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睁眼就听见阿连清脆问:“姐夫,太阳都晒屁股了,我阿姐怎么还没起床?”“你姐昨晚太累了。”傅琛的声音淡淡,可苏文竹听着,莫名觉得他是在故意笑话她,脸有些发烫。“我阿姐昨晚做什么去了?”苏文竹睫毛一颤,接着就听傅琛说:“昨晚,你姐和我——”“傅琛!”苏文竹睁开眼,正好和傅琛调侃的笑眼相对。这是她两辈子都没见过的傅琛,她慌的挪开眼,有些无措。“阿姐,姐夫说等我们好了,要开车带我们去首都玩,你快点好起来哦!”
“嘭”的一下,男人迅速进屋关门。
苏文竹被关门声吓得一抖,就撞进傅琛曜黑的眼眸,顿时又是一颤。
“你……你不是不来了吗?”
四目相对,语无伦次。
傅琛朝一步步朝苏文竹走来,没有说话,苏文竹却觉得空气中的氧气莫名被抽走,叫她呼吸艰难。
她下意识后退,可刚退了两步,却不小心撞到了桌子,上面的书掉落在地。
“啪嗒!”
那本书的封面写着两个大字——
【男科】
空气静谧一秒,男人眸光微暗。
苏文竹的脸一阵白一阵红,正局促去捡,傅琛却率先弯腰,慢条斯理将书捡起,‘啪’的一声轻轻放回原地。
期间,他的视线扫过大片春光,喉咙有些发痒:“是要洗澡?我帮你。”
苏文竹惊愕抬头,傅琛不是对她退避三舍,他这份出于人道主义的照顾,牺牲是不是太大了点?
视线碰撞,他看着平静,她却莫名觉得危险:“不……不用了,我自己能行。”
而不等她转身,傅琛就扣住她的手腕,一脸正经严肃:“别闹,你的手还不能沾水。”
话落,他强硬抱起人,走进了浴室。
苏文竹的手还包着纱布,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男人太过高大,跟他一起挤在狭窄的浴室,她连眼都不敢抬,热水一开,雾气氤氲,整个人更加晕乎。
一个没站稳,苏文竹朝前一磕,倒进湿热的怀抱。
‘铮’的一下,有什么无声断掉。
很快,暗哑的男声从浴室内传出:“那本书学得怎么样,我们不如实践一下?”
“……别。”
水声淅沥,灯光昏暗,磨砂玻璃上有人影不断交叠。
……
苏文竹昏睡到第二天中午才清醒。
还没睁眼就听见阿连清脆问:“姐夫,太阳都晒屁股了,我阿姐怎么还没起床?”
“你姐昨晚太累了。”
傅琛的声音淡淡,可苏文竹听着,莫名觉得他是在故意笑话她,脸有些发烫。
“我阿姐昨晚做什么去了?”
苏文竹睫毛一颤,接着就听傅琛说:“昨晚,你姐和我——”
“傅琛!”
苏文竹睁开眼,正好和傅琛调侃的笑眼相对。
这是她两辈子都没见过的傅琛,她慌的挪开眼,有些无措。
“阿姐,姐夫说等我们好了,要开车带我们去首都玩,你快点好起来哦!”
首都?
如同兜头冷水浇下,苏文竹脸上的热度迅速退散。
傅琛上辈子没认可她这个妻子,不愿意让她见他的家人,所以他从没有带她回过首都。
去首都这种话,是哄阿连开心?还是他真的和前世不一样,改变了对她的看法了?
但他前几天,不还一心护着魏明月吗?
他现在到底是什么意思?
还不等苏文竹想清楚,却见傅琛站起身:“既然醒了就把桌上的午饭吃了,我送阿连去打消炎针。”
苏文竹愣愣点头。
吃了饭,打开瓦罐汤,才发现是阿连最喜欢的黄豆猪脚汤,她下了床,准备带过去给阿连喝。
想着小丫头喝汤的幸福神情,她的嘴角禁不住上扬。
从三楼下到二楼,苏文竹一直好心情,可临到儿童病房时,却远远见到魏明月鬼鬼祟祟从病房里出来!
眉心骤然一跳,她下意识加快脚步,奔向病房。
“阿连!”
一推开门,她整个人都僵住——
只见孩子倒在床边,口吐白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