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没有离开病房外。透过病房门上的玻璃,秦晔担忧地看了一眼薄时予。他颓然地坐在那里,头低着,背弯着,仿佛再也不是从前那个无所不能的薄时予。秦晔以前没想到有什么能让薄时予好像变了个人一般。现在终于明白,原来他对谢云希的感情早已深入骨髓。或许在两个人之中,先动心的其实是薄时予,但先逃避的也是薄时予。秦晔收回视线,轻轻地叹了口气。只希望薄时予能够想通,不要再沉溺于那种虚假的幻影。……另一边,沈嘉滢乖乖听从安排,在薄时予手底下人的保护下顺利回到北京。
秦晔想把薄时予扶回病床上去。
但薄时予拒绝了,自己撑着躺回了病床。
而后秦晔亲眼盯着他吃下了一声开的药,这才转身离开。
可也没有离开病房外。
透过病房门上的玻璃,秦晔担忧地看了一眼薄时予。
他颓然地坐在那里,头低着,背弯着,仿佛再也不是从前那个无所不能的薄时予。
秦晔以前没想到有什么能让薄时予好像变了个人一般。
现在终于明白,原来他对谢云希的感情早已深入骨髓。
或许在两个人之中,先动心的其实是薄时予,但先逃避的也是薄时予。
秦晔收回视线,轻轻地叹了口气。
只希望薄时予能够想通,不要再沉溺于那种虚假的幻影。
……
另一边,沈嘉滢乖乖听从安排,在薄时予手底下人的保护下顺利回到北京。
管家看见她回来,这才松了口气。
她走上前压低了声音询问:“沈小姐,薄先生怎么样?”
薄时予住院的事瞒了薄老夫人,沈嘉滢去香港的事自然也得瞒着。
于是管家就是唯一知道沈嘉滢去找薄时予的人。
沈嘉滢给了她一个宽厚的笑:“小叔没事,吴阿姨您也别担心了。对了,薄奶奶没有起疑吧?”
管家摇摇头:“老夫人还在为谢小姐和大少爷的离开伤心,最近喝了医生开的安神药,晚上倒是能多睡一会儿了。”
沈嘉滢一怔:“谢小姐?那是谁?”
管家也怔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啊,自从大少爷离世后,薄先生就不准我们在老夫人面前提起谢小姐和大少爷,所以沈小姐你不知道。”
“谢小姐原本是大院里谢家的独女,她十五岁那年父母因车祸去世,老夫人心疼她,就把她养在家里。”
“一年前,谢小姐突然离开北京,再有她的消息,就是一年后她的死讯。”
“那个时候我们大家才知道,原来谢小姐得了骨癌,她原本是一个音乐剧演员,但后来都只能坐轮椅。”
“我想,她估计是不想让我们跟着伤心,所以才离开的吧。”
“而且谢小姐离开之前,好像还和薄先生吵了一架,想来薄先生一直很为这件事后悔。”
说起谢云希,管家的神情和语气里满是惋惜。
可沈嘉滢却听得心底发冷。
她感觉自己张开了嘴,但发出的声音好像不是她的了:“吴阿姨,那位谢小姐……怎么称呼小叔?”
管家不觉有异:“跟沈小姐你一样,叫小叔。”
像有一道光驱散所有迷雾,这一瞬间,沈嘉滢忽然想起很多细节。
第一次见到薄时予时,她喊他小叔,他那让人看不懂的复杂情绪的目光。
薄大少爷葬礼那天,薄时予站在很远的地方,神情哀伤的望着另一个方向。
后来他对她好,送她礼物,给她撑腰。
还有那次从舞台上摔下来之后,他焦急地带她去医院……
沈嘉滢一直有种错觉,每次薄时予看她的时候,都好像不是在看她,而是在看另一个人。
原来……不是错觉。
沈嘉滢呼吸停滞,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没有异样:“那西院那间被上了锁的房间……也是她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