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傅琛反而更加不耐,拖着她往外走。苏文竹脚下踉跄,想着屋内熟睡的妹妹,挣扎着抗拒:“你要带我去哪儿?我都说了刚刚是误会,我不能放阿连一个人在泥胚屋!”傅琛头也不回,冷硬的拖着她朝前走:“有个战士抗洪被滚石砸了脚,急需针灸治疗,现在涨水去不了县城,你必须跟我去救人。”“你妹妹我已经托村长照顾,你用不着担心。”听了这话,苏文竹明白傅琛是一定要带她离开。她只能按捺住不安。更何况爷爷也说过,学医当以治病救人为己任。
“苏文竹,你可真是好样的!”
傅琛扔伞进屋,上前擒住苏文竹的手腕,眼底怒气暗涌:“你要离婚,就是因为这个男人?”
年轻村民被吓的发虚,病也不敢看了,提着裤子就跑。
老旧的木门被撞的‘哐哐’作响。
苏文竹回过神来,忙解释:“你误会了,他只是找我治病而已。”
傅琛脸色更差,手中的力道越来越大,像要捏碎她的骨头:“什么病非得三更半夜,脱了裤子在你屋里治?”
“苏文竹,你知不知廉耻?”
手疼,心也疼,苏文竹不由红了眼。
每次她说服自己放平心态,接受傅琛不喜欢她的事实,可他总叫她明白,他眼里的她更加不堪。
“你先放开我。”
话落,傅琛反而更加不耐,拖着她往外走。
苏文竹脚下踉跄,想着屋内熟睡的妹妹,挣扎着抗拒:“你要带我去哪儿?我都说了刚刚是误会,我不能放阿连一个人在泥胚屋!”
傅琛头也不回,冷硬的拖着她朝前走:“有个战士抗洪被滚石砸了脚,急需针灸治疗,现在涨水去不了县城,你必须跟我去救人。”
“你妹妹我已经托村长照顾,你用不着担心。”
听了这话,苏文竹明白傅琛是一定要带她离开。
她只能按捺住不安。
更何况爷爷也说过,学医当以治病救人为己任。
这一走,苏文竹忙了整整一夜。
战士的腿伤的很严重,直到天边白光破晓,苏文竹才拔针,救回一命。
她疲惫松了口气,一边收拾针灸包一边叮嘱:“之后伤口不要沾水,药要按时煎服,近期不要剧烈活动。”
看着她眼底浓郁的乌青,病床边的傅琛微不可闻的皱眉。
昨晚苏文竹的认真专注他都看在眼里,静了两秒,他生硬的吐出五个字:“谢谢,辛苦了。”
木屋不大,傅琛的声音清晰入耳,苏文竹错愕抬头,怀疑自己累出了幻觉。
毕竟活了两辈子,她还从没领过傅琛好脸色,更别说他的亲口道谢。
不自在咳嗽一声,苏文竹适应不了这种忽然的转变,她总觉得有种莫名的不安。
压下心头的异样,她飞快裹好银针,头也没抬说:“不客气,现在人也救回来了,我该回家了。”
说完,不等傅琛回答,就逃一般出了屋。
苏文竹承认,她当初跟着他抗洪,接下熬解暑汤的任务,确实是想用自己的医术讨好他。
但显然,她的方法不奏效,她的努力只会让他们的关系越来越糟糕。
她现在不敢和他多呆,免得他又误会。
离开木屋十多米远,苏文竹才慢下脚步,抬头却发现,军队扎营的入口,聚满了苏家村的村民!
她眉心一跳,不安冲了过去。
刚一靠近,就听村民心有余悸感叹:“昨晚的泥石流太可怕了,突然从山坡上泄下来,埋了大半个苏家村!”
脑袋轰然一声,苏文竹心头骤乱。
“阿,阿连……”
她惨白了脸冲进人群,寻找妹妹瘦小的身影。
下一瞬,大伯母忽然从人群中冲出来,哭嚎:“傅团长!我要状告苏文竹,她昨晚只顾着自己偷人,不管亲生妹妹,可怜我那侄女啊!小小的年纪,就这么被活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