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足足笑了七八秒,然而一句话都不说,直接单手撕开了宋时微的衣服。宋时微吓得惊慌失措,大喊:“傅景奕,你别碰我!”傅景奕不理会她,手掌继续肆意的在她的身上游荡。他何尝不明白这是在做最后的垂死挣扎,可他就是不想放手,哪怕就这样一辈子耗下去。离婚了,他就彻底没希望了!宋时微挣扎到失去最后一丝力气,于是闭上了眼睛,任由眼泪从眼皮的缝隙中滑出,傅景奕的唇贴紧宋时微的面颊,贴到了冰凉的湿意。
宋时微伤势过重,医生不建议她在这种情况下回国,毕竟路途遥远,路上出点状况后果不堪设想。
但宋时微每晚都睡不好,会噩梦连连,会梦见那晚的情景,她不想一遍又一遍的体会着那种惨无人道的痛苦,她一刻都不想留在这里。
秦斯礼心疼她,要求威廉一路陪护回国。
十几个小时后,私人飞机在云城机场降落,浩浩荡荡几十名医护人员已经等候在此。
傅景奕安排宋时微住进了云城最高级病房,专家轮流会诊,24小时监控病情。
一个月后,宋时微的伤势好的差不多了,正在收拾东西准备出院,可伤害她的司机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了无音讯。
秦斯礼和傅景奕动用了国内外关系,都只能找到暗网的一些皮毛,只知道可以在暗网上发布任务,执行任务的人穷凶极恶之徒,但是完全找到不暗网入口,可见暗网背后的势力和隐秘度有多强大。
病房内,傅景奕上前关切的问,“时微,真的不跟我回家住吗?”
宋时微将行李箱立起来,有些不耐烦道:“傅景奕,我们都闹到这个地步了,那个家还有存在意义吗?”
随即,宋时微拿起桌上的手机给傅景奕的银行里转了十亿过去。
“叮”傅景奕就收到了短信通知。
“十亿,我已经转到你账户里了,安排时间我们去民政局一趟。”
傅景奕放下全部尊严,身段,卑微的单膝下跪恳求她,“时微,我当时只是一事情急才会提这个无理的要求,你在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你提出离婚的条件,我已经答应了,我们没有可能了。”
“时微,对不起,我们不离婚好不好?”
傅景奕拿出当年的婚戒,“时微,我们重头开始,好好过日子好不好?”
看着那枚钻戒,上面的钻石足有鹅卵石一般大小,璀璨夺目。
他抬眸,眼眶红了,或许他真的爱上她了。
可迟来的爱比草贱。
这段婚姻她承受了太多痛苦。
他一句轻描淡写的从新开始,就对她的伤害抹尽?不可能!
伤口会愈合,但伤疤永远存在!
宋时微毫不犹豫的夺过,他手中的戒指盒丢到窗外,决绝的说,“再也不可能了。”
可傅景奕却发疯似的,突然吻了上来。
那是一个绝望的吻。
宋时微双手推着他,却被他单手反扣在身后,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不许她躲,低头用力吻他。
宋时微想咬人,他用力捏着她下颚,让宋时微的嘴合不上。
傅景奕咬着她的舌头,嘴唇,恨不能将宋时微整个人吞进他的身体里。
宋时微在拼命反抗,哪怕手脚动不了,身体也要远离傅景奕。
这个男人疯了!
傅景奕突然抬头,眼底带着几分猩红:“宋时微,你是我的!。”
宋时微瞪着他,同样不甘示弱:“你敢碰我一下,我立马报警!”
傅景奕反而笑了,笑得宋时微头皮发麻。
他足足笑了七八秒,然而一句话都不说,直接单手撕开了宋时微的衣服。
宋时微吓得惊慌失措,大喊:“傅景奕,你别碰我!”
傅景奕不理会她,手掌继续肆意的在她的身上游荡。
他何尝不明白这是在做最后的垂死挣扎,可他就是不想放手,哪怕就这样一辈子耗下去。
离婚了,他就彻底没希望了!
宋时微挣扎到失去最后一丝力气,于是闭上了眼睛,任由眼泪从眼皮的缝隙中滑出,傅景奕的唇贴紧宋时微的面颊,贴到了冰凉的湿意。
傅景奕就像是突然被刺痛到了一样,原本已经完全失焦的眼神突然恢复了清明,他盯着宋时微,在宋时微的眼睛中看到了倒映出的那个疯狂的他自己。
望着宋时微被撕开的衣服,身上外露的伤痕,愣了几秒后,他脱下西装外套,包裹住宋时微。
“对不起。”
傅景奕脱力地用额头抵住她的肩膀,温热的液体掉下来,渗透她肩膀的布料。
宋时微这才意识到,傅景奕哭了。
“你不会原谅我了,对吗?”
他倒下去,躺在宋时微的病床上,反复地喃喃这几个字。
宋时微都懒得探究傅景奕为什么要道歉,他对不起她的地方太多,难以一桩桩、一件件地算清。
男人真是个奇怪的生物,以前他看她一眼都觉得心生厌恶,现在要离婚了,反倒是三番五次想要她。
宋时微弯下腰把傅景奕在床上放平,帮他盖好被子,然而,就在我给傅景奕盖好被子,打算起身离开时,他突然伸出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傅景奕虚弱又执着地道着歉,“时微,对不起。”
宋时微敷衍的想要把手抽出来,“都过去了。”
“对不起……”他低声喃喃,“我明明已经爱上你了,却一直在伤害你。”
听到这话,宋时微异常的平静,甚至内心毫无波澜。
“宋时微。”他轻声重复,“我爱你。”
傅景奕反复地说着那三个字。
宋时微深深地叹口气,转身离开了病房,以前她太需要这三个字,来证明她的选择是对的。
现在这三个字对宋时微来说是负担。
现在她很难说清楚对傅景奕是一种什么情感。
恨?愤怒?失望?……大概是不爱吧。
然而医院门口债主更在等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