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孟子悠站了过来,将叶侨惜往身后拉了拉,嫌弃的看着傅谨行:“我看你长得人模狗样的,怎么一件人事也不干啊?”傅谨行被骂得莫名其妙,反应过来后有些恼怒:“这关你什么事?”“你现tຊ在站的地方是我家,她现在是我家的保姆,我才要问你关你什么事?”孟子悠比叶侨惜还高一个头,站在一米八的傅谨行面前也依旧丝毫不输气势。叶侨惜正说的有些口渴,就见孟子悠递过来一杯热水。她迎着孟子悠热烈的目光下结果,小声的说了谢谢后站到了一旁。
“你为什么觉得我们还能回到过去?凭什么?”
叶侨惜真是觉得眼前的人简直不可理喻。
凭他一张巧舌如簧的嘴,就可以把黑的说成白的。
就可以将过往一笔勾销,然后万事大吉的继续过之前的日子。
叶侨惜的手越攥越紧,强忍着没一刀捅死他。
傅谨行却像突然发了疯一样,再一次逼近叶侨惜。
“凭你爱我!”
叶侨惜的整张脸皱成了一团,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个口出狂言的男人。
终于还是没忍住狠狠的扇了他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声响彻整个房间,连坐在一旁观望的孟子悠都吓了一跳。
叶侨惜手扇得有些麻,扬起手又给了傅谨行一巴掌。
傅谨行的头偏向一边,又被扇了回来。
半晌后才抬头看向叶侨惜,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他的脸上有明显的指印,眼睛也猩红一片。
“为什么?”
叶侨惜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语气里不带任何感情:“够了!”
傅谨行忽然笑了出来,挑眉道:“你难道不爱我吗?侨惜,我们那么久的感情,你说忘就忘了吗?”
“可从一开始就骗我的人到底是谁?到底是谁对这段感情不忠,傅谨行,为什么你从不在自己的身上找原因,为什么总是要怪别人?你没资格也没脸跟我谈论感情。”
“在我嫁给你的那天,你跟孟宁栀在做什么?我被人推倒流产的时候,你跟孟宁栀在做什么?”
叶侨惜第一次将这些积攒的情绪宣泄出来,这些日日夜夜堆积在她心里的东西。
早已化成一头猛兽,啃食着她的血肉,侵蚀着她的心。
除了恨,再也没有其他的感情了。
傅谨行颓然松手,神情凄然,犹如一只困兽。
还想再说些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口。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叶侨惜气血上涌,整个人还在发着抖。
但却莫名的舒坦了不少。
傅谨行神情破碎,神情的看向叶侨惜:“侨惜,从前是我错了,我现在是真的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心了。侨惜,如果没有这场雪,我会跟你好好在一起一辈子的。我会处理好孟宁栀,我会保护好那个孩子,我会比从前更爱你。”
叶侨惜别过头去,只觉得恶心,不想再跟他多说什么。
感觉跟他说再多这人也是一个字都听不懂的。
一旁的孟子悠站了过来,将叶侨惜往身后拉了拉,嫌弃的看着傅谨行:“我看你长得人模狗样的,怎么一件人事也不干啊?”
傅谨行被骂得莫名其妙,反应过来后有些恼怒:“这关你什么事?”
“你现tຊ在站的地方是我家,她现在是我家的保姆,我才要问你关你什么事?”
孟子悠比叶侨惜还高一个头,站在一米八的傅谨行面前也依旧丝毫不输气势。
叶侨惜正说的有些口渴,就见孟子悠递过来一杯热水。
她迎着孟子悠热烈的目光下结果,小声的说了谢谢后站到了一旁。
孟子悠双手抱于胸前冷冷的看着傅谨行,等待着他的回答。
叶侨惜第一次见孟子悠这么冷峻的模样,与每天笑盈盈和她喊姐姐的样子完全不同。
傅谨行眉头紧锁,不耐烦的说道:“轮不到你插嘴,这是我跟侨惜的事。”
叶侨惜也冷静了下来,喝完了杯中的水看着傅谨行神色平静的开口。
“你走吧,如果这场雪能停,我们离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