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少闻听懂了,她是薄家大少爷收养的女儿。也就是最近京圈传闻里,那个被薄时予偏爱的小姑娘,甚至和谢云希的地位都差不多。凌少闻眼底露出讥讽:“在薄家代替谢云希,你应该生活的还不错吧?”他一句话就刺痛沈嘉滢心底最痛的地方。她脸色微白,掐紧了手心问:“你……也认识谢云希?能和我说说她吗?”凌少闻顿了顿,用一种审视的目光打量她:“别跟我说你不知道她。”沈嘉滢不知道该怎么说:“我今天才知道她,之前……家里没人提起过他。”
沈嘉滢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跟了出来。
或许是因为听见了薄时予的名字。
她怔了怔,没回答,而是说:“小叔病了,在香港的医院,一时半会回不来……你找他有什么事?”
不料话音刚落,凌少闻的眉心却皱的更深了:“你说薄时予是你小叔?”
沈嘉滢点头,但随后又摇头:“不是亲生的,我是薄爸爸收养的,薄爸爸去世,我才来薄家。”
凌少闻听懂了,她是薄家大少爷收养的女儿。
也就是最近京圈传闻里,那个被薄时予偏爱的小姑娘,甚至和谢云希的地位都差不多。
凌少闻眼底露出讥讽:“在薄家代替谢云希,你应该生活的还不错吧?”
他一句话就刺痛沈嘉滢心底最痛的地方。
她脸色微白,掐紧了手心问:“你……也认识谢云希?能和我说说她吗?”
凌少闻顿了顿,用一种审视的目光打量她:“别跟我说你不知道她。”
沈嘉滢不知道该怎么说:“我今天才知道她,之前……家里没人提起过他。”
闻言,凌少闻从鼻腔里哼出不屑的一声:“薄时予真有意思,找了个替身不说,还瞒着。也是,不瞒着你怎么能保持那份天真?”
说着,他将一个东西递过来扔进沈嘉滢的怀里:“把这个给薄时予,是云希留给他的,至于能不能到薄时予的手里,那就看你自己了。”
沈嘉滢愣住,下意识看向掌心。
那是一枚手绣的同心结,看得出来绣它的人绣到最后的时候手大抵是有点抖,所以最后几针的地方有些歪扭。
这是……谢云希绣的?
沈嘉滢再次抬头,见凌少闻已经转身要走,她赶忙往前追了几步追问:“为什么你不亲自给他?”
凌少闻脚步不停,头也没回:“因为我不喜欢看见他。”
“而且我明天就出国了,没时间等他。”
说完,他转身上了路边的车,扬长而去。
而沈嘉滢站在冷风中,拿着那枚同心结不知所措。
半晌,她拿出手机,正想给薄时予发消息,告诉他这件事情。
可是刚打出一个字,她又停住。
她为什么要帮一个陌生人给薄时予送东西,还是送谢云希留给薄时予的遗物。
如果把这个东西给了薄时予,那么他应该会因为谢云希的死而难过吧。
沈嘉滢关掉了手机,握紧那个同心结。
心里想,她是为了薄时予好,他应该尽早从失去亲人的痛苦走出来,她没有别的心思。
就这样,沈嘉滢将那个同心结塞进兜里,然后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转身回到大院,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
薄时予没放任自己在医院住那么久。
公司的事不能不回去处理,也得回大院看看母亲。
所以在医院又呆了一周,薄时予便准备出院。
在这一周里,他也在秦晔的“监视”下按时把治疗幻觉的药给吃完。
当然这主要是因为薄时予自己主动配合。
如果他不想,秦晔也很难做。
所以薄时予再没见过谢云希的幻觉。
就连做梦,都没有再梦见过她。
坐在去机场的车上,薄时予一边看文件,一边问秦晔:“大院这几天有没有什么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