
裴天祺用力地呼呼,便迫不及待地上嘴咬着。吃着鸡,裴天祺竖起大拇指:“超赞,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带你来果然是正确的决定。”
瞧着他吃得津津有味,顾南城阳扬起嘴角:“是谁说带我来是累赘的?”
裴天祺嘿嘿地笑着,眉眼弯弯地应道:“那是因为之前你的优点还没发现,这只鸡肉嘟嘟的,烤得油而不腻,技术真是不错。你要是混不下去,可以去开个烧烤店,我就经常光顾。”
“那我先谢谢你了。”顾南城笑道。
裴天祺坐在石头上,看着他眼角带笑,不由说道:“顾南城,你这笑起来还怪好看的,就该这么多笑笑。”
闻言,顾南城低头看着手中的烤鱼,没有回应。这些年因为病,他变得越来越沉默,就像被世界孤立。但裴天祺的话,却让他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再次抬起头时,只见裴天祺已经干掉两只鸡,直勾勾地盯着烤兔,准备对它下手了。瞧着那满嘴油渍,他的眉头不由舒展。
裴天祺埋头咬下一大日肉时,刚抬起头,突然出现一只手。不解地抬起眼,便见顾南城拿着纸巾,蹲着身帮他擦拭嘴巴:“裴主任,你怎么跟个孩子似的,吃得满嘴油。”
裴天祺没说话,蔚蓝的眼瞧着眼前正帮他擦嘴的大男人,这是……什么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