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默碰了碰傅寒川,“话可不能这么说,人家好歹跟了你五年,对你又百依百顺,你就算找个佣人,恐怕也找不到这么顺心的,你说是不是?”“不过是个没有思想的花瓶,她那点心思,全花在怎么算计我了。”闻言,我自嘲地笑了笑,原来我在他的心里,不过是个心思深沉的花瓶。萧默不认同地摇头,眼里露出一丝贪婪,“就算是个花瓶,那也是个美人瓶不是?既然你不想要了,不如给我……”萧默是个纨绔子弟,平时碍于傅寒川还收敛些,此时听他这么说,自然原形毕露。
傅寒川眉头一紧,来不及躲开,碰上白筱筱满脸的俏皮,沉声道:“以后别这样了。”
白筱筱吐舌,“好,下不为例。”
不知是看到她这么娇俏,还是想到什么,傅寒川兀自笑着摇了摇头。
我撇撇嘴,对这两人的“调情”感到无趣,原来他喜欢这样的。
傅寒川是个工作狂,陪着白筱筱复查后就去了公司。
一整天除了开大会就是开小会,忙碌得难以想象,他却连哈欠都不打一个。
晚上,他去了夜宴,他的好友顾城突然提了一嘴:“咦,这两天你们不觉得哪里怪怪的吗?”
“什么怪怪的?”
萧默说着,又突然想起来,“我也有这种感觉,好像很安静,安静得有点不习惯,可又不知道哪里……”
顾城说着看向傅寒川,“好像很久没见到穆秋了。”
穆秋两个字一出来,傅寒川握着酒杯的手不可察觉地颤了一下,将酒一饮而尽。
“以往,寒川只要和哪个女的走得近一点,她一定会来闹,这次他为白筱筱放了满城烟火,她竟像是销声匿迹了一样,你们不觉得很奇怪吗?”
傅寒川嗤笑,“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她不来闹,我正好图个安静。”
萧默碰了碰傅寒川,“话可不能这么说,人家好歹跟了你五年,对你又百依百顺,你就算找个佣人,恐怕也找不到这么顺心的,你说是不是?”
“不过是个没有思想的花瓶,她那点心思,全花在怎么算计我了。”
闻言,我自嘲地笑了笑,原来我在他的心里,不过是个心思深沉的花瓶。
萧默不认同地摇头,眼里露出一丝贪婪,“就算是个花瓶,那也是个美人瓶不是?既然你不想要了,不如给我……”
萧默是个纨绔子弟,平时碍于傅寒川还收敛些,此时听他这么说,自然原形毕露。
我气急,对他这群狐朋狗友一直都非常厌恶,此刻更恨不能咬死这个恶心人的萧默,可又无能为力。
傅寒川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怎么?你还等着我扔掉后捡漏?”
我登时愣住,捡漏?他到底把我当什么?
萧默反应过来,忙讨好道:“我哪儿敢啊!”
傅寒川收回视线,仰头又灌了一杯酒后,他唤了顾城的名。
“你这几天有时间找找她,傅菱说找不到她,非要跑到我这里来闹,闹得人心烦。等找到她,我倒是要问问,她究竟在玩什么把戏。”
他的语气里有不少威胁的意味,顾城也不敢耽搁,只应了一声,“好。”
傅寒川走了,我跟在后面,远远还能听见顾城和萧默的对话——
“你不能这么说话,你知道寒川这人一向霸道,即使他不要的东西,你也不能肖想,更何况那人还是穆秋。你少胡来,听到没有?”
“那可不一定,寒川又不喜欢她,如果找到她,说不定我也有机会玩玩呢。”
“你要玩谁?”
谁也没想到,傅寒川会突然折返,听到这话时,瞬间阴了脸,像是来自地狱的阎王。