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莫名的,阮软的声音有些哽咽。“我只是太想抓住一切可以回家的机会了。”“在来到这里之前,我有我自己的生活,有朋友,有…家人,有我热爱的一切。我没办法和你结婚,不仅仅是因为我不喜欢你,更是因为我没办法舍弃我从前的那些美好。”霍戾回握住她的手,语气仍带着未消的怒火。“时间长了,你总会忘记。我可以陪着你一起,再创造很多美好。软软,你只是还没习惯,习惯这里的生活以及习惯我。”阮软从一开始就没期望过霍戾能理解她,现在听到他这样说,心里的失望也就没有那么多。
从那晚他从身后抱住自己,说出那句:你有事瞒我时,恐怕早就已经知道事情的全部。又或者更早,在来到她房间之前。
阮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现在的霍戾,他眼里盛满了难过和心痛,这是第一次他在自己面前露出这种神情。
阮软慌了神,她主动的靠近霍戾,试探的伸手去拉他的大手。
霍戾没躲,乖乖的任由她虚握住自己的手。
“对不起。”莫名的,阮软的声音有些哽咽。“我只是太想抓住一切可以回家的机会了。”
“在来到这里之前,我有我自己的生活,有朋友,有…家人,有我热爱的一切。我没办法和你结婚,不仅仅是因为我不喜欢你,更是因为我没办法舍弃我从前的那些美好。”
霍戾回握住她的手,语气仍带着未消的怒火。
“时间长了,你总会忘记。我可以陪着你一起,再创造很多美好。软软,你只是还没习惯,习惯这里的生活以及习惯我。”
阮软从一开始就没期望过霍戾能理解她,现在听到他这样说,心里的失望也就没有那么多。
“我想,我这一辈子都没法去习惯。”
这话说的太过绝对,也太让人难过。
从她说这话起,霍戾脑海里想过无数种逼迫她顺从自己的方法,每一种都能让她后悔现在所说的话。
可霍戾没法对她这样做,因为他会不舍,会心疼。
他想要他爱的人,平安顺遂,开心无忧。
可他爱的人,只要待在他身边,剩下的就只有痛苦。
霍戾拿阮软没有一点办法,想放她走,又舍不得;想自私的留下她,又怕她不快乐。
阮软看似柔弱胆小,可了解她后才会知道,她的心竖起了一道高墙,那墙坚硬,牢不可破,更是不肯对他,卸下丝毫心防。
有些人看似是高高在上、操控一切的样子,可早已经输的一塌糊涂。
而有些人看似处处受限、极其被动,可却把控着主动权,赢得轻松无比。
“既然这样,那我劝你收起心软,找机会杀了我。否则,那些美好都只能是过去。”
说完,霍戾拉着她就往外走。
穿过一道很长的镂空玻璃走廊,七层专门的服务员替他们将面前的那扇大门打开,并做了个请的手势。
霍戾全程都走的很快,阮软被他拉着几乎都要小跑才能跟上他。
因为知道他心里还有未消的气,阮软甚至都不敢说话再惹他,只能委委屈屈的尽力跟上他。
门被打开,进入的正是路正豪他们一开始便走进的赌桌厅。
赌桌前路正豪和张枭丞早就坐在那等着了,霍戾拉着阮软走过去,一群人的眼神各异,但都默契的没有开口说话。
霍戾松开阮软坐下,语微微偏头语气冷淡的对阮软道:“站在我身后,别乱跑。”
阮软听话的乖乖站在他的座位后,抬起头扫了眼四周的环境以及在场的人。
林珠被厉冬牵制着站在路正豪身后,但那眼神像是要把阮软生吞活剥了。张枭丞身后站着他的手下赛北,张枭丞从坐下后就一直闭着眼养神,只是他身后站着的人,视线不停的落在阮软身上。
四周的环境很静,也很压抑。黑暗几乎吞噬了每个站着的人,唯一的几道光束是打在坐着的那几人身上和赌桌的筹码盘上。
没过多久,阮软就闻到一股浓烈但好闻的香水味,接着就是一道慵懒娇媚的传来。
“不好意思,来晚了些。”
女人一来就直接坐上了唯一空着的座位,开叉吊带黑裙将她热辣汹涌的身材更加凸显,她故意交叠双腿,将纤细笔直的腿暴露出来,从大腿根一直蔓延而下的红色纹身,将她的一双美腿衬的越发白皙。
“曲花魁,怎么是你?陆北人呢?”路正豪直接开口问道。
“陆哥有事忙,特意叮嘱我要好好陪你们玩。”曲凄凄声音语调极其妩媚,那双狐狸眼也是含情脉脉,任谁被她盯着久了,怕是都会忍不住陷入她的温柔乡。
至于喊她花魁,不过是那些人给她取的外号,用来讽刺和调戏的一种恶趣味。
“你能替陆山下赌?”霍戾开口,眼神里带着极强的压迫。
曲凄凄迎着他的视线,没有丝毫避让。
“那当然。”
“既然,曲小姐都这样说了。这场赌局也该开始了。”张枭丞睁开眼,手摸上面前的筹码。
曲凄凄对张枭丞不免多注意了些,毕竟规规矩矩会叫她曲小姐的男人,可不多了。
“那就开始吧。”曲凄凄红唇一勾,招手让人将摇骰和纸牌拿上来。
“这次我们玩点不同的,将骰子点数和牌面的大小结合。每一局骰子最大的人可以抽一张纸牌,一共四局,没有抽过一次牌的人直接出局,抽过两张纸牌的人要从中选择一张,最后手持牌面最大的人赢,可以获得在场所有人所押的筹码。
当然,如果你足够厉害,这四局你都可以摇最大的骰子点数,毫无疑问的成为最后赢家。为了这个游戏更好玩,这个游戏需要不参与这个赌局的人替自己摇骰子点数,自己则不可以动手摇。各位觉得怎么样?”
张枭丞很捧场的鼓了鼓掌,语气散漫道:“我觉得挺好的,霍少觉得呢?”
霍戾眼神冷漠的扫了他眼,“和张少同感。”
张枭丞不动声色的笑笑,开口压下他的筹码。
“南湾码头的出港权,要是我输了,往后你的货物我不会再过问任何一句。”这话是直接对着霍戾说的,口吻带着满满的挑衅。
“张少,游戏还没开始,别这么着急的想我赢。不过我一定努力,不让张少对我的这份信任落空。”
张枭丞冷哼一声,“别顾着打嘴炮,你的筹码押什么?要是太过随意,我可会不高兴的。”
“张少也不是不知道,霍某刚从军队回来,孑然一身,自然给不出什么张少满意的筹码。”
张枭丞自然不会相信霍戾这副扮猪吃老虎的样子,顺着他的话看向他身后的人,嘴角嘬着笑意道:“不如把你未婚妻赌上,刚好我单身,要是这局你输了,我就可以脱个单,说不定还能结个婚什么的。霍少,你不会不成人之美的吧。”
霍戾嘴角还带着笑,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句。
“我成…你妈了个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