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小时后,飞机落地北京。薄时予先回了大院看望母亲。如秦晔所说,薄老夫人的情况好了不少,看上去更有气色了。慰问过母亲的身体状况,薄时予的目光在客厅扫视一圈:“怎么没看见嘉滢,她人呢?”管家回答:“出门了,说是剧团有事,急匆匆走的。”薄时予点头,没太在意:“我晚上留下来吃饭,吴姐,辛苦你。”管家摆摆手:“先生说的这是什么话。”到中午午睡时间,管家扶薄老夫人回房歇息。薄时予原本想去书房找点资料。路过西院的时候,却情不自禁地走到了谢云希的房间门前。
秦晔在前排开着车回答:“吴姐说老夫人的身体有在好转,最近吃了药,晚上睡得比较安稳。沈小姐在家里,也没有别的事情发生。”
“哦对,好像凌小先生来过,说是有东西给您,但您不在家,他就走了。”
闻言,薄时予抬起眼:“凌少闻?”
“是。”秦晔回想着,“他也没说是来送什么的。”
薄时予却一下想起凌少闻曾经说过,谢云希给他留了一个东西。
凌少闻当时说他给扔了,但想来他也不会随便丢掉谢云希的东西,会不会就是那个东西?
薄时予拧了拧眉:“既然他有东西给我,那回北京先去一趟凌家吧。”
秦晔顿了顿:“我联系过凌小先生,但凌家说,他已经去了国外,短时间不会再回来了。”
薄时予的脸色瞬间冷凝。
他知道凌少闻因为谢云希对自己很厌恶,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他竟然愿意去给他送东西。
但他也知道,错过那一次,他或许不会再有机会知道谢云希留给他的是什么。
沉默片刻,薄时予收回视线:“回去再说吧。”
四个小时后,飞机落地北京。
薄时予先回了大院看望母亲。
如秦晔所说,薄老夫人的情况好了不少,看上去更有气色了。
慰问过母亲的身体状况,薄时予的目光在客厅扫视一圈:“怎么没看见嘉滢,她人呢?”
管家回答:“出门了,说是剧团有事,急匆匆走的。”
薄时予点头,没太在意:“我晚上留下来吃饭,吴姐,辛苦你。”
管家摆摆手:“先生说的这是什么话。”
到中午午睡时间,管家扶薄老夫人回房歇息。
薄时予原本想去书房找点资料。
路过西院的时候,却情不自禁地走到了谢云希的房间门前。
门上上了一把锁,钥匙除了管家有一把,负责每隔两天进来打扫一下。
剩下唯一一把在薄时予这里。
他一只手伸进裤口袋,指尖已经触到钥匙的齿,却犹豫着,很久都没拿出来。
其实不用打开门,里面的一切他都能在脑子里构建。
谢云希的房间,十一年前是他亲手布置的。
直到现在,里面也没有改变太多。
但薄时予也知道,自己想看的并不是她的房间,不舍的也不是她的房间。
而是她在这里生活过的痕迹。
仿佛只要一切都不改变,谢云希就没有死,就还活着。
只是她去了很远的地方,但迟早有一天会回来的。
薄时予最终还是松开了口袋里的那把钥匙。
转身要走时,他的余光却瞥见沈嘉滢房间的门没有关上。
他走过去,没有往里面看,拉过门把手就要把门关上。
然而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惊呼:“小叔!”
薄时予动作一滞,转身看去。
只见沈嘉滢死死盯着他拉着门的手,神情惊慌失措的好像被人窥见了什么秘密。
“回来了。”薄时予以为是小姑娘害羞,松开手解释了句,“你门没关好而已,放心,我没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