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他可真倒霉。都怪苏建国家的拖油瓶。“我不是强.奸范,是她勾.引我,这会天还不亮,孤男寡女的,如果没有她暗示,我怎么会在这里。“张麻子努力为自己洗白。程水水也从车上下来。她身上穿着精致的洋裙,脚上带着水晶凉鞋,喷着香味。香味扩散开来。她皱着鼻子看向苏明阮,扯了扯周骥北的袖子:“周哥哥,我觉得他说的也有道理,如果没个名头,她们孤男寡女的也不会出现在这里,咱还是早些走吧,别管闲事了,小心被人黏上,我听说这些乡下女生最喜欢搞什么以身相许。”
赵海泉听见这个价格的时候下巴差点给惊掉了。
站在他身边的高个子女生眼睛一瞬间瞪大,多少钱,155块。
就一套衣服?
这年头羊城过来的货确实比较贵,但是没有贵成这样的。
“不要了吗?”苏明阮又问,说着就要把衣服给收回来,同时瞥了赵海泉一眼。
没钱还装什么大尾巴狼。
赵海泉感觉到这一眼的蔑视,立马掏出钱递给苏明阮:“给给给。”
“贵客下次再来啊!”苏明阮拿了钱好生数了一下,确定没有假钞,这才安心。
赵海泉还想赖这里说会话,他身边跟着的女同志却不给他机会,拉着他又是说话又是撒娇,直接把他注意力给转移了大半。
苏明阮瞅着这情况,心里越发无语,这女的没长眼啊!赵海泉的男人什么好的。
她看一眼天色,已经临近黄昏,速速将剩下的衣服收起来,骑着自行车离开这里,钱已经挣到了,早些溜走才是。
赵海泉这个人,瞅着也不是讲道理的。
她现在也没什么比较硬的关系。
没必要继续拉扯。
赵海泉瞅着她离开,眼里闪过懊恼,还没问道小美人住在哪儿呢。
他瞪一眼身边的女同志:“都给你买了衣服你还闹什么闹,真没眼力见。”
“你眼睛都要黏在那狐狸精身上了,我爹可是说了,我以后要嫁给你的,你如果对我不好,休想顺利开办罐头厂。”
那女同志开口直接拿捏了赵海泉。
赵海泉咬了咬牙,跟在她身后。
苏明阮回到村子,天色渐黑。
她走进家门时瞧见苏念手里拿着一张入取通知书一样的东西,刚想细看,就见苏念将东西藏起来。
“你去哪儿了?你又去县里打游戏了?”苏念问苏明阮。
“跟你有关系?”苏明阮反问。
苏念瞪她一眼。
转身朝着外头走去。
那张麻子真没用,好好机会都没抓住,废物。
她又去找了张麻子一趟,回来时头发气急败坏,那张麻子真不要脸,还想对她动手动脚幸好她带着刀子。
张麻子这才没得逞。
夜色静悄悄。
苏明阮数着今日挣来的钱,卖出去五套衣服,一套少说能挣80块钱,一天下来挣了四百多。
可真是暴利啊!
明天得换个地方卖衣服,想到赵海泉那黏糊糊的目光,她希望以后卖衣服别碰见。
至于明日卖衣服的地址,她放在县里机关单位对面。
那地方的人都讲究,说不准手里钱也多。
手里钱越多,才越有安全感。
想着这些,苏明阮陷入沉睡。
次日一早,推着车子离开村子,走到半路,瞧见同村的张麻子坐在路口,这会儿地里还没什么人,两侧都是长出来的玉米地。
张麻子本来站在路中间的。
瞧见她过来慢吞吞站起身子:“苏大妮这么早你去哪儿啊,要不载哥哥一程。”
他说着话,抓住车把手,用力别停自行车。
苏明阮乍一看见张麻子凑过来坑坑洼洼的脸,吓得一跳。
她被迫从车子上下来,一脸防备的盯着张麻子:“张麻子,你在这里做什么?你在蹲我?”
“蹲啥蹲,这是咱俩的缘分,你妹妹都有了人家,你还嫁不去多难听,哥哥心疼你,走走咱去玉米地里好好说说话去。”张麻子抓住苏明阮的手腕扯着人往玉米地里钻。
苏明阮用力挣扎,在这种场合,自己的体力并不占优势。
深深吸口气告诫自己要冷静,张麻子不是周骥北,他没办法徒手接刀子,至于电棍,太大个了。
“我劝你放开我,不然,后果你承受不起。”苏明阮推搡间准备拿刀子捅人。
“我瞅着你才承受不起,放心就是麻子哥哥很大的。”他说完又自言自语:“我张麻子运气可真好,天上掉下个有钱媳妇。”说完,伸手推搡起来,要把人推到玉米地里。
听见有钱媳妇时苏明阮微微一愣。
不过很快反应过来,这不是走神的时。
她的手摸到空间里,手里多了一把菜刀。
她刚想对着张麻子后腰捅刀子,耳朵灵敏的听见有小汽车行驶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于是大声喊道:“救命!”
“救命啊!”
“有人耍流氓。”
喊叫时,手里的刀子重新放回空间里。
张麻子伸手就要捂住她的嘴。
她一口咬下去,直接把张麻子手咬破了。
他推翻她,伸手就要一巴掌打上去。
苏明阮立马闪开,手背脸上被玉米叶子划到,她也没空理会。
路过此处的周骥北停下车子。
他羊城回来不久,那批文物已安然被截获留在羊城。
沂临市这边文物贩子得了消息,知道文物被拦截tຊ,如何能不知自己暴露了,这种情况下人人自危。
在机关任职的程先生最先反应过来,直接把其他文物贩子举报了,并且证明自己是上级派过来的暗查倒卖文物的二五仔。
如此一来程先生不会被处置,反而有了功劳,已经调到市里从事文职。
倒是他举报人的行为让其他文物贩子恨上,他担心家人被那些人害了。便让他将程水水送出去躲避危机。
他本想从这案子抽身,但不小心发现沂临市有海外安插在此处的间谍。
汇报领导后,领导让他继续潜伏下去,他如今的身份还得用下去,便接了任务送程水水离去,二人路过这里他听见动静,立马停下车子,
朝着玉米地里钻去,瞧见推搡的二人,一脚上去把张麻子踢开。
而后将人按住,视线落在苏明阮身上。
他刚想说什么。
听见苏明阮说:“押他去见公安,他耍流氓。”
“流.氓!”张麻子听见这个罪名头皮发麻,流.氓罪可是要死人了,要吃花生米的,这年头谁遭殃了不是捂着,说句不好听的,就算被强.奸了,也只能委身强.奸犯,很少有被送去见公安的。
他他……
他可真倒霉。
都怪苏建国家的拖油瓶。
“我不是强.奸范,是她勾.引我,这会天还不亮,孤男寡女的,如果没有她暗示,我怎么会在这里。“张麻子努力为自己洗白。
程水水也从车上下来。
她身上穿着精致的洋裙,脚上带着水晶凉鞋,喷着香味。
香味扩散开来。
她皱着鼻子看向苏明阮,扯了扯周骥北的袖子:“周哥哥,我觉得他说的也有道理,如果没个名头,她们孤男寡女的也不会出现在这里,咱还是早些走吧,别管闲事了,小心被人黏上,我听说这些乡下女生最喜欢搞什么以身相许。”
程水水说着,视线落在苏明阮脸上。
她眼里带着厌恶跟抗拒甚至夸了一步挡在周骥北身前,不让周骥北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