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楚淮深只是不屑的说道:“你本就不是声声的良配。”“我不是?难道你是?楚淮深,你我都不过是想要得到容相的帮扶罢了,你找的这个借口,毫无新意倒也罢了,居然比我更虚伪。”楚淮深听到这话,难得的挑了挑眉。“实在不敢苟同皇兄此言,毕竟我自认为自己还算得上是个人,可比不过皇兄。”听到楚淮深言语间对自己的冷嘲,楚乾额角青筋暴起,死死的瞪着楚淮深。可楚淮深接下来的话,却是他怎么也没想到的。
自从楚淮深意识到自己重生之后,便在楚乾府上,混入了自己的人,时刻注意着楚乾的动向,正因为有他们及时传递消息,楚淮深才能及时赶到救下容声声。
了解原委之后,容声声微微蹙眉,楚乾没有说错,如今皇上对楚淮深寄予厚望,百官也正等着看楚淮深的才干如何。
可楚乾一定会拿今日之事做文章……
便不免有些担忧的开口:“王爷,今日之事,若皇上问责起来,怕是不好交代……”
可是楚淮深却打断她,说道:“阿棠,既然你我有同样的经历,我也不必遮掩些什么,我本就无意皇位,我做的一切,不过都是为了你。”
“我知你在想什么,今日之事,我绝非冲动行事,我只是做了大婚那天晚上便想做的事。”
“且既然此事我已经做了,自然便已经做好了承担所有后果的准备。”
看着满眼郑重的楚淮深,容声声所有的话全都被堵在嗓子里。
“阿棠,不必觉得亏欠于我,我所做的一切,皆出自本心,若你实在过意不去……”
楚淮深轻轻叹了口气,说道:“便随心行事,好好的做自己罢。”
一字一句,皆像打在容声声心上。
想着自己亏欠楚淮深,若是楚淮深提出些什么要求,就算是想让她嫁给他,自己或许也会答应。
可出乎她的意料,楚淮深半句也没有提对她的心意,甚至只是嘱咐她好好休息之后,便离开了。
看着楚淮深离去的背影,容声声第一次在心里审视起自己对楚淮深到底是一种怎样的感情。
离开后的楚淮深又去了一趟楚乾的王府。
“楚淮深,你还敢来?真是觉得我不敢杀你?”
“阿棠有样东西落下了,本王来取回去。”
只听楚淮深神色淡然的丢下三个字:“和离书。”
“你!”
楚乾看着楚淮深如此理所当然的说出“和离书”三个字,简直被气笑。
“容声声是本王明媒正娶过门的王妃,被你掳走,本王还没找你要人,你倒是敢登门上来,向本王要和离书?”
然而楚淮深只是不屑的说道:“你本就不是声声的良配。”
“我不是?难道你是?楚淮深,你我都不过是想要得到容相的帮扶罢了,你找的这个借口,毫无新意倒也罢了,居然比我更虚伪。”
楚淮深听到这话,难得的挑了挑眉。
“实在不敢苟同皇兄此言,毕竟我自认为自己还算得上是个人,可比不过皇兄。”
听到楚淮深言语间对自己的冷嘲,楚乾额角青筋暴起,死死的瞪着楚淮深。
可楚淮深接下来的话,却是他怎么也没想到的。
“若皇兄肯与容声声和离,此次的监国大权,我甘愿让与皇兄。”
“你说什么?!”
楚乾被楚淮深的这番话狠狠地惊住了,妄图从楚淮深的面上看出他玩的什么把戏。
可楚淮深神色平平,面上毫无波澜。
“我说过了,楚乾,你自己心思龌龊也就罢了,便不要以为人人都向你一样阴险虚伪,不达目的毫不罢休。”
楚乾被他这番话刺激的恼羞成怒。
“楚淮深!你是在求我放过容声声吧?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
“皇兄弄错了,我可没说我是在求你,我只是在跟你谈条件,并且皇兄也没有搞清形势,我才是更有话语权的一方,换言之就是——”
“是皇兄求我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