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杯中的酒在灯光下显现出一众莹润的光泽,根本就不是寻常的酒可以比的。封澈垂眸,微微摇晃着酒杯的,看着酒杯中荡漾开的清澈波澜,不知为何,脑中却突然回想起了五年前那一杯叶安羽递给他的那杯酒。明明那酒比不上这杯中的分毫,甚至递酒给他的那人还目的不纯,可他仍旧觉得,那时的酒,比此时要香醇不知多少倍。封澈只觉得心中烦躁不已。此时天色已晚,众人也吃醉了不少,而就连高座之上的皇上,似乎都有了些醉意,正撑着头闭目歇息着。
不消片刻,封澈一行人就到了宫内。
封澈卸下铁甲,带着众人跪拜道:“参见皇上,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面上满是欣慰:“爱卿快快请起!”
“多亏了爱卿,又为我朝壮大了势力!”
封澈起身,恭敬道:“是圣上的龙威庇佑,才让属下们能这样顺利地将那倭寇狠狠打击。”
闻言,皇上龙心大悦,他一扬手,就赏赐了封澈无数奇珍异宝。
封澈谢恩后,就说道:“属下还有一事需禀报,那倭寇已经降于我朝之下,为表诚意,他们带来了五十万两黄金,还有珠宝、瓷器数箱等。”
“此刻他们正在殿外候着,陛下您看是否要钦见?”
皇上此刻心情极好,闻言一摆手:“传!”
很快,穿着兽皮的一群人就抬着数不清的箱子鱼贯而入。
他们向皇上行礼后,先是奉承了皇上一番,将皇上夸得红光满面,又是称赞了封澈,说他是个勇猛的将军,有他来镇守这边境,皇上定是可以放下心来了。
闻言,封澈的眉头不可觉察地皱了皱,随后便不动声色地功劳大部分归功在了皇上身上。
等到晚宴之时,到处都是热闹非凡。
而封澈独身一人坐在席上,一杯又一杯地喝着。
酒杯中的酒在灯光下显现出一众莹润的光泽,根本就不是寻常的酒可以比的。
封澈垂眸,微微摇晃着酒杯的,看着酒杯中荡漾开的清澈波澜,不知为何,脑中却突然回想起了五年前那一杯叶安羽递给他的那杯酒。
明明那酒比不上这杯中的分毫,甚至递酒给他的那人还目的不纯,可他仍旧觉得,那时的酒,比此时要香醇不知多少倍。
封澈只觉得心中烦躁不已。
此时天色已晚,众人也吃醉了不少,而就连高座之上的皇上,似乎都有了些醉意,正撑着头闭目歇息着。
而来敬封澈的酒之人,不是被他身上还未消散的血腥之气吓退,就是喝不过他而匆匆告退,慢慢地,封澈面前竟已然无人。
于是封澈起身,可刚走出一步,便被副将喊住:“将军你去哪儿?”
封澈脚步不停地往外走去,只一句“去外醒酒”的话语在空中飘荡。
副将将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咽下,他看着封澈的背影,心中不由得升起淡淡的担忧来。
这五年来,封澈在外人眼中是风光无限的镇国将军吗,可只有他们这些亲信知道,封澈的一身荣耀,都是用他那浑身无数的伤口换来的。
也是他数次在生死边缘徘徊而得来的。
所有与封澈交过手的人,对封澈的评价除了勇猛、足智多谋外,还有一个更为浓重的标签被贴在了他的身上。
‘不要命的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