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死的捏着拳头,浑身发颤。里面似乎进行了激烈的争吵,有不少乒乒乓乓的声响。我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可白筱筱哭了,很快那哭声又淹没在了一阵暧昧的喘息中,随之而来的还有让人脸红心跳地抽打声。她……她和里面的人在做那事?我面红耳赤,晦气地想走开,又怕他们等下说出什么我想知道的秘密,只能继续听墙角,心中却隐隐不安。果然,那喘息声不久后就停止了,再来的就是傅寒川和季司礼等一众警员。又发生什么事了?
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活人讲求的是证据,可我一个死人,不需要跟谁讲证据。
他们不能解决的事情,我自己来。
“啊!有鬼啊!”
车内,我拿出了一包纸巾,恨恨地举起一包纸巾砸向白筱筱,她瞬间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脸色惨白。
傅寒川和顾城听到声音,都从小破屋跑了出来,纸巾已经回到了副驾驶上。
“怎么了?”
“有鬼!有、有鬼!”
白筱筱低着头,指了指那包纸巾,傅寒川也看了过去,“哪里有鬼?你是不是看花眼了?”
“不,真的!真的有鬼,刚刚纸巾就这么飞了过来,要朝着我砸了过来……”
她紧紧地抓住了他的手,“寒川,带我回家,我要回家,这地方我一刻也待不下去了。求求你了,好不好?”
傅寒川看向那包纸巾,眼中闪一丝疑惑,点了点头。
白筱筱回家后,傅寒川要离开,她抓着他的手不允许,被傅寒川拉开了。
“如果你真的害怕,我找张秘书来,或者你找你的助理来陪你也行。”
“寒川,你真的……这么狠心吗?”
一滴泪在白筱筱的眼眶中打转,要掉不掉的,很是倔强。
顾城知道傅寒川现在想回去抱骨灰盒,见状,忙打圆场,“要不这样筱筱,我留着,寒川回去,我保证什么事情也不做。”
“顾城陪你也可以。”
白筱筱不说话,就那么和傅寒川僵持着,半饷,她道:“你们都回去吧,我不需要人陪了。”
“那你一定要锁好门,谁来了也不要开啊!”
顾城贴心的嘱咐,得到的是白筱筱的沉默,讨了个没趣,顾城自顾自地挠了挠头。
“看来,还是我魅力不够啊。”
两人走了,我没走。
白筱筱一个人在沙发上抱着腿坐了很久,我心中不甘,一会儿拂倒个摆件,一会儿弄出一点声响,她竟然都毫无反应。
直到,我忍不住往她的耳边凑了过去。
“白……筱……筱……”
我故意拖长了尾音,白筱筱一颤,果然变了脸色,“你、你是谁?在装什么神弄什么鬼?你出来,你给我出来。”
她有了反应,我来了兴致,学着鬼片里的声音,又叫了一遍,心里越发的来劲。
“白……筱……筱……”
说着,还朝着她的后颈吹了几口凉气,惹得她浑身发颤。
“走开!你走开啊!”
尖叫声在屋子里回响,白筱筱把屋子里的天鹅摆件朝往我的方向摔了过来,穿过我的身体撞到了墙上,顿时四分五裂。
我嘲弄地笑了笑,原来你也知道怕吗?
我弄不出大的动静,但弄出点小动静还是轻而易举。
白筱筱捂着耳朵,很久没再听见有动静,朝着屋子里看了又看,确定只有她一个人才放下心来。
手机铃声响起,她反射性地一跳,再看到上面来电显示时,眼里迸发出一丝恨意。
“有又什么事!”
“筱筱,你真没良心,我为你做了那么多的事,你就这么对我的吗?”
是那个声音,就是李明的声音!
我之前听着就觉得耳熟,此刻知道了是他以后,更觉得这声音仿佛来自地狱,吊儿郎当,又透着狠意。
“李明,你别太过分!”
白筱筱骂道,“我已经给了你很多少钱了,我已经没有钱了,你若是再得寸进尺,别怪我玉石俱焚!”
“呵,白筱筱别发狠,我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也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如果你不怕我把你的事情都告诉傅寒川,你就尽管骂!”
她咬着唇,许久才问,“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给我五百万,最迟后天,否则后果你是知道的。”
那边挂断了,白筱筱一咬牙,恨恨地将手机一甩,顿ȵ ɱ ʑ ȴ时又是一个四分五裂。
“都逼我!为什么都要逼我!好啊,既然你们一个个地都喜欢逼我,那不如我们一起死好了。”
擦干了眼泪,白筱筱一脸倔强地转身进了卧室。
第二天,她像往常一样生活,与知名导演见了面,使劲浑身解数,表示想参演他的剧。
可那导演只是摇了摇头,并拿出了最近她的好几个丑闻出来。
有校园欺凌,也有耍大牌欺负新人,甚至还有隐婚、家暴的……
网友们都在口诛笔伐,唯独没人澄清。
“白小姐,不是我不想用你,主要是最近你的风头太盛,我不敢用,也用不起。再说了,傅寒川已经放出了话,你最近的精神状态不适合接任何活动,所以……对不起。”
没有说完的话,意思很明显。
我这才知道,原来她的风评已经这样了,难怪她觉得大家都在逼她。
脸上的笑勉强挂住,白筱筱礼貌地道谢,回了家,将自己好好打扮了一番,傍晚时分,又出了门。
我尾随其后,她又进了那破屋,我想进去时,竟又被阻挡在了门外。
他在里面?
我死死的捏着拳头,浑身发颤。
里面似乎进行了激烈的争吵,有不少乒乒乓乓的声响。
我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可白筱筱哭了,很快那哭声又淹没在了一阵暧昧的喘息中,随之而来的还有让人脸红心跳地抽打声。
她……她和里面的人在做那事?
我面红耳赤,晦气地想走开,又怕他们等下说出什么我想知道的秘密,只能继续听墙角,心中却隐隐不安。
果然,那喘息声不久后就停止了,再来的就是傅寒川和季司礼等一众警员。
又发生什么事了?
我惊讶地跟着傅寒川进去时,屋子一片狼藉,白筱筱正披头散发地坐在卧室的角落里,衣衫褴褛,瑟瑟发抖。
而床上正躺着一个拿着鞭子的赤身裸体的男人,嘴角含笑又似是痛苦,是李明。
死状惨烈,看样子是纵欲而亡。
可他们也没那么久吧?怎么人就死了?
我有点不可置信。
“筱筱?”
傅寒川一眼看到了角落里的白筱筱,当即脱下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将她送去了医院。
她身上有多处撕裂、鞭打的伤痕,看起来的确是受了非人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